她被逼到来这里跳舞,重操旧业。
难道不是他和傅文君逼的?
他是个什么玩意?
连个男朋友都算不上,关系结束之后,他哪里来的脸要她为他守节?
这真的是天下最可笑的男人了!
季修礼眼尾泛起猩红,眼底也氤氲开病态的锋芒。
“你下贱!”
她竟然真的是在勾引墨迟徽。
他默许傅文君欺压她,一是想要告诉她,要想活,就得回来求他!
他没说结束,她凭什么结束?
她是个玩物,没有开口结束关系的资格。
二,便是他想看看,墨迟徽是不是为了她来京城的。
墨迟徽也一直在关注她的动静,保不齐墨迟徽会为她撑腰呢?
但是很显然,墨迟徽并没有出手。
否则,她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是想逼着她回来对他摇尾乞怜!
在他面前认错。
而不是,要让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
空气寂静了一瞬。
陆弯弯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心口止不住的抽疼着。
“我下贱?”她死死的咬着嘴唇。
“对啊,你就当作是我下贱吧。”
“我就是在勾引墨迟徽,和你也没有关系!”
“回去替我转告傅文君,等我勾上了墨迟徽,我要她跪在我面前向我认错!”
她说的是气话,但就是要狠狠地刺激一下季修礼。
他在装什么?
他敢说这些不是他的授意么?
每一个字眼都很刺耳,季修礼脸色阴沉,一身的冷厉气息,犹如狂风暴雨涌来。
“墨迟徽看不上你!”
“我告诉你,你若想好好的活着,求我。”
“我会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求他!?
陆弯弯瞳孔泛红,剧烈收缩着,她手脚发冷。
差一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抿着嘴唇,有什么东西在眼睛里破碎。
她扯开嘴角,笑得疯狂,笑得荒唐!
宛如疯子。
“我求你?”
“是不是你再给我灌硫酸水,我还得叩谢你的不杀之恩?”
“季修礼,我不要你了,你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你和傅文君都是一丘之貉,就算我被你们逼死,我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回去继续做他的玩物?在傅文君的折磨下,苟延残喘?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一定要去和墨迟徽上床?!”
季修礼神色愈发冰冷骇人。
“只要能勾到他,那就上啊!”陆弯弯眼睛通红,笑容不减分毫。
“跟着他,总比跟着你好!”
“至少,墨迟徽不虐待女人。”
接二连三的挑衅和刺激,彻底让季修礼控制不住了情绪。
他眼眸泛着可怕的血红色,瞳孔深处还有怒火喷涌。
季修礼也笑,笑容森冷而嗜血。
他近乎暴虐的掐住她的喉咙,纤细的脖颈似乎就要断裂。
“陆弯弯。”
“不要给脸不要脸。”
“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你一次。”
“听清楚了么?”
陆弯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喉咙的疼痛让她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求他?
求着回他身边,让他继续睡她?不把她当做一个人?
那还是算了吧。
她张了张嘴,声音很低,“做梦!”
闻言,男人勃然大怒。
所以,陆弯弯这个意思。
那就是墨迟徽在她的眼里很好。
她不顾一切的要把自己送到墨迟徽的床上去?!
他给了她机会,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