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喝了药会睡到天亮,只是没想到她后半夜就醒了,她试了几次,还是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看向她轻轻的问:“怎么啦睡不着吗?”她笑着说:“原来我的感应没有错,我感觉你也醒了。
你说是不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联系,我一见你觉得亲切感,而且好像我们应该在哪里见过。”
我轻轻的摸了摸了她的头说:“这也许就是缘吧。我也感觉跟你很亲切。我能感应到你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说吧。”
她眼睛更亮而后又暗淡了一些开口道:“不知为何我省不得天亮,我以前最讨厌这里,觉得这里就是她们欺辱我的牢笼。
本来今日我要回去了,应该是能见到我的父母的,可、、、可我、、我却没有要回去的高兴,反而觉得见或不见也不那么重要了。
你说我是不是天生的反骨呢?我的阿父阿母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我呢?”
我看着她,又想到自己的脸,原来我长的和她不一样。看来我们是异卵双生。
我心痛的轻轻摇头说:“阿商很好!昨晚听你说了你的事,我觉得是她们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基本责任。
那就没有权利要求儿女应长成什么样子,你的率真和爱憎分明值得更好的人珍惜。
要是我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到这么大也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子呢!你已经很好了。
做你自己就好,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改变自己。若你的阿父和阿母不能护你周全,让你被欺辱。我带你走可好?”
她终是没有忍住眼中早已蓄满的泪,拥抱着我哽咽着说:“虽然我知道我们才相识,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的觉得似曾相识。
我现在懂了画本子里描写的什么叫倾盖如故了!就是本能的相信你说的话。
谢谢你,我应该不会再被欺负了。若、、若他们回来了也是不待见我,那我便弃了这不浅薄的亲人缘吧!”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别担心,有我在,你想在那个家,就无人能赶走你,你不想,也无人能强留下你。相信我好吗?”她点着头。
等她平复好了心情抬起头问:“那我今日身体好了,回去,要不要装病呢?”
我懂她的意思就说:“不用担心,你不是装病,你本就被虐待的留守孩子。你只是想让那些欺辱你的人的嘴脸被你阿父阿母看清楚。
有我在,我的药,任何人也查不出问题的。而且你本就是面黄肌瘦的。
也无需装,只是这病还不能立刻就好。你的内里空虚严重,我会给你调理的,只是外表还看不出来。”
她点头说:“你不觉得我坏就好。”
我拉着她的手道:“你记住,好是对值得好的人。否则就是自找苦吃!”我给了她一些药告诉了她使用方法。
眼看就要天亮了,我们也起来洗漱准备启程了。我要给皇后看诊,也没有隐瞒她,因为看着接我的车和嬷嬷到了京城也是知道的。
而且我也想让她知道我有能力护着她,这样她才更有底气的去做自己。
我想着今日的她有自己的机缘,就告诉她到了京城我办好事情会去找她的,找个理由先走了。
而且我在走之前也收拾了那个刁奴。而且只是把她打伤,让她回去告状。
然后我才好点一点阿商的阿母,若她冥顽不灵。那就没必要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