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云老者最终做出总结,刻苦、努力、勤奋。
没有终极武学和魂法,没有终极天赋强者,没有最厉害的仙兵法器,有的,只是更强的人。
这些人必定在一定的条件限制之下,付出多于常人的刻苦努力,才能取得常人不能取得的成就,达到常人不可抵达的战力高峰。
没有哪个强者是躺平而来的,即使开挂,带系统,如若不努力,也会被其他挂逼淘汰。
所以,追其终极奥义,还是汗水。
参鸿蒙撇撇嘴:“这些就不用说了,老头子,现在为时最紧要的是赶紧教会我御器之法,要不然您只能提溜着我去大殿峰咯,这样有些丢人的说。”
踏云老者蹙眉想了一下,嗯,带着自己弟子飞不是什么难事儿,但自己弟子不会飞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确实挺丢人滴。
不过以这小子的悟性,现学御器也应该来的及,那便现学现卖吧。
想完,老者开口询问:“小子,你要修习御器,可是你随身携带的这柄仙剑?这仙剑可是了不得啊,足有中品仙器的势能。”
参鸿蒙干咳一声:“咳咳。。。老头子,这是我们天剑峰百剑仙匣中的无情剑,咱可驾驭不了。”
“什么?”
老头子大惊失色:“这便是古代平阳宗天剑峰主以准帝修为战魂帝用过的无情仙剑?无情剑出,魂归殃。”
问完老头子迫不及待抢过无情仙剑,仔细观摩,最终不住赞叹:
“好剑,好剑啊,真乃一柄无上仙剑,如今剑意未开,仙剑受制百剑仙匣虽已认主,但断然不能驱使,恐怕就算老夫魂皇巅峰的修为也无从驱使这柄仙剑,这剑势,仔细端详,有上品仙器之威,恐怕也只有准帝境才能如意驱使咯。
话说平阳宗天剑峰的百剑仙匣天下闻名,内有仙剑十柄,魂剑90柄,合计百剑。
以你小子修为,应该能够驱使四柄仙剑,36柄魂剑,合计四十柄剑,怎可能不会御器?”
参鸿蒙摇摇头,不好意思道:
“这不是没来的及学习嘛,再说,天剑峰能拿得出手的也就百剑仙匣了,瑶瑶师父没有趁手兵器,我只取了一柄无情仙剑,剑匣还在瑶瑶师父那。”
老头子摇摇头:“非也,据老夫所知,平阳宗天剑峰还有四柄上品魂剑,如今已经位列地榜晋升仙剑,便是烈阳、月华、碧水、寒冰四柄仙剑。”
“额。。。四柄仙剑在紫霞、紫月、诗梅、洛雪手中使用。”
老头子继续道:“那你天剑峰还有一柄腰封软剑,其历代威名品阶还在百剑仙匣之上。哦。。。对了,这个老夫知道,应该是被天剑峰主大弟子带走了。”
参鸿蒙无奈点点头:“所以,天剑峰弟子这么多,不好分配啊,仙剑就这么多,真是无法做到人手一柄的说。”
老头子瞪眼:“擦。。。也就你平阳宗家大业大,换做其他宗门,整宗有一件仙器便是了不得了,只有宗主圣子才能使用,你们倒好,还人手一柄仙器,真是活活气死人啊。”
参鸿蒙无奈摊手,表示,条件就这么个条件,情况就这么个情况,您看怎么办吧?
老头子早已看透这小家伙的盘算,悻悻说道:
“行了小子,别想着法在我老人家这里捞好处,我们牧云宗不同于平阳宗,我老人家一穷二白,可没有什么仙器送你,魂器倒是有几件,但你小子应该也看不上眼。”
参鸿蒙咧嘴一笑:“这倒是,魂器什么的您也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本公子仙器见得多了,由奢入俭难啊。”
老头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混小子,定睛在其脑后发髻上斜插的凌渡上,目中露出一丝震惊:
“我了个去,平阳宗果然家底丰厚的很呐,你小子身上竟然还有仙器?”
参鸿蒙嘿嘿一笑,伸手自发髻拔下凌渡,摊在掌中,意念驱使,凌渡迎风便涨,其重量也呈几何倍数迅速上升。
凌渡迅速涨到界石般大小,立在踏云峰上,如擎天之柱,重有十万八千斤。
看着如此巨大的凌渡,老头子无力的摇摇头:“这个太重了,无法御器。”
参鸿蒙皱眉,本想让凌渡变的大一些,这样御器的时候坐着也舒服,但凌渡的重量跟随体积同步增长,现在看来倒成了缺点咯。
无法,参鸿蒙意念驱使,让凌渡缩小一些,如石柱般大小,一万八千斤重。
老头子还是摇头:“还是太重了,无法驱使。”
参鸿蒙撇了撇嘴,继续缩小凌渡,如门柱般大小,一千八百斤重,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头子继续摇头:“小子,还是太重了,以你的修为,现在顶多御器百十斤重的兵器。”
“额。。。”参鸿蒙愕然,还是太重了?那就继续缩小吧,直到凌渡缩小到如一截齐眉棍般长短,两指粗细,一百八十斤重时。
老头子终于皱眉点了点头:“现在倒是勉强可以了。”
参鸿蒙有些懵逼问道:“可是这样一根棍子,我该怎样御器啊?”
老头子哈哈大笑道:“剑修踏剑而行,其他修者都有自己的御空法器,并不是全都驾驭本命兵器御空。
比如,有俢链球者,会选一件飞天梭做为踏空御器之用。”
“哦,那老头子你用什么兵器?又使用什么法器御空?”
“老夫乃水属性法魂师,俢牧云道,所为金生水,自然使用一柄纯金法杖。至于御空法器,待会你便知道咯。”
“好吧,可是我只有这凌渡了,现在为了妥协重量,又变的这么细一条,难道让我骑着御空?”
老头子微笑不语。
半个时辰后,踏云峰之巅,往大殿峰方向的云空之中,少年跨腿骑着一条棍子,身侧伴飞一只巨大的酒葫芦,老头子盘腿端坐在葫芦之上,甚是悠然。
空中,薄云起伏翻滚,一老一少御器而行,一会儿钻入云中不得见,一会飞在云间,如仙人洒脱。
呼呼风中,参鸿蒙无比郁闷的骑在凌渡之上,伸手挠了挠胯下被勒疼的腿根,晃了晃屁股,挪了一个位置骑在棍上,嘴上没好气的嚷嚷:
“老头子,上了你的大当啊,此等御器之法,快是快了,可是这也太费屁股啦。”
端坐巨大酒葫芦上的老者哈哈大笑:“小子,此乃高空,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参鸿蒙:“。。。。。。”默默竖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