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的脸上挂起一抹虚伪客套的笑容,“这位小姐,如果没有预约的话,我这边可能没有办法帮您安排,要不您等预约好了再过来好吗?”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白银直接打开手机拨了白沇的电话,白沇估计也在等她,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我在公司楼下。”
她的语气并不是很和善,电话那边的白沇一愣,瞬间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让助理下去接你。”
白银应了一声,直接在一楼的休息区坐下,等助理过来。
看到这一幕的前台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总有种一股不祥的预感。
助理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电话刚挂断的一分半钟内便来到一楼接白银。
他虽然知道白银的身份,但是在接到白银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却没有显露出半分异样,尊敬中又带着些热情,让人挑不出毛病。
白银跟在助理身后直接朝着电梯走去,没有去看脸色已经煞白的前台。
此时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电梯也没有什么人,助理带她走的电梯是专属于公司高层才能走的电梯,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到白沇的办公室。
助理敲了敲门,“白总,白小姐到了。”
“进。”
得到允许的助理推开办公室大门,将白银请进去,自己也跟着走进去。
白沇的办公室很大,不仅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还有一个客厅样式的会客厅,有两扇小门可以通往其它空间。
原本助理想将白银请到会客厅入座,等待白沇处理完文件过来,没成想白银一进入办公室后,便朝着白银的办公桌走去,直接坐在白沇对面。
白沇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看到白银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明明才三天没有见面,手下人汇报上来的也说她这两天都待在酒店里没有出去,怎么感觉她变得很不一样?
白银没有理会他的惊讶,直接将几份协议书放在桌面,“东西呢?”
白沇收回目光,从旁边的文件取出商场的转让协议跟一大串钥匙。
“东西已经放进去了,超市的工作人员已经解散。”
白银同样拿起手边的自愿放弃财产继承协议书放在桌上面,“这是放弃财产继承说明。”
两人各自接过文件仔细,白银一边看一边让十四帮忙看看是否有陷阱。
一人一系统看完后,白银并没有在协议书上看到什么陷阱,她才抬起头看向白沇。
“有什么问题吗?”
白沇同样没有在这份协议上看到任何问题,这份协议比专业律师拟的都要好。
“没有。”他说着把协议推到白银面前。
白银同时在放弃财产声明跟商场转让协议上签好字,双方签完协议后,她直接将那一大串钥匙跟超市的资料拿过来,随后掏出股权转让协议。
“钱呢?”
超市只是附带的项目,那五百亿才是白银的主要目标。
白沇伸手想去接股权转让协议,却被白银一闪而过,“五百亿呢?”
她一副不见钱不看协议的模样让白沇有些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她后,掏出一张支票放在白银面前。
白银探过头看了眼上面的数字,确定那个五后面一长串零没有错后才把协议书放在白沇面前。
白沇接过协议看了好几遍,又让助理看了两遍,才确保整份协议没问题。
在他看协议的时候,白银一脸老神自在的坐在原位,等他看完了签好字才把协议接过来签字。
签好字之后,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协议,各自得到想要的东西。
顺利拿到500亿现金跟三间超市的白银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拿着钱便准备离开。
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白沇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白银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之前白芷对他的畏惧懦弱,也没有一丝丝怨恨。
她看白沇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而就是这种毫无感情的眼神,才让白沇心中莫名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你猜?”白银说完这两个字后便转身就走,直接离开办公室。
只剩下一脸阴沉的白沇跟头快低到胸前的助理,办公室安静了一会后,才重新响起一个声音。
“让他们动手。”
助理毕恭毕敬的回道,“好的白总。”
白银刚走出白氏集团就察觉到身后跟着的人翻了好几倍,原本只有三个,现在已经有十个左右。
【宿主,后面的人多了。】十四提醒道。
【我知道,你看看前面拐角的街道有没有监控。】
毕竟现在还是法制社会,想要干一点坏事情都不能被监控拍到,所以她也得将这些人带到没有监控的地方才能动手。
听到这话的十四快速入侵监控系统,【宿主,前方道路监控正在维修当中,但是巡逻警员将在十五分钟内经过该街道,请注意时间。】
【十五分钟?够了。】白银说完直接在前面道路往左一拐,进入一条小巷子。
这条小巷子是居民巷,附近都是居民楼,这个时间段根本没有多少人会经过这条巷子。
并且这条巷子周围的监控刚好正在维修当中,没有监控能拍到白银进入这条巷子,更没有拍到这条巷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两边楼房比较密集的原因,巷子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充足,虽然能视物但也没有那么清晰。
看到白银进入这条小巷子,那群人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他们还以为需要把白银引到其他地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自投死路,看来这是上天也在帮助他们了!
一群大汉也没有多想,便直接跟着白银进入了小巷子。
然而他们进入巷子却没有看到白银的身影,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白银重新出现在他们的正前方,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大长刀。
巨大无比的长刀几乎有一个成年人的体型大小了,但在白银手中却如同泡沫一般,没有任何重量。
看到那把长刀,大汉们心中一颤,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