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头,我得回酒馆看着点儿了。”,赵老四笑嘻嘻地说。“没问你那个,身上带钱没有?借我十两。”,我盯着他说道。
“嗨,张头,我这出来地急,没带着钱呐。”,“小子,甭跟我来这套,还让我去你店里看看吗?”,我厉声说道。“您别介,身上带了,刚收别人的酒钱,给您。”,说着把钱递给了我。
我拿着钱,递给小娘子,一共十五两。小娘子抬头看看我,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明白了,平白无故给她钱,她不知道我要干嘛?
“这些钱你拿去,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我是个粗人,不需要丫鬟,你自行度日去吧。”,我一边解释一边把银子塞到她手里。
小娘子看着我,眼中带泪,半晌问道:“小女子名唤小月,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我叫张彪。”,我大大咧咧地说道。
打眼一瞧,看到小娘子脚上的鞋都破了!“老四,老四呢?”。“张头,赵老四早走了,怕您再借钱啊,哈哈哈”,周围的群众都笑了起来。
那就算了,离开了人群,回到家中,喝点小酒,很是滋润。第二天来到衙门口,也没什么事儿,跟着几个公人插科打诨。
清河县民风淳朴,很少发生大案要案,所以这些年啊,县太爷也算是顺风顺水,对手下这帮差役也非常好。尤其是张彪,表面上是上下级的关系,私下里就是哥们兄弟。所以张彪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儿,县太爷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这天,城东的刘海约我去他家喝酒。刘海也是多年的好哥们儿,少年的时候经常在一起舞枪弄棒,这约我喝酒我还挺高兴,也许张彪本就是爱酒之人,心里就特别想去。
按现在钟点儿说从11点一直喝到下午3,4点,感觉差不多了。刘海还劝呢:“哥哥,咱晚上继续喝啊,累了就在我家里歇着了,着什么急啊?”。
“不了,兄弟,我得回家了。明天早上,衙门口我还得盯着点,告辞告辞。”,三推四请,才算从刘海家出来。
出了胡同口,来到大路之上,走吧,往家走。也就半个小时路程,就当是醒醒酒了。走着走着,感觉来了,尿急!各位,经常喝酒的朋友都有这种经历,喝的时候感觉不到,喝完了或者喝到半截歇了一会儿,这时候是最想上厕所的。
而且这个感觉一来吧,让人憋不住,左看右看也没什么公共厕所,这玩意儿怎么办?!唉,前面有一个胡同,看着有点偏僻,不行就那儿吧。
赶紧快步来到胡同口,打眼一瞧,胡同不长,大概有那么4,5户人家。而且没有对门,门前就是前面房子的后墙,后墙根有棵树,嘿,就这吧。
站在树旁边这个痛快啊,就当给它施肥了。正痛快着呢,吱扭一声,对着树的这户人家门开了。
从门里出来个妇人,端着一盆水出来倒水。好家伙,我赶紧把脸一转,对着树解决完之后,把裤子提好。
再转身回来,妇人居然还站在门口,没走。小妇人长得年轻漂亮,一双眼睛妖媚勾人,正拿着手绢捂着嘴冲我笑。
这叫什么事,太尴尬了。我红着脸,对着女子尴尬地笑了笑:“喝多了,喝多了。”。女子没有说话,但是眼睛似乎会说话。
只见她有意无意地把手绢搭在了门环上,端着水盆,一扭一扭地进去了。进去了可是进去了,门可没有关,半扇门还开着!
呵,这是在勾搭我么?心里开始躁动起来,张彪本是江湖草莽,血气方刚,我虽然附身在他身上,也不能完全左右他!
搭上点酒劲儿,取下门环上的手绢,小心翼翼地进了门。冲着门外一望两望,胡同里并没有别人,反手把门带上了。
中间是堂屋,左边是厨房,右边是牲口棚,茅房,就是一进的院子。小妇人正站在堂屋门口看着我乐呢。
“小娘子,这是你的手绢吧,我给你送来了。”,我嬉皮笑脸,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呦,您还给我送进来了,谢谢您吧。”,说着小妇人,就往我这边迎。趁着拿手绢的功夫,一手就那么轻轻地在我手上摩挲了一下。
哎呀,这真是,是个大老爷们都得心猿意马,何况是张彪呢!“小娘子,一个人在家呢?”,我试探道。
“嗨,我们家那口子公干,没白天没晚上的,难得回家一次。平时啊,就小奴家我一人在家。”。哎呀这个声音好听啊,特别的娇嗔。
“小娘子,怎么称呼啊?”,“我们这一般妇人,哪有什么名讳啊,娘家姓马,闺名巧儿。”,小娘子未语先笑,马巧儿,好名字。
“您怎么称呼啊?作何生理?”,“嘿嘿,我叫张彪,是本县的捕头。”,我一拍胸脯说道。“哎呦,还是位官老爷,您快屋里坐吧。”,马巧儿满脸堆笑引我进了堂屋。
给我沏了杯茶,喝了一口,马巧儿坐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这我哪里受得了啊,一把抱住她。马巧儿欲拒还迎,最后胳膊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还等什么,直接抱起她来到卧房,一阵云雨。半晌,点上了灯,我把衣服穿好,对着马巧儿说:“我得走了,一会儿你爷们儿要是回来了,不得出事儿啊!”。
“嗨,他三天五天都不一定回来一趟,怕什么?”,马巧儿不以为然。“你爷们儿干嘛的呀?”。
马巧儿笑着说:“在驿站里做书记的。”,“哦,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驿站记录人员确实需要常驻驿站。
“我得先回了,明天早上衙门口还有事儿呢。”,我整理好自己说道。马巧儿搂住我的腰,娇滴滴地说:“张彪,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你可得常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