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没带多少钱。我帮你想想办法借个两万应应急,再多真没有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会对朋友做到太绝情。
至于拿到钱之后,他是继续赌,还是赶紧回去,就看他自己了。还是那句话,良言劝不了该死的鬼!
我把钱送了过去,告诉他我也要走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要是让我老婆发现了就真的遭了。陈康对我千恩万谢,转身又钻入了赌场。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这小子的下场只能是成为这座赌城的一堆白骨。
当晚我带着张莉回到了S市,在她的出租房里一阵缠绵后,我拿出50W交给她。“莉莉,这些钱你拿着,做点小生意。”,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张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舍地说道:“杨哥,谢谢你,我不会忘了你的。”。我冲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知道自己要回归家庭了,对于我来说张莉是情人,但对于杨峥来说只不过是一段露水情缘。
安全回到家里,和老婆女儿在一起,心里感到非常踏实。这应该是普通人所追求的吧,也是杨峥应该做的明智的选择。没有赌博,没有情人,只有为老婆孩子踏踏实实地努力工作。
当夜我睡得特别熟,精神一放松,我居然自己飘了出来。这次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我挽救了一个人,一个家庭,还让自己跟喜欢的女孩相处了很多天,我很满足。
S市我不是很熟悉,只能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我也想开了,反正下次附身也不知道会去哪里,那么自己在哪边飘着也就不重要了。
来到一处顶楼,我坐在天台上仰望星空,心情出奇地平静。没有不安,没有期待,有的只是平和坦然。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梦里我好像听到有人不停地在呼喊,声音越来越大,好烦啊!我真想骂人啊,一生气我醒了过来。
“天哪,贤儿,你醒了!大夫大夫!”,一个老头跑了出去。我想坐起来,突然感觉一阵剧烈的头痛,用手一摸,脑袋上还缠着纱布。
什么情况?!我努力看清周围的一切,只见床边围着几个仆人和丫鬟打扮的人。这是在拍电视剧么,怎么都穿着古装?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夫走了进来,给我把脉。少时对一个老头说道:“员外,公子已无大碍,只是伤到了头,还需静养。我这就去开方子,按时服用即可。”
老头对大夫千恩万谢,让管家送出了门,又来到床边,关切的说:“贤儿,你感觉怎么样?我是爹啊!”。
我正想回答,突然又是一阵头痛,一番记忆袭来。我叫黄礼贤,是城中大户黃员外的独子,眼前的老头正是我爹。
我忍着头痛回答道:“爹,我没事,就是头还很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黃员外激动地说。转身又对下人交代道:“翠翠、牡丹,你们两个好生照顾少爷,有事立刻禀报。”
“是,老爷。”,两个13,4岁的小姑娘回答道。“你好好休息,有事叫爹,啊。”,黃员外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袋飞速转动起来。这尼玛好像不是拍戏,我好像真的回到了古代。我擦,这回附身怎么还带穿越的?!
不管了,头好痛,好好休息吧。一觉睡到大天亮,被一个甜美的声音叫醒了。“少爷,该喝药了。”。
我去,这句话好熟悉,我突然想到了武大郎......。睁开眼睛,眼前是那个叫翠翠的女孩。扶着我喝完药,又出去了。
经过一夜休息,头已经不疼了,我也终于打起精神下了床。四下寻摸了一下,看到衣服放在床边,想必这是自己的衣服。
拿起来,试穿了一下,还行,没有出现不会穿的尴尬。我刚想出门走走,一个小丫鬟推门走了进来,是昨晚的牡丹。
“呀,少爷,您怎么自己起来了?”,牡丹显得很惊慌。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想洗把脸。”。“少爷,您不要乱动,我去打水。”,牡丹随即出去了。
要说还是古代的公子哥幸福啊,两个小丫鬟帮我洗漱,还给我梳头,从头到脚帮我打理了一番。铜镜里照了照,发现黄礼贤这小子长得还真不错,有点古代美男的意思。
毕竟自己只有15岁,正是年轻力壮,精神焕发的时候。在记忆里,这黄礼贤虽然家里有钱,却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黃员外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是千依百顺,万般溺爱。
“我这是怎么了?”,我对丫鬟问道。翠翠抢先回答:“少爷,您不记得了。昨天您从树上摔下来,头都砸伤了,老爷都担心死了!”。
不愧是纨绔子弟,这么大了还特么爬树,没得玩儿了是吧。来到黃员外房间,老爹是老泪纵横,庆幸儿子终于没事了。
又在房间休息了一天,心里总是想着要出去转悠转悠,看来这小子玩儿心还真不小。待在府里也无聊,就带着两个小厮上了街市。
两个小厮一个叫李根,一个叫张顺,谄媚地跟在我后面。“少爷,咱们今天上哪儿消遣啊?”,李根笑着说道。我特么哪知道,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条街,我又不是啥都记得。但是嘴上还是说:“嗨,我也没想好,先随便逛逛吧。”。
刚走到街市口,好几个小商贩都谄媚地上前跟我问安。我心想这小子的人缘还不错啊,不对,纨绔子弟哪来这么好人缘啊。晃了晃脑袋才模糊地有了些记忆,原来这条街上的店铺十有八九都是黄家的产业!
不知道这个纨绔子弟,自己还要做多久。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不是第一次附身了,这我有经验。平时古装剧也没少看,只要注意点,估计生活上问题也不大,不会出什么大纰漏。
“少爷,快到雁来阁了,咱们还去那坐坐?”,张顺指着一家酒楼笑呵呵地说。我一拍大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