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荣泽宁,你够了!”
李桑瑾一掌拍向荣泽宁的胸口,打得荣泽宁倏忽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还打上瘾了?
也不嫌手疼。
空气凝滞了两三秒,李桑瑾停在半空中的手,在荣泽宁压迫感十足的目光里,讪讪放下。
“李桑瑾,你真是胆肥了。”
荣泽宁托住她的臀,向着他的身体,用力一压。
李桑瑾痛得眼泪直飚,恨恨地伸出两个爪子,像猫儿似的,奶凶奶凶地朝荣泽宁又抓又挠。
“荣泽宁,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他不懂。
就她的淮景哥哥懂。
荣泽宁忍不住和一个死人暗自较劲吃醋。
真当憋屈。
他抓住她挥舞的爪子,借着腰腹的力量,轻轻松松从床上坐起来。
“下去!”
荣泽宁冷声道。
李桑瑾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滚下来,转身又踹了一脚。
又嫩又白的脚丫子,踹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又狠又准。
荣泽宁痛得脸色发白,腰都直不起来。
她这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啊。
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狼心狗肺,不识好歹的女人。
“李桑瑾!”
李桑瑾朝荣泽宁扮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跑进浴室,“砰”地一声反手将门锁上。
凶她,还羞辱强迫她。
当她是虐文里的女主吗?
她才不吃这种亏,受这种虐。
荣泽宁咬着牙,忍着钻心刺骨的痛,缓缓直起腰身,艰难下床。
他一脚深一脚浅地,朝浴室走去。
活了20多年,就没这么丢人过。
“李桑瑾,把门给我打开!别逼我动手!”
荣泽宁单手撑门框,猛拍门板,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李桑瑾的小身板,死死抵着门,随着门框的震动,微微起伏。
这会开门,她还不被他给玩死。
说什么都得守住这道门。
“不开,是吗?”
以为不开门,他就没辙了?
笑话,他有的是办法。
门外忽地没了动静,李桑瑾探出耳朵,紧贴门板,细细听了听。
哼,仗着力气大,还能劈了这扇门不成。
她就躲在里面,哪都不去,看谁耗得过谁。
李桑瑾悠哉悠哉地走向按摩大浴缸,放了一池热水,洒上新鲜的玫瑰花瓣。
她打开满满当当的储物柜,随手拿出红酒和小零食,摆放到浴缸的台子上。
脱下皱巴巴的裙子后,她舒舒服服地躺进浴缸里,一边泡澡,一边享受美食。
荣泽宁冒着随时摔下楼的风险,顶着一头被风吹乱的头发,从窗户爬进去时——
李桑瑾正闭着眼睛,一手持红酒,一手抓着鸡翅膀,翘着白花花的大长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那叫一个会享受。
荣泽宁气得牙痒。
他边走边解扣子,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慢慢靠近她。
沉浸在享乐中的女人,丝毫没有觉察到危险正靠近。
直到头顶阴影笼罩,熟悉的香味直冲鼻尖。
她蓦地睁开眼。
“你,你怎么进来的?!”
浴室的门,一旦反琐,除非撬锁砸门,否则根本进不来。
李桑瑾看向敞开的窗户,手指微颤。
“爬窗进来的?”
不然呢?
荣泽宁盯着她,剥了身上的衣服,跨进浴缸里。
浴室瞬间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