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来一口?”
一口下肚,红弩箭或许不会有什么事,甚至还有些爽。
但是槲寄生不是。
于是在红弩箭把酒壶递过去的时候,槲寄生摆了摆手。很果断的拒绝了她的好意。
这一口下肚怕不是能直接享受婴儿般的睡眠。
不过该夸还是要夸的。
“它闻起来很新鲜,气息柔嫩,如同春日中的百里香与薰衣草。我想它应该很珍贵。”
槲寄生很精确的把她闻到的感受说了出来,同时成功也得到了《爱酒人士》——红弩箭的认可。
“鼻子挺灵敏啊。”
这个酒可不是红弩箭第一次拿出来喝了,当然了,她存的酒也不光是这一种。
还记得上次拿这酒让维尔汀尝尝的时候,维尔汀那满脸嫌弃的表情,让她伤心了好半天。
不过话说回来维尔汀好像未成年,那没事了。
哪有劝未成年人喝酒的。
红弩箭想了想又恢复了精神。
目前来说,唯一敢陪她喝酒的就是陆白了。
陆白:笑死,根本没尝出来啥味。
喝完倒头就睡。
不过槲寄生确实是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
虽然槲寄生不喝酒,但是红弩箭也把她归到懂行的人里面了。
她开始侃侃而谈。
“确实是新鲜货,二九年产的,距今该有——算了,我也算不清。”
或许是度数太高,也或者是那一口喝的有些猛,红弩箭的脸上开始泛着红晕。
红着脸的红弩箭,太瑟琴了!
propro~
(作者疯狂舔屏)
(顺便舔舔可爱的读者)
这个敏感的时间让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到那扇不远处的不透明窗户上。
“陆白…他没事吧?”
槲寄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谁?老陆?”
红弩箭刚准备再来一口的手停了下来。
原来是自己人嗷!
“老陆早就跑了。”
红弩箭继续开始刚才的动作。
一口酒下肚。
闻着身边这位优雅女性身上的花香…
红弩箭的脸更红了。
啊~
香。
就着野牛草伏特加,猛吸一大口。
爽啊~
现在压力来到槲寄生这边。
陆白,跑了?而且还是早就跑了?
槲老太已经跟不上时代力。
就连Z女士友情帮她申请的手机还是一部老年机。
铃声是:“天蓝蓝,秋草香,是心中的天堂~”
声音贼大的那种。
生怕老年槲听不见。
槲寄生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抱着“槲寄生”这束花。
坏了,这下真成老太太了!
“怎么,你要去找他吗?”
“不只是他,是他们。”
槲寄生的朋友们。
“需要我带你去吗?”
红弩箭对于自己看对眼的人那是相当热情的。
时不时还会让你摸摸,然后她还会摸回来()
槲寄生摇了摇头。
在问了他们的所在地之后,槲寄生就一个人出发了。
她没有回头。
有时候,她和自己的身影仿佛重叠到了一起。
红弩箭晃了晃手上的水壶,里面还留有一半的存货。
她靠在了走廊的墙上。
你的品味不错。
涩批头子,还有越狱头子。
也不知道是在说酒,还是说人。
反正这位…槲寄生,她是认可的。
话说回来,我这野牛草伏特加没少喝过,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喝到二九年的伏特加呢。
能在禁酒又禁香豆素的美国搞到这个,真有你的。
那确实有我的。
都把“老毕登湖”酒吧给抢劫了个遍,这酒能不多么。
维尔汀听见了必须掐会腰。
我可牛b了.jpg
干一杯吧,朋友。
祝你们能够过上美妙的一天。
红弩箭抬了抬酒壶,也不知道在和谁碰杯。
同时…
希望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敬这个不知名的年月日,这个乱七八糟的时间。
干杯!(俄语)
…
办公室…
槲寄生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朋友们都在这?
她有些不敢置信。
为什么不回家?
为什么不告诉她?
为什么会在基金会这里?
很多的事情都在困扰着她。
她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了门上。
“吱呀——”
门开了。
“胡了!断幺九,一番一千点。”
一开门就正好对上了陆白那猖狂的笑声。
他用着十分猥琐的表情凑到了十四行诗面前。
“听说,你在做大牌?”
什么雀魂玩家。
十四行诗看着自家才做了一半的清一色,被气的浑身颤抖。
她委屈的轻咬着下嘴唇。
“我一直想看,你这副嫉妒我的表情,桀桀桀!”
槲寄生:地铁,老人,手机。
什么玩意啊?
我是不是进错屋子了。
张之之:没错,我之前也是这么觉得的。
然后她选择了加入。
看到有人进来,张之之也是立马站起来迎接。
说实话,在办公室打麻将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但是没办法,现在的Z女士基本上除了科研所的事情以及陆白惹得麻烦,就没什么需要管理的了。
可以说是闲的自在。
“槲寄生…女士?”
张之之认出了她。
虽然俩人并没有正式的见过面,但是在之前和小汀汀以及陆白视频的时候,就已经把俩人的新朋友认识了个遍。
她似乎知道了槲寄生是为何而来了。
“…”
槲寄生呆在了门口,看见了张之之,她的眼神有些躲闪。
毕竟之前…和陆白有过那么亲密的互动…
(指用拖鞋打屁股)
她的身影突然变得孤寂了起来。
“嘿,老槲。打不打麻将?”
陆白非常自来熟的朝着槲寄生打了个招呼。
这个十四行诗,真的是太逊了。
扑克牌不行,麻将也不行。
可以说是八窍通七窍。
一窍不通。
槲寄生被气乐了。
我在这屋里担惊受怕好半天,你们在这里搓麻将是吧?
“维尔汀呢?”
槲寄生没好气的问到。
“啊,和星锑还有苏芙比她们搁那关禁闭呢。”
还有APPLe某。
都被软禁了。
哦,被关起来了,这就不奇怪了。
我说怎么没人通知我一下,原来知情人全部被关起来了。
(指知道槲寄生还单独留在箱子里的人)
“那么怎样才能把维尔汀放出来呢?”
一针见血的问题。
站着不方便说话。
张之之拉着槲寄生的手坐了下来。
顺便帮她把赶路的时候脸上沾的灰尘用干净的纸抹掉。
就像姐妹一样。
这啥情况。
老婆在撩妹?
感觉参与不进话题的陆白,只好继续无聊的rua起了十四行诗那长长的双马尾。
繁星:我也想摸。(羡慕的小提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