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辞回过神来,阿琛原来是在生气,他一直派人保护他,他现在应该是怪他下午见了简行洲没有和他说,反而得从保镖口中得知。
“阿琛,我去见简行洲了,但是当时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没跟你说,我让人把他关到敌特营了。”
薄琛俞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他细嫩的肌肤,淡淡的开口:“他不是在监狱里么?”
沈羡辞眼底闪过一丝嫌恶:“是霍邵安,他将简行洲救出来的。”
“他救简行洲做什么?”
薄琛俞眉头皱了起来,他从沈羡辞扑到他怀中开始,便知道有人在刻意挑拨他和沈羡辞。
他喜悦的表情不似作假,抱他又抱的那么紧。
原来,又是那个疯子。
沈羡辞听到薄琛俞的询问,顿了片刻,才开口回答:“简行洲会催眠,他可能以为,简行洲能成功催眠我吧。”
沈羡辞的语气轻飘飘的,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说出这件事,他内心有多么愤恨。
薄琛俞捏在沈羡辞下巴上的指尖骤然收紧,神色也冷了下来:“催眠,我怎么不知道他还会催眠。”
“所以,你有被他成功催眠吗?”
沈羡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涣散,好半天才开口说了一句:“有也没有。”
前世有,今生无。
“有也没有?那便是有了。”
薄琛俞整个人都被一股不知名的怒火笼罩,催眠首先要相信一个人,为什么重活一世,他竟然还能对简行洲生出信任。
他松开手,下床将点了遥控器,窗帘自动缓缓拉了起来,为了避免室内过于昏暗,还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沈羡辞没有问他,现在要做什么,就算阿琛有些特殊的喜好,他也愿意让他尝一尝那种滋味。
屋内完全黑了下来,薄琛俞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沈羡辞。
“你不问一下我要干什么吗?”
沈羡辞身体完全舒展开来,懒散的躺在床上。
“不问,阿琛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羡辞说着,眼神直直的盯着薄琛俞。
暖黄色的小灯虽然给室内添了一抹亮光,却并不耀眼,更别提薄琛俞此刻背光而战。
沈羡辞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依稀能看出他优越的五官,以及高大挺拔的身形。
薄琛俞久久没有说话,沈羡辞就那么随意的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好像任由他做什么都不会生气。
薄被被他随手遮在腰间及以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的腰肢精瘦,不是那种过度的肌肉,带着一层薄肌,线条紧实不失力量感。
一只腿微微蜷缩着,整个人靠在立起的枕头上,眸光清亮的看着他。
薄琛俞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按照他对他的理解,此刻,他至少会羞恼的骂他流氓。
然后,看到屋内的一切摆设后,战战兢兢的问他要做什么。
“好。”
薄琛俞不想去深究了,眼前的沈羡辞过于诱人,他不如试试新买的脚镣,它上边还挂着铃铛。
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估计也会响个不停。
薄琛俞打开床边挂着的小盒子,从中拿出脚镣的一头,另一头,早已被嵌在了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