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系统升级了,原本陈岳是打算去搞搞‘大事’,想想不如再等两天,看看还能爆出啥好东西不。
到时一块再给也方便不是。
这一闲下来,陈岳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索性就去文工团转转,溜达溜达。
随便找了个借口麻溜儿撒丫子出门后,陈岳直接就来到了文工团‘练习’的地方。
隔着窗户看到里头,一帮子姑娘,又是压腿,又是抬胳膊的,身姿曼妙的很,陈岳用艺术的眼光瞅了好一会儿,终于被里边的姑娘们发现了。
“同志,你找谁?”
“陈小五同志,你怎么来了??”
先开口的是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女兵,不过没等他回答,景黛就跟着出声了。
冯晓琳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也认出他了。
“嘿嘿,我没事瞎溜达,各位文工团的女兵同志,你们好呀,我这里有糖咧,给你们吃。”
“哎哟,还是奶糖呢,那我们就不客气啦,景黛,找你的呀??你们什么关系?”
“啊?”
“绝对不是,我就来逛逛,我跟景黛同志昨天才认识咧,跟我客气啥,我姐夫也是部队的人,咱们都是一家人。”
看到景黛一囧,不知道咋说,陈岳直接替她说了。
他小陈同志真就单纯的只是来逛逛,哪有那么复杂嘛,他还小呢,哪懂那些。
“你姐夫也是咱们部队的人??谁呀??”
“对呀对呀,小弟弟,你说说看看我们认不认识。”
小弟弟??
这称呼——
陈岳窒了窒,他哪里小了??哼哼。
“就是杨建设杨副营长,你们肯定都听说过。”
冯晓琳在后边大咧咧的说了一句。
“噢,原来是杨副营长,那还真知道,小弟弟你是他小舅子??”
“那不是废话嘛,看这年纪,也不可能是大舅哥呀。”
“可不是么,小弟弟多大啦??”
陈岳:……
奶糖白给你们吃了。
瞧这一个个的,什么小弟弟,会不会说话呀。
“17,翻年。”
陈岳呵呵一笑,一脸‘憨厚’的回道,同时转头看着景黛同志。
景黛:……
你看我干嘛??
“噢,那就是16咯??16就16呗,翻什么年呀。”
“就是呢,小弟弟是不是想快点长大呀?”
“是还得长两年,嘻嘻。”
陈岳:……
完蛋。
妹子太多,他说不过咋办?
不是说这年头的女同志很单纯么,这也不单纯呀。
都还没他单纯呢。
他肯定是受骗了,要命。
“你们别闹了,瞎说什么呀,陈小五同志,我们还要练习呢,要不你先回去吧…?”
见他一脸的‘干笑’,那叫个不好意思,景黛有些无语的对他说道。
“嗯嗯。”
景黛同志这是在为他‘解围’啊,陈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从兜里一掏,一大把奶糖塞她手里。
景黛同志是个好同志,值得表扬和鼓励。
景黛:……
见他直接就塞了一大把奶糖过来,然后立马掉头就跑了,就差捂脸了,景黛一愣之后,又是无奈的一笑。
这个陈小五同志呀,那么害羞还敢跑这里来,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哎呀呀,不得了,景黛,这是有情况呀,嘻嘻,什么时候能吃你们的喜糖呀??”
“好呀,景黛,快老实交待,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瞧瞧人家对你多好,把口袋都掏空了呢。”
“他16,景黛你19,女大三抱金砖,哎呀,陈小五同志捡了块金砖哟。”
景黛:……
景黛也服气了。
不怪陈小五同志跑的比兔子还快,换了她她也得跑。
听听这都说的些什么乱七八糟。
直接一翻白眼,理都不理她们了。
她跟陈小五同志清白着呢。
再说她们刚才都称呼人家‘小弟弟’,转头就选择性遗忘了是吧?
人家还是个半大孩子呢,哪有那些有的没的。
“景黛,你啷个想地?你俩怎么认得地??”
“就昨天我去城里买点东西,人家顺道载了我一程,真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见冯晓琳凑过来笑嘻嘻的追问,景黛不得不一脸无语的解释了一句。
“噢,我还以为啥子事哩,陈小五同志好像是当采购员的吧?”
“嗯。”
“那可是好工作,就是年纪小了点,不过再等两年就行了,景黛你要不要等噻??”
景黛:……
她就不该接话,唉。
……
陈岳可不知道他这一‘羞涩’而走,景黛同志还遇到了那么多‘困扰’,从文工团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后,他径直就回了四姐家。
文工团那地儿他下回是绝对不‘主动’去了,女兵同志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嘴巴嘚吧嘚吧,叽叽喳喳的,十几二十个人就能跟几百只鸭子呱呱一样,真叫人头疼。
好男儿当志在四方,区区一个文工团,小地方而已,他都不稀得去——
除非——
没有除非!
哼哼,他小陈同志从来没有除非。
“你哪儿来的笛子??”
见他回来手里还抓了根笛子,正在洗衣裳的陈四梅还愣了一下。
“我买的呗——”
“买的?你又瞎花钱,你买那干啥?”
“吹呀,姐你要听听不??我给你吹个‘荒’。”
“慌?你慌啥?你还不如给俺扯个谎咧。”
陈岳:……
我现在就很慌你信不信??
苍天大地啊,他小陈同志咋就这么难呢。
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
算了算了。
陈四梅同志明显对‘艺术’‘音乐’不感冒,他还是别费这劲了。
把笛子往背后一收,陈岳负手迈着四方步,麻溜儿的直接闪人了。
这事下回还是找景黛同志吧,景黛同志肯定有‘艺术细胞’对不对?
到时说不定还能上演一出伯牙遇子期,成就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