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
棠湖得到消息,他摸了摸下巴,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看来此人就是专程过来针对我棠家的他背后绝对还有高人替他出招,如此今日便先放过他,若是明日还来的话,便悄悄将他给我带到棠家来,我亲自来会会他!!”
“是!!”
而煤球被释放之后,左拐右拐在血魔城之中绕了好几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了,才偷偷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解除脸上的易容和大白偷偷摸摸的回到城主府。
煤球和大白两人也不知道咋回事开始比赛,跑的一个比一个猛,而这时阮软从房间走出来,只见迎面刮来一道劲风,噌噌两声,一黑一白两只大耗子猛地从她面前窜了过去。
带起来的劲风跟刀子一样直往她脸上刮。
阮软:……
城主府什么时候还养耗子了?一养还养两只?
她走出来刚走没两步,正想着去找越晨问一问这城主府里什么时候养了耗子,能不能把它们找出来拴起来,不然天天来这么一出,她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就在这时一黑一白两只大耗子忽然又窜了,回来在她面前来了个急刹车,而那只大白耗子更是来了个脸刹,直接刹了两米远才堪堪停下。
这时她才看清楚这两只大耗子就是煤球和大白两人。
阮软:……
我为什么不说话?
煤球来到她身前站定,喘了几口粗气,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才说:“大人您交的时代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今日我在那棠家赌石坊里大闹了一场,还惹来了棠湖,相信只要明天我再去,这棠家家主肯定会过来找我,甚至是能直接杀了我。”
阮软瞅着面前这个一脸轻松惬意,仿佛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身家性命的煤球,她不由得开口问道:
“你就不怕这棠湖亲自出手杀你吗?到时候恐怕连大白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你。”
“嗐!”
煤球自信满满,拍了拍自己硬邦邦的胸膛,
“您放心好了,到时候就算没有主人,我也能够解决此事,您相信我好了,棠湖不仅不会杀我,甚至还会将我收为麾下替他做事。”
阮软微微点头,“也好,那此事我就交给你了,你进入棠家之后要替我查清棠湖的身世来历,最好查清这些年来他为何与夜家走的那么近,与夜世天之间又有过什么交易?这些都给我查的一清二楚,我有用。”
说着她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瞥了煤球一眼,朝他摊手。
煤球看到她的手势脸色一僵。
随后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空间戒指交出来,这空间戒指中不仅有他卖出去的碧海之心的灵石,还有他后来买的那些原石里开出来的宝贝都在其中。
阮软察看了一番,又把戒指递给大白,大白一张嘴接住戒指,“这里面的东西,启动资金都是用你的灵石,所以这东西我不碰都交由你来处理。”
大白金色的眸中划过一道流光,他从中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阮软。
这储物袋里面全部都是灵石。
阮软有些不解的看着大白,这时煤球连忙站出来解释:“主人说这些灵石他要着也没用,而且里面的那些宝贝也能够卖不少灵石,这储物袋中的灵石就全都送给您了,您留着有用。”
阮软闻言立马看了眼里面的灵石,她掂量了一下,里面大概有500万灵石。
“大白你放心,这些灵石我不会白拿你的,若是我制作出来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都会留给你一份,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我。”阮软笑眯眯的上前揉了揉大白的虎头。
大白舒服的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甚至是躺下来,露出雪白的肚皮让阮软挠挠。
煤球:……
他抬头望了望天,太阳西落,昏黄的像个流油的鸭蛋黄一般。
这还是那个威武不凡的主人,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拍死的主人吗?
——
距离上一次煤球回来,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而这些天越晨一直在暗中操作让那些他爹暗插在各家的棋子暗中运作支持他,登上城主之位。
此时的血魔城因为越晨的运作,谣言四起几乎每家每户每个人都在说,越晨将会是下一任血魔城的城主。
而他身为越高的独子,也合该继承城主之位。
甚至是这些天,他居然真的开始组织城主的继位大典,而血魔城中有不少势力都公开支持他继任城主叶家入主血魔城反而没有多少人支持,这也让夜世天坐不住了。
当晚
夜世天来到城主府,此时阮软正在书房中捣鼓自己的玩具,燕千寻也坐在旁边,他看着旁边的庞然大物,“你说这东西真能够省时省力,不用牛来耕地,用这个就行了?”
“当然了,而且这东西全是自动化,不需要用灵石,只需要把它放在太阳底下照个一天就能够充满电。
好用程度堪比灵耕师亲自上手种植!”
这个世界还有一项名为灵耕师的职业,顾名思义,灵耕师就是专门为他们修仙者种植充满灵气的粮食的农民。
因为修仙者不食凡人的五谷杂粮,修仙者需要体内无浊气无杂质,又是吃了凡人的五谷杂粮则会体内诞生,杂质浊气于修行有碍。
而灵耕师种植的那些充满灵气的粮食吃下去,则不会让体内产生浊气和杂质,反而会增强修仙者的体质。
灵耕师也需要灵根,一般像那些天赋不高修仙者不甘心放弃修仙一途都会成为灵耕师。
因为一般大宗门大势力中都会养一些灵耕师,替自己的宗门种植灵力粮食。
若是种植的好,还会得到一些奖赏,让这些天赋不高的灵耕师修为更上一层楼。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阮软嘀咕着:“这大半夜的谁还跑过来找我?”
她正要站起身去开门,却被燕千寻一把拉住了手腕。
“等等…门外之人修为极为深厚,不像是我们城主府的人,而且来者不善!”
阮软后背一凉,大声喊道:“谁呀?”
“是我,夜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