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陈生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仍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根烟，另外一只手点着打火机，熟练地把烟点燃。
嘴里
正当他准备低头去含住时，王建军伸出手，帮他把烟递到了陈生嘴里。
一阵白烟飘过，透出陈生那双冷漠的眼睛，他冷冷说道：“谢谢啊。”
“不客气。”
王建军和他的同事李晓天走向工作台，放下了两杯茶水，开始了询问。
“叫陈生，对吧？”
“警官，你们没有抓错人，是的，我是陈生。”
李晓天在旁边做着记录……
“十月十一号晚上，你在哪里？”
“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怎么记得啊，每天都是过得差不多的，也许那天我在睡觉吧，也许我又是在打牌，这可说不准呢。”
“十月十二号早上发现了一具女尸，你有见过这个人吗？”
几张照片放在了陈生面前，陈生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我做煎饼果子生意，每天要见很多来来往往的客人，也许我见过她，也许我没有见过她，再或者，她见过我，可是我没有见过她，可能她压根就没有见过我。”
“十月十二日，早上，你在哪里摆煎饼果子摊位？”
“我总是变换位置的，哪里有人，我就去哪里的。让我说出那么具体的地方，我还真不知道那天是在哪里呢？”
王建军了解了，他就是在不配合，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说的。
只能拿出证据了。
“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主动承认总比最后认罪要好啊？”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被害人在十一号晚上，遇到了两名放学回家的学生，并且告诉他们有人在跟踪她，请求他们能帮帮她，我们也去核实了，确实是有这件事情的，那天晚上被害人的父亲确实是安全将女儿送回了家，但是第二天，为什么女孩就被害了呢？”
“她明明都躲过跟踪的人了呀？为什么还会被杀呢？我们严重怀疑是，她发现了跟踪她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她还是没有躲过，还是被杀了，因为那个跟踪她的人也发现她知道这一切了！”
“你说，是不是啊？陈生！”
陈生没有回答，只不过他嘴角浅浅地笑了一下，仿佛在说，很精彩的推理嘛。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打破了这个沉寂。
一位年轻的穿着警服的警官走了进来，在王建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王建军小声说：“好，我知道了。”
那位警官便离开了。
“陈生，我们调取了监控，查看了那天被害人去上学的路线，把你在监控中的图片和十一号晚上截取到的跟踪她的人的图片进行过对比，经过走访，确定你那天就是在被害人上学的路线上摆过摊的，你的DNA和被害人指缝里面的DNA是一致的，你要怎么解释？”
“都怪那个女孩，可是她先勾引我的。晚上放学路上，谁让她不乖乖回家的，在那里玩猫，你说猫有什么好玩的呢。我呢，只是想认识她一下，于是，我就跟着她，就像之前我跟踪过的很多女生那样。终于，在一个地方，黑灯瞎火的，我赶了上去，正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她突然跑了。等到第二天，她去上学的时候，她在我这里买煎饼果子，她发现我了，吓得没有拿住煎饼，我就知道了，她一定是知道了，我就把她拖到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把前天晚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了，然后把她杀了。”
陈生越说越兴奋，眼里充斥着红色的血丝，流露出惊喜和欲望。
在证据面前，陈生认罪了，受到了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