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希也不傻,自然已经知道了十九发现了端倪,她和白子辰一定要活一个,回去照顾母亲。
另一边十九已经来到了白子辰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就进来了,白子辰只是看着走进来的十九,语气有些笃定:
“我知道,她肯定没说出什么重要信息。”
十九坐到了白子辰的对面,对他的话表示肯定:
“没错,她很聪明,确实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受害者,你们都很聪明,但是我还是对真相很好奇。”
白子辰对十九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缓慢的开口:
“没错,你也很聪明……其实,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事情发生了已经很久了,我才知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把别人的做的事以我的视角陈述出来了,不过,他的行为更加恶劣,所以我说的也并不全对。”
十九没有说话看着白子辰,白子辰低了低头就继续开口说道:
“实验室制造者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他很会伪装,一开始怎么看他都是个正常人,我的母亲他们也相爱了,在我妹妹没有出生之前,他们的之间一直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或许只是我不知道,妹妹出生的时候,我三岁,对于它们之间的争执不是很了解,但是那段时间,妈妈经常哭,对还年幼的我说,一定要保护好妹妹,每当父亲出现在妹妹身边的时候妈妈总是很警惕,我当时不懂,但是妈妈总有看不过来的时候,父亲就会抱走妹妹。”
“那个时候父亲总会摸摸我的头,告诉我要安静,妹妹每次被抱走回来都会生病,逐渐我也意识到了问题,不想让父亲抱走妹妹,可是对于当时我来说,简直就是螳臂挡车,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妹妹五岁的时候,一群人不知道在哪里知道了我的父亲在做实验的消息,找到了我的父亲,说是他们的家人被感染了,希望父亲能够研究出药剂救救他们的家人,父亲的实验也变得更加频繁,妹妹的身体很快就要受不了了,半夜都在吐血,瘦得只剩皮包骨,妈妈决定带着妹妹和我逃跑,但是最后那些人还是把我和我的妈妈抓了回来,为了我的妹妹能够有一条生路,妈妈说她可以无条件配合父亲的实验,恳求父亲不要再拿妹妹做实验了,那一天妈妈跪在地上,周围的所有人都冷漠的看着妈妈抱着瘦骨嶙峋的妹妹,看着我妈妈绝望无助的哭泣,我至今都忘不了,那群人说的话,他们说妹妹为了他们做实验,是个好人,希望妹妹不要自私,让妈妈顾全大局,学会舍小保大,最后父亲同意了,我的母亲也被带进了实验室,后再几乎都见不到。”
“又过了两年,父亲在妈妈的身上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所以再次将主意打在了妹妹的身上,他说要带妹妹去陪陪妈妈,妹妹当时才七岁,很想妈妈,就要跟着爸爸走,我冲上去打他,他只是有些冷漠的叫人拉开我,就把妹妹带走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时候那些人妄图趴在妹妹身上吸血的眼神。”
“时间的间隔很短,只是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了浑身湿透的妈妈,带着妹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们再次逃了出去,我们一直一直在向前跑,我甚至不知道我们跑了多久,我们不敢停下,也没有办法回头,到了天空破晓的时候,我们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向前了,我们找到了一栋废弃的房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们就歇在了那里,妈妈抱着妹妹和我哭泣着,我当时真的以为我们跑出来了,但是我们还是高兴的太早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带了回去,我忘不了那个男人当时阴沉的脸色,妹妹害怕的一直躲在我的身后,还有妈妈绝望的眼神。”
“早在我们第一次妄图出逃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妈妈的身上安装了定位器,所以他甚至都懒得看守妈妈,只是到了药剂需要注射的时候,对妈妈进行试验。妹妹的天赋很高,很聪明,天天在实验室耳濡目染,就学会了配药,在妈妈叮嘱下,妹妹一直因隐藏的很好,从来没有显露过什么,第二次逃跑之后,妹妹再次被带入了实验室,不过在此之后我们也没在尝试过逃跑。”
“所以那个男人对妹妹也不再设防,妹妹就偷偷的藏起了一些药剂,随着那个男人对实验的狂热,妈妈的处境也越来越差,最后为了效果更好,不顾妈妈的死活,把我的妈妈变成了一个泡在实验液里的活死人,每日只需要在实验液体里面加上他调配好的药剂,不过由于之前的实验特殊,妈妈的体质也变得独特了起来,居然能够适应这种环境,侥幸活了下来,就这样过去了三年,外面的那些人说是等不了了,纷纷上门催促进度,这个时候妹妹已经十岁了,自然不会在被那个男人摆布,于是就找到了时机,把收集起来药剂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然后又以这个男人的名义把所有的人都叫了过来,那个男人当时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就被我的妹妹随意摆布了,妹妹就把药剂用在了他的身上,看着他痛苦的挣扎,用力的瞪大了眼睛,嗓子里发出颤抖的呻吟,但是当时我的妈妈已经没有办法恢复了,只能生活在器皿中。”
“至于那些所谓大局的人,也没有幸免,他们既愚蠢又怕死,妹妹说他们要的药剂实在是太难制造了,目前这种药剂可以强身健体,延长寿命,那些人就趋之若鹜,可能也是觉得妹妹对他们没有威胁,他们也不会觉得之前那个瘦骨嶙峋受实验影响都很难活下来的女孩有能力对他们做什么吧,于是他们就都喝了,甚至还给孩子都喝了,然后妹妹就把他们关在了地下室,既然他们那么想制造药剂,就让他们自己试试,感觉一下,那些人醒来说的话当然很难听,不过我们可不在乎用什么样的办法让他们听话,所以你看见的第一批已经丧尸化的人,就是教训。”
“我们的行为吓到了他们,他们自然就闭嘴了,这样的情况也就持续了一年吧,他们身上的药剂只有妹妹有办法能解,不过我真的发现的很晚,到了一个月前我才发现这样的事情,你可能会想我之前干什么去了,很简单,我的妹妹并不希望我插手看起来这么肮脏的事情,也就瞒着我,我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实验室的存在,也没有来过,我当时甚至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