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没一个觉得张乘乘可怜的,就连平时傻乎乎的楼山关都知道张乘乘说的是假话,都是骗人的,更何况是本来就精的要死徐文昌了。
徐文昌要是没遇到房似锦,可能还会看在以前是夫妻的情分上,过去帮忙,但是现在他已经认定房似锦了,就要对房似锦负责,他可不能对不起房似锦。
“如果你要找小天天我可以让人帮你找,但是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徐文昌只能给出这样的答复。
很明显徐文昌的答复不是张乘乘想听的。
张乘乘开始抹起眼泪,“文昌,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去看看孩子呀,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小天天,如果找到还好,要是找不到,你能不能。”
徐文昌也不等张乘乘说出接下来的话,直接就说道:“不能,那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义务去看他,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财产法院已经分清楚了,我觉得我们两就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这话听起来很绝情,没有一丝情面,但是知道徐文昌妈妈事情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去想。
真的绝情的是张乘乘,是她自己亲手把徐文昌对她所有的感情都弄没的,徐文昌的妈妈就是因为徐文昌爸爸出轨而跳楼的,徐文昌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对感情不忠的人,他向往的是从一而终的爱情,如果没有朱闪闪之前偷拍到的照片,徐文昌只会一辈子和张乘乘在一块,他的世界里没有离婚。
张乘乘出轨小天天,简直就是在徐文昌的伤口上撒盐,一遍遍的让他想起他妈妈是如何在他面前跳下来的。
房似锦在桌下握住了徐文昌的手,这是在告诉徐文昌,你还有我。
徐文昌反过来把房似锦的手抓在手里,紧紧的握住,他和房似锦会一辈子在一起的,永远都不分开。
两个都被家庭伤害的人,互相抱在一起安慰对方,做对方的依靠。
这也许就是房似锦和徐文昌喜欢对方的原因吧,都是被伤害过的人。
徐文昌一次次的拒绝,让张乘乘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连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这一刻都是那么的尴尬,挂在她那圆润的脸上是那么的突兀。
徐文昌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份东西,展开摆到了张乘乘的面前。
“这是我在你生产那天,用你儿子的血做的一份亲子鉴定,我想想叔叔和阿姨应该有和你说。”
这份亲子鉴定徐文昌从得到的那天开始就一直装着,他知道这份东西迟早有用上的一天,没想到等了一个月才用上。
张乘乘翻到记过那一栏,看到99%非亲子关系的时候,心里彻底不抱有希望了。
徐文昌不想再和张乘乘再有来往了,所以打算这次一次性就和张乘乘说清楚。
“这孩子不是我的,我没有义务抚养他,也没有义务去看他,你是我的前妻,我们两人算起来也快离婚一年了,既然离婚了,我们就应该好聚好散,大家就当陌生人一样,走在路上我都不希望你和我打招呼的那种。”
张乘乘红着眼眶看着徐文昌,听着徐文昌说着这样的话,听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哭了。
房似锦还想去给张乘乘递纸巾,但是被徐文昌给拉着,没办法只能和徐文昌一起坐着看张乘乘哭了。
在外面的鱼化龙看到这场景,心里开始有点可怜张乘乘了,“我们进去给她拿点纸巾吧。”
这话一出直接让朱闪闪生气的瞪向了他,朱闪闪恶狠狠的看向鱼化龙,“985你不会同情她吧。”
被朱闪闪瞪着,鱼化龙都不敢和朱闪闪对视了,“我、、我没有。”
朱闪闪看着鱼化龙说道:“ 没有最好,姑姑这么做是对的,那孩子又不是他的凭什么张乘乘要让姑姑帮她养孩子呀,姑姑当初对她多好,饭姑姑做,卫生姑姑打扫,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什么都不用她张乘乘干,结果呢,张乘乘干了什么。”
身为女生,朱闪闪对张乘乘的行为是蔑视的是不屑的是看不起的。
谢亭丰站出来做和事佬,“闪闪,别这样,985大学生,社会毒打的少了,见识少,你真和他生气了,来来来,我们继续看姑姑怎么说。”
徐文昌看着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张乘乘,“孩子爸爸我会帮你找的,这么多年,我也赚了不少,你离婚拿走的那些,我相信你要好好生活,那些钱够你和孩子用的了。”
当初离婚,张乘乘是过错方,应该是净身出户的,但是徐文昌还是给了一部分钱给她的,房子和车子徐文昌就没有给了。
和房子比,那点钱不算什么,但是拿出来也还是不少的,几百万要是放在三四线城市,张乘乘可以直接退休养老了,魔都这个一线城市,也能让张乘乘无忧无虑的过一顿日子了,再说了张乘乘还有爸妈啊,他们老两口就张乘乘一个女儿,怎么说也不会让张乘乘过得太差不是。
张乘乘红着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徐文昌,“我们真的没办法回去了吗?我可以改,真的,我可以给你生孩子。”
徐文昌呼出口气,接着说道:“我们回不去了,从你背着我在外面和别人乱搞的那一刻就回不去了,是你先对我们感情不忠的,我已经有新的开始了,我以后只会是房似锦的老公,她孩子的爸爸。”
说完就拉着房似锦起身了,打开会议室的门走出去了,把张乘乘乘一个人留在了会议室里面。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哭声,朱闪闪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都给我回去好好工作。”徐文昌看着站在会议室门口的众人说道。
一下子朱闪闪他们四个就和小蜜蜂一样,飞回了自己的工位,开始干自己的事情,不敢再看会议室了。
过了很久会议室里面的哭声才停止,又过了一会张乘乘从会议室里面出来了,没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