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似锦最后喝得烂醉,还是徐文昌把房似锦抱进房间的。
徐文昌感觉自己的童年就已经是一团乱麻了,没想到房似锦根本就没有童年,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有一个一出生就想淹死她的妈妈,这样的日子徐文昌都不敢相信,真的不知道房似锦是如何在那种环境下生活过来的。
徐文昌在这边去想房似锦的童年,朱闪闪和王子健还有刘鸣则是坐在沙发上聊严叔家的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朱闪闪怎么可能不分享给自己的好闺蜜呢。
听完朱闪闪和王子健的描述,从小就锦衣玉食家庭和睦的刘鸣都快气的想拿刀杀到严叔新房去帮严叔严婶好好教育教育那个不孝子了。
“这事要是搁我们家,不用我爸动手,我妈就能拿着刀派律师和我谈断绝母子关系了,把我轰出家门自生自灭了。严家那个亲家也是真不要脸能说出那种话,什么叫有时间过来坐坐,人家花钱买的房,和他们家有一毛钱关系,是她掏钱了还是她那个没良心的女儿女婿掏钱了。”
刘鸣都想开直播曝光严叔他儿子还有亲家了,这种人就应该让全天下都知道,让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才好。
“冷静冷静,现在里面的情况还没调查清楚呢,等叔爷弄清楚了,徐姑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朱闪闪赶紧拉住在客厅里不停踱步的刘鸣,真怕这小伙子一个气不顺就跑去开直播了。
王子健扒了一粒花生进嘴,“房子是严叔和严婶全款买的,如果老两口想要回来,其实一点都不难,现在难就难在严叔和严婶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来去告自己儿子。”
朱闪闪和刘鸣都坐下来了,让两位老人去告自己儿子,而且还是独子,那这以后严叔和严婶老了怎么办呀。
很多老传统都说,养儿防老,现在很多老人真的是全心全意的养了儿子但是到了最后都是孤苦伶仃的进养老院,严叔和严婶之前一直幻想着和儿子住在一起,幻想着当魔都爷爷魔都奶奶,把儿媳妇的名字加在房产证上,不就是希望老了一家人和和睦睦未来孙子出生三代同堂吗?
现在两个老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儿子儿媳妇没有一个过去伺候陪伴的,连自己全款买的房都不能住进去,到了门口还要被自己亲家联合儿子赶出来,都不敢当场闹,就知道严叔和严婶心里儿子的位置有多重。
这一夜,大家都很晚才睡,医院里的严叔和严婶更是不停的在脑海里回想着他们的这一生,从来到魔都在这里开包子铺,一个包子一个包子的供儿子上学,儿子工作交女朋友结婚。
第二天一大早,安家天下的人都整整齐齐的坐在工位上,朱闪闪打着哈欠桌子上摆着王子健给她买的咖啡,看着谢亭丰的工位问道:“姑姑,叔爷怎么还没到呀,都快过了上班的时间了呀。”
大家这么早来就是为了等谢亭丰昨天打听的消息的,徐文昌也端着一杯咖啡从自己的工位走了过来,“我刚刚给他打电话了,堵车,应该快到了。”
“小楼你晚上能不能不要不停的翻身呀,弄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鱼化龙的黑眼圈都快媲美大熊猫了。
楼山关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啊985,我昨天实在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还越精神。”
“呼呼~~”
谢亭丰从外面跑了进来,头发今天都没有整理呢。
看谢亭丰这样朱闪闪赶紧拿过谢亭丰的水杯去给他倒水,楼山关和鱼化龙则是拉着谢亭丰坐下让他休息休息喘口气。
等休息了一会,看谢亭丰的情况好像好点了,大家伙都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起谢亭丰昨天打听的情况了。
谢亭丰喝了一口水,慢慢的把昨天打听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严叔这亲家一家子奇葩,严叔那个儿媳妇叫倩倩来着,是他们家二闺女,他们家一共有两个闺女一个儿子,这家人在他们家那一片都是出了名的混,他们家那个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二流子,偷鸡摸狗的事那是没少干,这王八找绿豆呀,找的媳妇也是一个不好的。”
“自从娶了媳妇,两口子简直就是一加一等于十的能折腾啊,两口子天天打架,在外面赌博欠钱,儿媳妇虐待公婆,说公婆偏心大哥小姑子,在那一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随便抓一个人问都能给你说出一出大戏。”
“有这样的父母,就有怎么样的娃,他们家那个儿子直接就是他爸的翻版,天天在外面混欠了一堆的钱还不工作全靠姐姐姐夫养,他大姐夫就是因为实在是受不了和他大姐离婚了,他大姐离婚以后呢她妈就不停的给她找对象,找的都是那种七老八十家里有钱孩子最好还不在身边的那种。”
谢亭丰讲到这里,大家伙都无语了,这已经不是奇葩了,这一家子这样看就没有一个好的,从老到小的都是坏的。
“这个倩倩也不是省油的灯,从高中就开始早恋,之前还有邻居看到过她抽烟和男人一起喝酒,后来更是直接辍学出去打工了,然后好像是在酒吧里认识了严叔的儿子和他结婚了。”
徐文昌现在已经不抱希望可以和严叔的亲家好好聊了,这一家子怎么聊,都是混的,“那他们对那房子又想干嘛。”
谢亭丰接着说道:“这件事就要从那个儿子说起了,那小子在酒吧里找了一个姑娘,然后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现在姑娘的爸妈说了结婚可以,但是需要房子需要彩礼呀,无论是房子还是彩礼都不是严叔亲家可以拿的出来的,为了儿子为了孙子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了。”
“彩礼的钱就靠大女儿从老头子养老钱里抠,房子就得二女儿出了吧,严叔儿子和儿媳妇又不是能耐人,每个月自己挣的都不够花的那还有钱去给小舅子买房呀,于是儿媳妇和亲家就打起了严叔老两口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