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之将挣开他束缚的顾钦玖再次抱入怀,哭笑不得,“我说的不是现在,等年龄到了再去。”
虽然很想把她放在属于自己的本上,但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这个道理。
顾家阮家顾宅白深那儿、祁原寒那儿、甚至还有很多,有生她养她育她的长辈,也有陪她伴她成长的朋友亲人。
她心里有很多人,也很多人在乎她。
这是一种态度,他能肩负起同她相伴一生护她爱她以她为重的责任和使命,也会为了她在意她在意的人。
因而也不会现在就骗她诱哄她去领了证,他等了这么久,不急这一年。
“嗯。”顾钦玖这段时间慢慢习惯了他的亲密。
她窝在他怀里,手好动地玩着他的领口,不经意道:“我喜欢你抱我。”
半开的窗吹进一缕凉风,纪北之将脱下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就像抱着一个小抱枕。
“嗯,那我以后多抱抱。”
刚沐浴过后她身上的香味更浓,纪北之沉醉其中,抱着她在她的发间和脖颈处轻嗅。
“钦钦好香。”
“哪里都香。”
“用的什么?”
顾钦玖闻了闻身上披着的外套,不过他还没有沐浴,因此不是一样的味道,是独属于他的气味。
“洗漱用品都是妈妈选的,你房间也一样。”
纪北之低低“啊”了一声,搂紧她,“那牙膏是什么味道?”
顾钦玖不明所以认真答道:“薄荷。”
“是吗?那我尝尝...”
“牙膏怎么能...”
顾钦玖很快就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长时间被搂着深吻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软着的身体被纪北之紧紧贴向他。
纪北之一边在她口中掠夺占领的同时还要考虑她的身体。
她肩上的外套越裹越紧,后来他干脆一手扯过被褥围在她身上,严丝合缝到只露出一个脑袋。
顾钦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刚要开口说句话就又被夺取“话语权”。
“嗷嗷!嗷嗷!”
奶球欢欢喜喜洗好澡冲进卧室却看到了这一幕,直接坐起用前爪捂住眼睛。
一男一女在床上激情拥吻,关键主人公是它主人!!!
即便是雪狮也能磕cp,奶球悄悄地原路返回,还贴心的给主人带上了门。
难得从一只雪狮身上看到小心翼翼这个拟人态形容词。
顾钦玖清楚地听到了门开和奶球的声音,可纪某人丝毫没被打扰,似乎就没把奶球当回事。
“...纪纪北之……”
逐渐恢复了点力气,顾钦玖将他推开了些,压着眼角控诉:“你老亲我。”
纪北之安抚地在她额上一吻,后却明明白白地装可怜,“钦钦之前说随我抱随我亲,现在反悔了吗?”
话的确是自己说的,为了减少他心底的不踏实,顾钦玖哑巴吃黄连,没回答。
纪北之又道:“钦钦不喜欢我亲,不开心了。”
“没有。”顾钦玖迅速反驳。
“那就是喜欢?”
“是...也不是..”
纪北之自顾自点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承诺道:“钦钦不喜欢,那以后我不亲了。”
说完就故作不经意叹了声气。
顾钦玖看向他,有些纠结,“没有不喜欢,是...”
“是什么?”纪北之声线像是幽谷里的阵阵回声,带着诱哄,让人不假思索就说出了答案。
顾钦玖垂头不敢直视他,“你老这样,我...没面子。”
纪北之以为她说的是在公众场合被人看到不太好,虽除了在游轮那次被宫肆看见,好像其他时候也没有被人发现。
“那我以后不在只有我俩之外的地方吻你了好不好?”
顾钦玖却摇头,又在他一声声耳边柔情细语的“钦钦”中道出答案。
她皱着眉有些微怒,只让人觉得生动可爱,“你这么娇弱,我却老被你压着亲,站不稳还要靠着你,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多丢人。”
“......”
听到一阵低笑,以为被笑话了,顾钦玖狠狠感受到了脸上几道无声的巴掌,生气瞪他。
“不许笑!”
说完又似乎觉得这句话很没威慑力,她将整个脸都埋进身前的被子里,闷声骂他:“我才不娇弱,纪北之你才弱。”
纪北之捧起她的脸,小小一张几乎只有一掌,在他两只手掌的对比下更显格外小巧,让人很容易就升起保护欲。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柔声挑逗。
“我们钦钦这么可爱啊~”
“不可爱。”
纪北之又被她不满摇头反驳的模样逗笑,心都软了一片。
“钦钦怎么这么乖~”
“嗯。”顾钦玖没有反驳,反倒认同地附和。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你娇弱,也没有人会嘲笑。”
纪北之和她视线相对给她解释。
“我知道,可你……”顾钦玖别过眼,漠然清冷的嗓音却说着稚气未脱的孩子话,“可你都没这样,我明明比你厉害。”
她总是有无尽的好胜心,无论在哪个方面,平常是,接吻这事也是。
纪北之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这是无师自通,不能说明钦钦就比我差。”
说到这,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如果你还是觉得失了面子,我以后不在其他场合吻你,好不好?”
“真的?”
“嗯。”
顾钦玖眼神警告,“那你不准笑话我。”
“好,不笑。”
脑子里再次浮现手机界面的搜索结果,她仰头在他下颌线上亲了一下。
“纪北之你真好。”
一瞬间下颌线渐渐紧绷,被一触即离的凉意侵占至今,纪北之低头看向抱着裹着被子的她。
在被褥和他手臂的衬托下,更显怀中女孩的娇小。
心漏跳了半拍,他情难自已地吻了上去,却被顾钦玖叫住,“等等。”
纪北之停下动作,大拇指在她的唇上重重按了几下,嗓音已是低哑,“怎么了?”
顾钦玖还被他禁锢在怀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别扭和挣扎,磕磕绊绊解释,“就是等等。”
“嗯。”纪北之耐心等待,眼里的欲色却越来越重,呼吸也渐渐急促。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做了某种心理工作,突然扯着纪北之的衣角摇了几下,一不做二不休一鼓作气地念完记忆中的那一大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