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位校领导带头叫好，随即伴着此起彼伏久久不绝的掌声。
「我泪点太低了！听吴老这么说我好想哭！」
「那一代回国为祖国做出贡献的留学生少之又少，正是因为有像吴老这样的存在，才能让我国不惧强权，不畏周围的与时俱进，因为我们也一直在进步，在发展！」
「我现在就拉着我两岁的儿子反复看这段发言！这才是我国子女该有的样子！」
「说A大不如卡林的人都出来！我一口盐汽水喷一个！」
......
振奋人心kui引人深省的一段话，也同时灭了很多崇洋媚外贬低本国的火星点子。
见她就这么乖乖地站在一旁等他说完，吴老心里一软，让她回座休息。
他看着连背影都透着清冷的女孩，眼里满是对孙女的宠爱。
还是知道得端水的，吴老朝后排的某个方向轻点下巴。
“呐，综艺里第一道题目，当然不是所谓的关注MTS，而是当时小玖出题后小尘在十几秒后写出来的答案。
这孩子随了姐姐，都不爱写过程。”
「什么？！顾尘也认识吴老！」
「楼上，我早就猜到了，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按弟弟的性子，姐姐每天在路边看见的流浪狗他都得去了解叫什么，弟弟和吴老相识这一点在我意料之中。
事先声明，只是夸张，没有不尊重吴老的意思！」
「只听过随爸爸随妈妈的，还没听过随姐姐的哈哈哈哈！」
「呜呜呜！别人家的弟弟妹妹！！！」
「笑死！我一直就不喜欢白茗，一眼就不喜欢这个人，但身边很多人都对她有好感，所以从来不敢表达自己的意见。」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白茗平日的伪装人设太深入人心，弹幕也有不少人为她说话。
「你们不也不相信弟弟能解出来，白影后当时可能也只是猜测，弟弟当时没否定她也不知道啊。」
「就是！一群墙头草！」
「我觉得白影后好像不是这种人。」
本着教学实验课的目的来的，吴老自然还是得负责，在一众数学专业教授和底下一排清澈好知的目光，他还是开始上课。
不同于他本人说的那样，他上起课来注重引导，讲究敏捷方式，就想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种茅塞顿开的通畅。
原来这么简单！
在看直播的实时人数也没有退减，还在不断上升，几千万人都在观看吴老的直播教学。
「金字塔泰斗的顶尖大佬在直播给你上线代！救命！」
「这是我上过最贵也是最便宜的课！」
「吴老就是吴老！我都突然觉得线代简单了不少！」
「我本来还觉得吴老这么牛逼哄哄的一个大佬会觉得我们太傻，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温柔耐心。」
「说实话，能进A大的果然不是一般人！台下同学一点就通举一反三！」
「楼上加一，就刚刚那句话如果不是吴老为了线上观众解释，我压根就没弄明白！」
....
一节大课完毕，不少网友纷纷表示瞬间对数学这个神秘的物种引起了好奇，返回去研究。
婉拒了校领导的饭局邀约，吴老直奔顾钦玖而去。
顾钦玖轻唤道：“小白爷爷。”
反观顾尘，没有复制这样的称呼，只是一句：“吴爷爷。”
人群在老师们的疏散下渐渐变少，吴老此刻才褪去了那层人前的伪装，如同一个老小孩般故作生气瞪了顾尘一眼。
“这么叫都把我叫老了，你看小玖多乖，还是和之前一样叫我小白爷爷。”
这个称呼是初见时吴白就给两人取的，可惜顾尘觉得变扭从不这么叫。
南霜也跟着唤道：“小白爷爷。”
两人见过几次，吴老此刻也笑出了花，“诶！小霜也乖！就小尘这个臭小子不肯叫！”
沐笙站在一旁，嘴从他过来后就没合过。
在南霜的提醒下想要喊人，却不知道该喊什么。
“这是你们的朋友吧？这小娃娃长得也乖乖的，跟着小玖叫我小白爷爷就好。”
“小白...爷爷好。”
沐笙咽了口唾沫，磕磕绊绊出声。
妈耶！吴老何许人？！而且怎么会笑得这么……
吴老笑得和蔼且慈祥，就是不熟的人看着有些许渗人。
“诶！好久没出来了，爷爷请你们去吃好吃的怎么样？想吃什么吃什么。”
闻言，顾钦玖眼里瞬间闪过三个字眼，却被顾尘提前察觉。
“冰淇淋不用想了。”
见她失落的模样，吴老也进退两难，只能哄着。
“小玖啊，这天气变冷了，你看你都穿着外套了，我们就不吃冰的了好不好？”
“嗯。”
最终几人还是选择去餐厅吃了顿中餐。
夜，顾钦玖房内
祁凉直接打了个视频过来，开口就带着傲娇的一句：
“小玖快夸夸哥哥！”
“怎么了？”
果然，祁凉就等着她反问，直接晒出自己的战绩。
电脑页面赫然显示着他那一整个屏幕都装不下的私信，不过是他私聊别人。
“说你坏话的小黑子都被我一口一个唾沫星子给淹死了，笑死了！连一个能怼的都没有，我随便拿捏。
小玖快夸我！”
摄像头一转，手机屏幕再次出现了祁凉那张傲娇的脸。
顾钦玖虽不在意这些，但还是配合他，“你很棒。”
这头的祁凉笑得比花还灿烂，“还有，小尘让我把恶评设了关键词屏蔽。
还有全网你的照片也都加了道防火墙，一经检测到面容立马拦截，小玖不用担心被爆照。”
只是可怜好奇的网友们，从昨天开始就纷纷冲到A大超话寻求顾钦玖和顾尘的露脸照，得到的却是每一张黑漆漆的图片。
“嗯。”
看着屏幕里那道越来越期盼的视线，顾钦玖轻声一笑，无奈道：“谢谢祁凉哥哥。”
“小玖不用跟我说谢谢。”
话是这么说，祁凉那个嘴角就没下来过，“下次小玖有时间记得要完成上次答应我的事情，都怪那个白籍，上次和你的甜蜜约会全被破坏了！”
“好。”
尽管再不舍，也还是得结束视频电话，“小玖早点睡，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后，顾钦玖去泡了个热水澡。
躺在宽大的浴缸内，思绪却抛向另一处。
她看向被她褪下扔在一旁的红色外套，那条红绸比这个颜色要浅些。
“钦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