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宁听着那熊果儿的话,便是一阵摇头的,这娘们到底在想什么,是在调戏我吗,不过也不像啊,王宇宁当下就没好气的将那熊果儿的玉手给抓住了,虽然这扭的耳朵不疼,但是他一个堂堂男子汉,难能被一个女人像教训儿子一样扭着耳朵啊,不过这王宇宁捉住那熊果儿的手时,想想也是,这女人足够做自己老娘了!
不过这王宇宁可没有矫情,那赶紧的就把那熊果儿的手给拿开了,不过这王宇宁倒是心中惊讶了,这娘们的手冰肌玉骨的,滑的像是丝绸一般,比自己家那几个女人的皮肤还要细滑,这王宇宁当下就咽了一口唾沫,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给包养成这个样子的!
王宇宁干笑了两声,就把那熊果儿的手给安置好,虽然他不想放手,但是他也知道,不要招惹这女人,自己惹不起的,王宇宁当下便认真的说了,我有必要骗你不是,这石头上怎么写的,我就怎么跟你说了不是,说道这王宇宁就是一阵稀奇的,难道自己的一线生机跟这侯生墓有关,想到这王宇宁就稀奇了,这侯生说他有动机,危机,天机三谶,只要能破解这三谶玄机,就能得道成仙,虽然其中有些夸大,但是想来能破解自己的命格,应该是不成问题!
王宇宁想到这便是一阵得意,嘿,居然让自己误打误撞给赶上了,这王宇宁当下便捉住那熊果儿的手了,我说,这下面可不是什么烂骨头,那是兵解的神仙,说不定那仙魂还没散呢,咱们要是进去了,说不定能遇到那老神仙呢,兴许他一高兴,教咱们些个仙法修炼,咱们也能得到成仙不是,说完这王宇宁就笑的乐呵,他为了要进去这侯生的墓,居然连唬带骗的跟这熊果儿说这话了,当真是急了!
熊果儿看着王宇宁抓住自己的手,便是一脸的不高兴,随即便抽出自己的手,赏了王宇宁一巴掌,你比你老子英俊,也比你老子风流,不过你这脑子怎么就比那老爹差了那么多,你当我傻撒,什么老神仙,什么仙法,什么得道成仙,要是那老不死的能得道成仙,那还兵解干撒子嘛,你还想骗我勒,猪脑袋,说完这熊果儿就抓起了那王宇宁的手,真是可惜了你这俊俏模子啊,怎么就成了这副鬼德行,让我看着好不心烦,说完这熊果儿就一脸的可惜之色!
王宇宁听着那熊果儿的话,便是一阵心惊,嘿,这老妖婆,难不成真的打过自己的注意,这王宇宁当下就抽出自己的手了,一脸的紧张,那嘿嘿的笑了两声不是,这容颜的变化只是一时,只要我有补药进补,那迟早是能恢复的,说不定这古墓下面就有那什么灵丹妙药,只要找到了,想恢复,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不是,说完这王宇宁就心虚的厉害,上回那卢生墓里就一具尸体,狗屁都没有,想来这侯生的墓里也是空荡荡的,不过为了能进这墓里,这王宇宁也不顾后果了不是,先进去在说!
熊果儿听了王宇宁的话,便想了起来,她一个深山老妇,寂寞的很,倒是想找个男人来陪她,不过这普通的男人她是根本就看不上,这王宇宁跟他老子一样都是个厉害的人物,不过就是可惜,这小娃娃的脸,怎么变成那老翁的模样,本来想着他来到我苗疆,定不会在放他回去,可是这如今他的模样,当真让人心烦啊!
这熊果儿当下便摇头了,这块石头是我们拜月教的睡仙石,每任圣女继任之前,都会被安置在这上面,由大祭司祈福,为其在梦中与仙人相见,以祈求仙人庇护,所以这块石头不能动,你就死了心吧,说完这熊果儿就坐了端正,随手拿出一根短笛,放在嘴边,便吹响了,不多会,突然就是一阵沉闷的石门开启的声音,就看到那厚实的墙壁,猛然一阵翻转,然后从里面走出两名活死人一般的人物!
王宇宁看到这,那就是一阵心惊的,这难道就是那幽灵虫控制的活死人不成,这王宇宁想到这就是一阵紧张的,他可是被那幽灵虫入过体,所以他知道那幽灵虫到底有多可怕,这女人,想干什么!
熊果儿看着王宇宁一脸紧张的神色,便是一阵轻笑,我苗疆有百蛊,每种蛊都能治人于死地,不过这些都是下蛊,我们苗疆的上蛊有十,每种既能杀人,又能救人,你这样子,怕是消耗太多造成的,我有一蛊,名为金蝉脱壳,能让你死皮脱落,脱壳重生,说完这熊果儿就拍了拍手,只见那名活死人,呆板的走到一排瓮架前,取下一个瓮罐,随后便呆板的走到了石床前,交到熊果儿的手中!
熊果儿接过罐子,便顺手打开来了,轻轻的从里面取出一只又肥又大的肉虫来,居然有小半个巴掌那么大,这肉虫一被熊果儿取出来,那肥嫩的身子,便扭动个不停!
王宇宁看着那熊果儿手掌里的肉虫,那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那身子更是坐的远远的,一脸紧张的盯着那熊果儿手中的肉虫,你该不会想把这东西弄到我身体里吧,说完这王宇宁就一脸惊愕的摇了摇,那万万不可不是!
这熊果儿听了王宇宁的话,那就笑起来了不是,你不要怕,这是雪山冰蝉,很补滴,只要你服下他,就能让你金蝉脱壳,肤肉新生,你就能恢复以前俊俏的模样咯,老娘在陪你好好玩耍,玩耍,说完这熊果儿就将手中的肉虫递到王宇宁的面前,一脸的笑意!
王宇宁一看那熊果儿真的要把这东西弄到自己身体里头,那当下就吓的站起来了,你这娘们疯了不是,这么恶心,就算你炸了给我吃,我也吃不下去不是,说完这王宇宁胃里就是一阵翻滚,这是要吐了不是!
这熊果儿一听王宇宁的话,那当下便是一怒,小娃娃,你莫不识抬举,有多少人想求着我给他们施展这冰蝉脱壳的蛊都不成,你能得到,是你的福气,快点吞了他,说完这熊果儿就将手中的冰蝉激射向那王宇宁,速度好不麻利!
这王宇宁一看那熊果儿居然将这冰蝉射向了自己,那二话不说便伸出双指将那冰蝉夹在手中,顿时便觉得一阵肉呼呼的冰寒,王宇宁当下便恶心的将那冰蝉丢在一边,突然,只见咕哇一声,一只长舌头卷了出来,将那冰蝉给卷走,吞了下去,这王宇宁一看到这,那当下就是一阵心安的,幸好被那天蟾给吃了,要不然这娘们一定要让自己吃这东西,那岂不是真的要恶心死了!
这熊果儿一看那王宇宁居然把那冰蝉喂了那天蟾,那当下便是大怒的,这冰蝉十年才衍一卵,十年才成一虫,有多珍贵,不言而喻,这小娃娃居然不识好歹,居然把这冰蝉喂了天蟾,真是恼人!
突然正待这熊果儿要发火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密集的枪响,这熊果儿当下便是一阵皱眉的,可恶,到底是谁敢闯我南疆拜月,找死不成,走,说完这熊果儿就下了石床,急急的就出了山洞!
王宇宁听着枪响,心中跳的厉害,顿时眉头便皱了起来,周平生,那阵枪响之后,王宇宁就感觉到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由心而生,这境界提高了之后,对于这份感觉居然感应的如此透彻,哼,来的好,今天我就要把你个了断了,说完这王宇宁也就跟了出去!
青山绿水,小村怡人,那清河边上洗衣淘米的水灵的姑娘,都有说有笑的,自然是议论那家的男人生的好看,那家的男人又不中用的,那房中的事更是说的没个忌讳,就连那大祭司熊果儿刚带回来的男人,她们也要嬉笑打趣说个一番,突然正在这会,只见那村头的青石道上,走出一队人来,衣衫褴褛,身上有不少的伤口,那表情更是凶神恶煞的,好像要杀人一样,更恐怖的是,那些个人手里好拿着枪!
这河边的妇人,少女门,见得这个情况,那当下便收了东西,聚到一起,不敢言语,不过脸上倒是没个害怕的神色,这苗人对于汉人自古少有好感,如今这伙人闯进来,手中拿着枪,自然不是什么好人,是以这些妇人若是见得那些个人要伤害她们,自然会用蛊术对付他们!
正在这个档口,只见一名瘦高的中年人从人群里走出来,脸上狼狈的很,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不过多是皮外伤,这瘦高的人走出来之后,便看向了那圣山雷公山,随即嘴角便露出了笑容,我们终于找到,那侯生的墓葬,定在那雷公山上,说完这瘦高的中年人,便得以的笑了起来!
此时,只见一名老者,身后带着三五个苗寨的汉子,一脸愤怒的走到那队人马的面前,操着湘西的口音,就说道,你们是个什么人,这里不是普通的苗地,是我们苗人供奉拜月教的圣地,你们敢带枪进来,若是扰了神明,你们都不得好死,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的好,说完这老者便是一脸的强硬!
那瘦高的汉子听了老者的话,便淡淡的笑了起来,随即便阴险的说道,我知道,说完这瘦高的汉子就挥了挥手,把他们都围起来,驱赶到山上,探路,这瘦高的汉子说完,身后的那队人马便举着枪朝着天空开枪,空放了起来,顿时一阵枪响声便激荡了起来,吓的那些个妇人儿惊慌尖叫,这队人马,也毫不客气的将那老者与那几个苗人汉子给翻到在地,把他们驱赶到一起,集中起来,好不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