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尚兴邦接过那张支票,看也没看就给收到包里了,他虽然不是什么富可敌国的大老板,但是十万块钱还没放在眼里,这王宇宁把钱交给他,那是信任他,这尚兴邦心里可觉得有面子了,不过他那知道是这王宇宁不会取支票啊!
这王宇宁收了钱,二话不说就坐在那雅间的椅子上,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有什么事尽管问,求什么事尽管说,这王宇宁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跟个二世祖似的,不待见那李顺才,这玄门之人为之处事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辱我,那对不起,生死相见,这玄门的玄师对于身份就跟那赏古园子里淘货的是一样,你可以不买,但是千万不能说是假货,不过这李顺才只是不相信这王宇宁有本事,倒不是诚心要说这王宇宁是骗子,所以这王宇宁看在钱的份上也就不多做计较,拿了钱,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那李顺才一听这话,那心里就有底了,本来我只问一件事,但是听你说那什么烂桃花的事,所以我打算先把这烂桃花的事解决了,这李顺才听那王宇宁说这烂桃花能把他害的家破人亡他还真信,他又不是没见过,这年头包二奶被原配抓到的,死人的事多的是,所以这李顺才才会做的那么隐蔽!
王宇宁一听赶紧的挥手,我们王家的规矩,一日只看一相,只卜一卦,只测一风水,只行一医,你要是先要解决这烂桃花的事,那你本来要问的那事可就得等到明天了,你自己掂量吧,这不是王宇宁矫情,他们家的规矩就是这样,这玄门的玄师学的那些本事,做的那些事本来就是偷窥天机,有违天和,这做多了肯定是要遭天谴,所以才有了这么些个规矩,其实吧这些规矩王宇宁倒是不想守,但是得看人,要是这李顺才本来客客气气的,这王宇宁倒是愿意给他破例,但是这人一来就说这王宇宁是骗子,那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按规矩来吧!
那李顺才一听这话,那心里就嘀咕了,那来的这么些个破规矩,不过他可不敢说出口,这李顺才在心里掂量掂量,还是决定先问自己能不能保住自己职位的事,那烂桃花的事现在这世上也就这几个人知道,这男人有钱有权才能保住自己的东西,只要自己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到时候在说!
高人,我想问问我这官运的事情,我看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这位置,你给我出出主意,要是能高升就更好了,说完这李顺才就一脸赔笑的看着那王宇宁,这可不是他贪心,十万块钱怎么说也得花的值不是!
那王宇宁笑了笑,倒是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那李顺才的脸一阵仔细的看,这人申字脸,上下尖者,从面上看小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苦,家境肯定也贫寒,而且肯定经历过不少风波,不过这人,五官生的较好,那天庭九骨有五骨成事,这就证明他定能某个不错的地位!
王宇宁笑了笑,他一样就能把这人的人生看个大概齐,你是否二十七岁那一年在银行上班啊,这王宇宁可不是瞎猜,这种面相上的人一般在二十七岁左右转运,他又是银行副行长,所以王宇宁一口就断定这李顺才在二十七岁左右的时候在银行上班!
那李顺才一听王宇宁的话只是微微点头,这工龄在那呢,只要是个人随便一打听也能知道,所以这没什么稀奇的,不过这李顺才可不敢多说,依然在赔笑在那点头称是!不过那表情可是不自然!
这王宇宁一看那假笑的脸就摇了摇头,得,看来自己不拿点真本事出来,这老头还真觉得那十万块钱花的不值当,别的我就不废话了,你五十二岁败运,又被子女妨所以你五十二岁的时候你的子女肯定做了什么妨你的事,所以你一路受阻碍,这就算了,你那包养的女人也是在你五十二岁的时候认识的,临老入花丛,要是你无家也就罢了,你有妻子有女,这可不是好事,本来就是败运,还精气不守,要不是你老来得子给你冲了喜你早就遭了灾了,不过你今年五十九,赶上虚甲子,就算你得子冲喜,你这运数也得败咯!
这李顺才一听那心里就是咯噔一声,这王宇宁说的三件事全都对,在他五十二岁那年别说有多不顺了,他女儿上大学跟人家争风吃醋抢男朋友,差点把那女的给害死了,这事他可是动了好大的关系才给摆平的,但是这事可没了,这李顺才心里过意不去啊就冒充学校老师去看那被自己女儿伤害的那女孩,嘿你猜怎么着,他两好上了,他也知道这事不好,但是想甩甩不掉,就在去年那女的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就更去不掉了不是,也就是从五十二岁起他这官路就一直没顺过,感情都是自己的女儿跟自己包养的那女人害的啊,这李顺才咽了口吐沫,高人我这该怎么办啊,我不求升迁,只要你能保住我这位置就成!这李顺才这会对这王宇宁可是信的很,这三档子事,他从来都没跟人家说过,所以这王宇宁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
王宇宁笑了笑,这保住位置当然简单,古人云,六十一甲子,你今年五十九,名为虚甲子,,只要你能过了今年,明年就是你甲子生人见甲子年,太岁并运,是为真太岁,所以说你只要撑过这一年,明年你指定能官运亨通!
这李顺才听着那王宇宁的话,那云里雾里的,听不懂,说的也是白说,光说是撑过这一年,你倒是怎么撑过这一年啊,那新来的行长天天都要把自己给弄走,别说一年了,这一天都难过,这李顺才苦着脸,高人,你倒是说明白一点啊!
王宇宁笑了笑,跟不懂的人说这些确实是难为人家,得我就跟你直说了吧,这与人对抗,一为逆,二为顺,你既然逆不过那要把你弄走的人,那就顺这他好了,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挨过了这一年你指定能官复原职!
这李顺才一听这话那还能愿意啊,这可不成啊,他干了这么些年的银行副行长什么人情世故没见过,只要你从那位置上下来,你指定就没了,找谁去官复原职啊,这李顺才摇了摇头这可不成,高人你可得在给我想个办法!
王宇宁摇了摇头我又不是让你彻底走了,而是让你换个地方,你回去之后如果那人要把你调走,你就答应,如果他不把你调走,你就自己申请,一来可避避你那烂桃花,二来隐忍一年,只要你能挨过今年,你准会高升,这人事调动可是常有的事,想来你也经历过,你今年五十九也就是癸未年生属木,北方属水,你就往北方调动好了,越远越好,说完这王宇宁站起了身体,你这要是信我,就照着我说的去做,我保你无事,你要是不信我,那就好之为之吧,说完这王宇宁二话不说就出了那雅阁,他本来是赴饭局来了,但是看着情况那人那还有心思吃饭啊,得还是到李叔家去吧!
这李顺才看那王宇宁起身就走也没上去拦着,而是看着那尚兴邦,那一脸的犹豫之色,这到底是该信这人的啊还是不信啊,这会他倒是没个主意了!
那尚兴邦一看那李顺才的脸色那能不知道这人还在犹豫啊,这尚兴邦拍了拍李顺才的肩膀,老哥看在你帮我不少忙的份上,我告诉你,你最好照着我那侄子说的办,我要不是靠他帮忙,我这也家破人亡了,反正你也损失不了什么,我话只能说到这了,信不信就看你自己的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这尚兴邦二话不说也就追着那王宇宁去了!
这尚兴邦追上了那王宇宁,二话不说就带着那王宇宁朝着那李耀华住的地赶去了,坐在车上这尚兴邦倒是觉得不好意思,这请王宇宁来赴饭局来了,到最后没吃上饭不说,还被人怀疑是骗子,那李顺才要是信了那王宇宁的话,保住了自己的位置,那还倒好,到时候自己还能靠着关系做生意,要是不信,丢了乌纱,那自己可是两头不讨好了,既让这王宇宁难看,也失去了一个合作伙伴,真不值当!
这王宇宁坐在车上倒是没多想,反正自己收了钱,这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自己倒是不亏,不过这王宇宁就想不明白了,这只要是有钱有权的男人都在外边养女人,这倒是一时爽,但是他们可不知道,这找女人也是有讲究的,这对了,家旺运势旺,这要是找不对,嘿,那就等着瞧吧,指定都遭难,败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