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阎埠贵家里回来,一到家门就看到了坐在那边的白莲花秦淮茹。
之前一直没有看到,大概是因为贾张氏一直拦着,眼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秦淮茹,眼中露出羞涩。
目光却是不客气的落在了何雨柱手中的饭盒之上,这眼神,只要没有瞎掉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歌意思。
不过何雨柱只当做是没有看到,依着他们现在的关系,秦淮茹要是好意思张嘴要吃的,那才是好笑。
但也不能小瞧了贾张氏一家的厚脸皮程度,以前何雨柱被秦淮茹坑的地方还挺多的。
“雨水,咱们进去。”
何雨柱看都不看秦淮茹一眼,就要进去。
秦淮茹有些着急了,这个院里面那个小伙子看见他秦淮茹不多看两眼,这个何雨柱以前不也是这样子。
现在好像避嫌的样子,正要站起身跟何雨柱打招呼。
要知道何雨柱家里的伙食,实在是太叫人羡慕了,要是能够打好关系,以后要一两个饭盒,对他们一家人也是有好处的。
尤其是棒梗,多久没有吃过肉了,成天都是吃大白菜,啃窝窝头,孩子养的实在是太苦了。
可还没有张口,就见贾张氏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看到秦淮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要是秦淮茹再作死的跟何雨柱打招呼。
自己在贾家的日子就不要想要好过了,这个贾张氏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秦淮茹只能够作罢,以后跟何雨柱打招呼的机会还是有的,再加上何雨柱这种性子的人,其实很好拿捏,只要不触动他厌恶的地方。
这人是绝对不会跟他闹很大的矛盾,甚至可能跟他掏心窝子。
自己婆婆就是没有管好那张嘴巴,人家何雨柱毕竟已经是成年了,还叫傻柱,还小想着从他手里拿到好东西。
那不就是做梦吗?
倒是阎埠贵真的聪明,以前不也是一口一个傻柱,现在一口一个柱子,叫的那叫一个亲热,旁人看了都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了?
贾张氏刚才气势汹汹的走出来,就是看到了何雨柱手里的饭盒,心里咒骂道:“这个小畜生,又是手里拿满了饭盒。”
“长辈就站在他的面前,也不知道孝敬孝敬。”
何雨柱对于她的眼神,只当做是没有看到,贾张氏讨厌何雨柱,何雨柱也未曾喜欢过贾张氏,因此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也算是比较平等了。
何雨柱压根就不多看他们贾家的人一眼,直接带着何雨水回了自己家里,还将他们一直眼馋的自行车给推了进去。
放在外边,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个道理何雨柱一直都清楚。
尤其是贾张氏一家,完全就是神经病,人人都需要可怜他们家里人,不出手帮忙就是没有人性,这大概就是何雨柱最无语的地方。
回到房子里面,何雨柱让何雨水继续写作业,自己去安排。
他采购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够叫何雨水知道,也不能叫外头的人知道,不然都会惦记着。
不能叫何雨水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何雨柱买了何雨水最喜欢的糖,小孩子一看到这东西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何雨柱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想要满足妹妹的一切爱好,但是这个爱好对于何雨水的身体健康不好,还容易没有牙齿。
这个年代可不比以后,想要治牙齿都很难。
因此,何雨柱虽然买了不少,但也只想要在何雨水按照自己的要求达标之后才给与奖励,不然就不会了。
他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去做饭了。
何雨柱才开火,院子里面其他人家的饭菜香味儿,瞬间就被压下去了。
阎埠贵一路走过来,得意的哼唱着小曲儿,前些天吃的还是红烧肉,今天都闻见肠子的味道了。
这个何雨柱现在就是拍根黄瓜都是不一样的味道,叫阎埠贵吃了还想要再吃,何雨柱这一次主动开口。
更是叫阎埠贵高兴,还从家里拎了一瓶酒来,总是不能每次来都是空手过来,这不是给人口舌的机会吗?
“柱子,好了吗?”阎埠贵激动地站在门口问道。
何雨柱看到阎埠贵手里还拿着酒,难得看到阎埠贵如此大方一次,就笑着说:“三大爷,您先进去,我马上就好了。”
阎埠贵听到之后,更是开心的点头说:“好,我这就去。”
他巴不得早点进去,早点就吃饭。
何雨柱的手艺,他真的是想了太久了。
今天出门的时候,家里的几个都眼巴巴的看着阎埠贵,眼馋的很。
阎埠贵想到这,可不得将家里人想要吃的都给吃了,不然对不起家里人。
何雨柱不知道阎埠贵的想法,要是知道了,只怕又要笑话这个老东西了,脑袋里的算盘倒是打的很响亮。
对门的贾张氏,看到阎埠贵再次来了,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嘴里骂骂咧咧的。
“傻柱现在就是一恶搞畜生,今天我就站在门口那么久了,手里拿着的都是吃的,也没有想到过给我们一口。”
“倒是跟那个阎埠贵一回又一回,每次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贾张氏本来就嘴馋,每次距离何雨柱的家里还是最近的,那种肉味儿真的馋死了他。
可惜他们一大家子,想要吃肉都是难事儿,就算是有了,也要可着棒梗去吃,棒梗这小子压根就不懂得心疼人。
吃完肉了,还要将肉汤全都拌饭活着直接沾馒头吃。
真是一点都不给他们这几个大人分享,不过贾张氏舍不得骂自己的这个金孙,还说自己的金孙多吃点,身体才能够好起来。
倒是对何雨柱这个非亲非故的,没能够照顾他们家里一下,气的是不行,恨不得要将何雨柱给手撕了。
不过看着自己家里的那些饭菜,心底里还是有些烦躁。
每天都是酸菜跟大白菜,也就没有背的可以吃的了,这个秦淮茹也真的是不会当家。
成天就吃这些玩意儿,还能够没钱。
想到这,就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不会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