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罢,一书童打扮的小生从门缝里探出脑袋,“你是何人?”
金二虎拱手作揖,解释道:“在下金二虎,前来拜见逸然先生,想恳请先生收我为徒。”
闻言,书童打开了大门,“想见先生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对先生的问题。”
这是逸然先生规矩!
凡是来拜师的学子,必须要合他心意,更重要的是脑子和人品得过关。
若是愚笨之人,他就是累死也教不会。
可若是心怀不轨,哪怕再聪明,他也不想教。
所以二者缺一不可!
金二虎自然明白,做了个“请”的姿势,“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身后的豆豆为自家二哥加油呐喊,“二嘚嘚,你是最棒滴。”
她有预感,二哥肯定能让逸然先生满意!
书童开始了,几个问题下来,金二虎皆对答如流,没有一处错误。
他礼貌一笑,“恭喜公子,过了我家先生的考验,先进去休息吧,至于拜师一事,另有安排。”
金二虎微微颔首,“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先生?”
“等先生的吩咐。”
“多谢!”
庭院里。
书童给金老太等人安排了住所,刚进屋子,就听见一声哀嚎。
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豆豆四下环顾一圈儿,锁定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房顶被阴云笼罩。
那块儿好像有古怪。!
书童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是我家小姐,前段时间生了病,一直没好。”
“无妨,是我们打扰了。”
金二虎客套回应,目送书童离开。
金老太上前,询问道:“二虎,依你所见,逸然先生会不会收你为徒?”
“目前还不好说,等见了先生再说吧。”
金二虎一时也说不准,安慰着金老太,“娘,我肯定会努力的。”
“嗯。”
金老太点了点头,“娘相信你。”
随后,四人进了房间,本就奔波了一路,又经历了重重危险,早就精疲力尽了。
金老太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茶,想起客栈的事情,不禁叹一口气。
“都怪我,昨夜要是再坚持坚持,重新找个住所就好了。”
那样的话,他们也就不会遇到那些古怪事儿了!
豆豆抱住金老太的胳膊,撒着娇,“不泗娘的戳,跟娘没关系。”
其实,若非她那会儿跟周公下棋,还梦见吃金元宝,是完全可以预感到危险。
说白了,都怪她太贪睡!
还贪吃!
豆豆心底里不由得生出自责,是她让娘和哥哥们受惊了。
宋宴深察觉到豆豆的心思,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颗糖果,递给了对方。
尽管一句话都没说,但他的举动明显是在安慰豆豆。
见状,豆豆凑近宋宴深,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谢谢深深嘚嘚。”
宋宴深:“……”
说话就说话,有必要离这么近吗?
不经意间,他的耳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恰好传来外面熟悉的暗号声,宋宴深借口如厕,匆匆离开了房间。
望着宋宴深落荒而逃的背影,豆豆忍不住笑出声,小哥哥实在是太可爱了。
表面上看着凶神恶煞的,其实就是个纯情小公子。
让人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金老太故作严肃,“豆豆,不要欺负宴深。”
“嗯?”
豆豆眨了眨迷茫的眸子,“窝哪里有欺负深深嘚嘚?”
话虽如此,她眼底却划过一抹狡诈!
金老太怎会看不出自家宝贝女儿的小心思,无奈笑了笑。
罢了!
两个孩子小打小闹而已,无伤大雅!
宋宴深来到墙角处,稚气未脱的脸上,却给人一种正气肃然的感觉。
双手背在身后,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哪怕是粗麻布衣,也遮不住他的贵气。
实在难以想象,这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见宋宴深出现,宋秦从树上跳了下来,扑通一声跪下。
“主子,属下知错。”
他知道了自家主子昨夜出事,都怪他没有及时在身边保护。
幸亏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不然,他就是死,也愧对宋家的栽培。
宋宴深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起身。
“无妨,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抚州虽不是京城,见过他并知晓他身份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若是在这里被人认出来,于他,于金家,都会是麻烦。
宋秦回应道:“已经查过了,抚州的知府如今正在地方巡查,暂时不在城中。”
“至于那无所作为的太令,天天想着怎么生个儿子,已经有好几日不出门了,我让人在太令府周围盯着,不会有任何问题。”
闻言,宋宴深满意点了点头,“那我便放心了。”
说话之余,他突然想起豆豆叫他今夜再探客栈的事情。
宋秦的身手是极好的,或许可以跟着他们一块儿去。
“今夜……”
宋宴深刚准备开口,却又停了下来,“算了,你先走吧。”
宋秦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一介普通人,又哪儿来的能力跟那些东西去斗。
他还是不要带着宋秦去冒险了!
只可惜,宋秦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主子,属下知道有一人,或许可以帮到我们。”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