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涛看着离开的宋子明就赶紧把金子收起来,然后拿出一个袋子,大红色的袋子,他急忙把瓮棺里的灰烬给拿了出来,放进袋子里,这才是小鬼的真身所在,自己要时刻放在身上,只要想要用他的时候,只要召唤即可,而他给宋子明的只是让他帮自己养小鬼而已,等吸收够了灵力,自己就能修炼鬼混了。
鬼混也是养鬼术的一种,统称控灵术,而控灵术,指收养已经死去人们的灵魂,而常收养夭折婴儿或早逝的小孩的灵魂,然后以符咒法术来控制他们,并会以血液或食物来收养,养鬼术主要以T国为多,这种法术一般被视为邪术。
但是对于杨文涛来说,邪术与正道法术一样,只要能有利于自己便可。
其实养鬼术,属于控灵术,是起源于中国,流行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邪术,是降头师擅于操作的法术之一。
根据传说:唐三藏西天取经,取回沉遗的《谶》书,这部《谶》的正本,流入云南道教的道士手中,遂创立一派“茅山道”,茅山的法术和降头术因此而来。
到了宋朝,宋人笔记中,颇多关于茅山邪术的记载,可知当时茅山术是相当流行民间。此后华侨南渡日多,降头术传播到东南亚,在T国和马来西亚一带,有的降头师专门“养鬼”,就是所谓的“鬼降”。
在东南亚,养鬼术最盛行的地方为中南半岛,而又以暹罗为最。从暹逻养鬼术再传至中南亚,尤其以马来西亚最为狠毒,最常见的就是童鬼。
不过那些养鬼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因为他们只擅长养鬼,而不擅长控鬼养生,只是因为当年茅山一派只把那本谶书中的养鬼术传了出去,而没有把如何养生的法术传出去,所以那些养鬼术一知半解,最后下场都颇为凄惨的。
不过杨文涛不同,他可是茅山正宗鬼派的人,精通养鬼与控鬼,更是知道如何避免自己被小鬼的阴气所伤,那便是借运,就是借别人的运气来帮自己养小鬼,这样自己就是双赢了。
“哼哼,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得为它找个肉身,嘿嘿,李家的小姑娘不错,哈哈,今天我就去要她的命来。”杨文涛狠狠的想着,随而便进了密室,盘膝而坐,不知道又要打什么主意。
武警医院特殊病房里,一个年老的医生,在给一个女病人把脉,他叫毛九生,是武警总队的院长,精通中医之术,为部队出生的医生,在军队跟各大医院名声都很高,能让他出手治病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人物,不过眼前这个女病人只是一个女警而已,因为执行任务受了重伤,所以毛九生才出手为他诊治的。
“毛院长,怎么样?”戴斌问,这个女警自然是余姗姗,她去执行任务,受到了重击,被刘炎送到了医院,但是医院的普通医生根本就治不了,而刘炎也懒得出手,说她自作自受,戴斌求了很久刘炎都不答应,所以戴斌只好来找毛院长了,毕竟自己的伤他都能有只好的把握,所以余姗姗的伤应该不是问题。
“嗯,很像,跟你的伤很像,不过,比你的轻很多,这个丫头很不错,能挨一下不死,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体格也很健壮,不像你,挨了一下,骨头都碎了,只要针灸一下,加以中药疗养,会好起来的。”毛九生说。
戴斌听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毛院长的意思就是说他弱,不过戴斌也没有在意,毛院长可是部队里的神医,部队里的人都信他,戴斌也信,也很尊敬。
毛九生拿出银针,给余姗姗针灸了起来,按照八卦循环,不停的用针,扎了八八六十四针之后,毛九生才收针,只是这个时候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掉下来,他用毛巾擦了擦说:“年纪大咯,七十三了,扎这么几针就不行了。”
“毛老,你说笑呢,你还老当益壮呢。”戴斌说。
“你别说好听的,我啊,早就想退休了,但是上面不批,说什么医院里像我这样的老中医不多了,一定要让我多干几年,这些当官的,他们就想落个轻松,却让老头子我多干几年,我不干还不行,如果我不干啊,我孙女就进不了咱们这个系统,你瞧,威胁我呢。”毛九生笑着说,不过也只是开玩笑抱怨一下。
“呵呵,毛院长,这也是体现你的重要性啊,你看,像我这种没用的人,说退役就退役了,人家不也没拦着是吗?”戴斌自嘲的说。
毛九生听了就有些生气说:“你们啊,是运气不好,碰到那些人,不是你们的错,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就算输了也不丢人,你的退役是因为非退不可,因为你们的部队已经没人了,上面怕你们精神受损,只好让你们暂时休息一下,如果他们还要组建特警部队的话,你们肯定会被召唤回去的,不过对了,你小子最近气色好很多啊?有些不对劲啊~”
毛九生说,说完就握着戴斌的手给他把脉,突然他有些震惊,看着戴斌说:“你,你的伤,比以前好多了~怎么回事?”
毛九生给戴斌看过病,曾经说他五年必死,如今都快第四年了,按理说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虚,但是现在看着他的脉象却是越来越健康的,所以毛九生有些奇怪。
“呵呵,遇到了高人,我以前的队长给我找的医生,这个小子挺厉害,医术很高超,给我针灸之后,又推宫过血,给我开了一副方子,我吃了一段时间,身体就逐渐恢复了。”戴斌笑着说。
“不可能,听你说,那个人应该年纪不大,中医并不是西医那种套路学术,而是讲究资格与经验,越年轻的中医,经验就越少,就越难治病,一个中医想要能成为单独出诊的医生只有到了四十岁左右才可,而你说的人应该不过超过三十岁,否则你就不会叫他小子。”毛九生不相信的说。
“我不骗你,而且那小子只有十六岁还小点呢。”戴斌说。
毛九生听了就更加诧异,说:“我不信,绝对不信,你把药方给我看看。”
戴斌看毛九生较真了,就笑着把刘炎给自己吃的药方给了毛九生看,毛九生拿着药方看了一眼,突然皱起了眉头,说:“是千金要方里的秘方,而且是失传的那一部分,难怪他能救你,这不能说明是他的医术高明,而是药方高明,如果我有这个方子,配上针灸推拿,你的病不是问题,不过,这小子也确实不简单,应该有来头吧?否则也不会有失传的药方了。”
“呵呵,毛院长你说着了,这个人啊不简单,不过对于他的身份我也不便多说,毕竟人家也有人家的隐私。”戴斌说。
“呵呵,隐私?你跟我说隐私你们几个小毛孩子的蛋蛋我都见过,你还跟我讲隐私?你不说,我还不想见呢,不过你既然说了,我还真想想见见那小子,我想看看,这个大有来头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来头,你有空给我约一下,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毛九生执拗的说。
戴斌一听就头疼,这个毛九生就是一个臭脾气,他说的事,你就必须帮他办,否则下次你也别找他帮忙了,不过戴斌看着毛九生走了,急忙说道:“院长,我的下属吃什么药啊?怎么还不醒呢?”
“说你呆,你还真是呆,你吃什么药,她就吃什么药,你们受的伤是一样的。”毛九生说,说完就背着手,离开了病房。
戴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还真是笨,不过也放下了心,余姗姗没事就好了,要不然她们余家找上门来,自己可担待不起,这个余姗姗也真是的,有那么大的家主,为什么要做警察呢?自己要是出生在那样的家族里,自己肯定会安心的在家里修炼的,这样才不会被人一掌给打死,不过现在年轻人的心他们七零后都想不通了。
刘炎开着车,去找毛斌,他想买一点药,用来给小黑治病,小黑受的只是皮外伤,擦一点金疮药就可以了,刘炎把车子停到了毛家药铺门口,走了进去。
毛振兴踮着脚看着账单,最近他发现家里的账单对不上,钱没多少,但是药却没了不少,这让他颇为头疼的,你说要是丢了钱吧,他还会怀疑是自己儿子偷的,但是这药丢了,他儿子偷来有什么用?所以他颇为有些头疼。
“老板,有金疮药吗?”刘炎问。
“噢?有,咦,是你?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天天都来买药?”毛振兴说,说完就去给刘炎拿金疮药,金疮药现在都没人用了,这些药虽然是秘方药,用于止血外伤在好不过了,但是现在西医发达,这些中药就没落了,人家现在更喜欢用医院的止血剂。
“我来买你药还不好,这样你生意不就发达了吗?”刘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