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美看着王若云的背影,知道她是校董女儿,有钱人。
她瞥了刘炎一眼,他笑得很开心。
周乐美生气了,觉得刘炎没脸,别人都这么说了,他居然不生气,没有尊严。
如果是她,肯定要去理论,至少表明自己的立场与态度,不会让尊严被践踏。
袁菲菲走过来说道:“周乐美,快回家吃饭吧。
晚上六点半有晚自习,还有一个小时够吗?”
周乐美回答:“妈妈生意忙,我自己凑合吃一下,不回去了。
袁老师,你也是出来吃饭的吧?我给你炸个鸡翅,很香。”
袁菲菲拒绝道:“不用了,我不吃油炸的东西,不健康。
对了,刘炎,我去人事部问了一下,保安的事情可能会成功。”
刘炎笑着说道:“谢谢你袁老师。”他觉得袁姗姗还是那么漂亮,无论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线,长发飘飘,衣着得体,吸引了众多男士的目光,包括他自己。
刘炎蹦了一下,说:“哎哟,我的脚。”周乐美踩过去,但没踩到,刘炎早就躲开了。
周乐美生气了,最讨厌男生用那种目光盯着袁老师,不尊重她。
虽然其他人也这样,但刘炎绝对不能。
所以一看刘炎也那样盯着袁老师,周乐美就踩了过去。
袁菲菲看着两人,觉得不错,学生应该有朝气。
“刘炎你这样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女孩子都不会喜欢的。”袁菲菲说。
刘炎有些尴尬,急忙说:“袁老师,我不像别人,我是在给你看相。”
袁菲菲笑了,觉得刘炎有意思,说:“那你给我说说,你是什么眼光?”
“我给你看相,袁老师你长得漂亮,有好面相,家世好,有学问,有才气。”刘炎说。
袁菲菲吃了一惊,没想到刘炎居然能说出这样老成的话来,但不喜欢这种迷信,说:“不要被迷信吸引,上学学点真正有用的知识。”
“袁老师,您的相八疾厄宫,疾厄在印堂下,位居山根,您长得隆如丰满,福禄无穷,还有连接伏犀,您一定会有文章出众,光彩照人,五福俱全。
但是您的脸型枯骨尖斜,可能会遭受困苦,而且今天您可能会遇到灾厄,所以晚上要小心。”刘炎认真地说。
袁菲菲听了,白了刘炎一眼,说:“不要再说这些,也不知道谁教你的。”说完袁菲菲走了,对刘炎的好感也没有了,她最讨厌这些神神叨叨的,好像说出这些话,自己就显得很有学问一样。
她没意识到在国外,科学家们已经批评了这些神秘伪科学,唯独国内的人还在自以为是地坚持。
刘炎叹了口气,命运难以改变,你不相信就没办法了。
到了晚上,周乐美匆忙吃了点饭就去上课,刘炎和李婶回家。
刘炎回到家,就看到周文泰跪在门口。
周文泰的妻子手里拿着一叠钱,恶狠狠地看着他,凶狠的表情使周文泰笼罩在阴影中。
李婶快步过去要扶起周文泰,但周文泰不敢动。
他老婆手里拿着刀子,之前他去找房子时把自己的小金库暴露了,被老婆发现了。
当时被打了一顿,并且被罚跪。
他感到自尊心荡然无存,无颜面对世人。
“你来了正好,我问你一件事,是他给你钱交的房租吗?”张兰问道。
她早就看到丈夫神秘兮兮的样子,偷偷监视他后,发现了他的小金库。
当时她气急败坏,并怀疑之前的房租也是他给的。
周文泰急忙否认:“你胡说,不是我给的。”话刚说完,他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无法反击。
“那钱是炎借给我的,你不要无理取闹,让大哥起来。”李婶说道。
“是你?你从哪里来的钱?”张兰怒视着刘炎,压低了声音,刀子一样的目光。
刘炎并没有畏惧,眼神冷冽,张兰突然感到一丝寒意。
她退后一步,李婶扶起了周文泰,有些埋怨地看着张兰,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刘炎冷冷地说:“钱是我赚来的,你丈夫的官运也是我点的。
你若是继续这样蛮横,不出三五年,你的命运将堕落。
听劝改改脾气,我可以救你一命。”
张兰被刘炎吓到,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眼神里有如豺狼,但听到他的话后,她反击道:“你个小骗子,滚蛋!我不租了!”
周文泰赶忙挡住张兰:“别过分了,刘炎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工作都是他帮助的。”
“你当上主任,能帮助他们,我呢?你就不为我着想吗?”张兰愤怒地质问,她发现丈夫背着她藏了钱。
周文泰面红耳赤,他不敢告诉她钱是拿去帮助李婶母女租房子的。
刘炎见机不可失,决定趁机赶走张兰。
“这里的风水不好,房屋较低,容易受到天桥、道路的煞气冲击,居住在这里会带来败财之象。
加上地形像一口棺材,此地名叫‘棺材地’,住在这里会一年四季不得安宁,最终资产耗尽,人命丧失。
此地对男人尤为不利,所以周乐美的父亲就是被这里的风水克死的。”刘炎说。
张兰听后四处看了一下,这是个几百年的老胡同,阴森可怖。
有时半夜她都不敢去上厕所,因为会听到老人和孩子的哭声。
现在听了刘炎的话,她觉得理有一定道理。
但是张兰还是生气地说:“你别骗我,如果这里克死男人,为什么你要住在这里?”
“我又不常住这里,再说了,我是半仙,之前我指点过你男人,他应该知道我的本事。
我还让他尽快搬走,免得这里的风水破坏他的运气。
我想他之前拿钱出去就是去租房子住了。
你男人对你很好,你长得这样凶悍,他还为你好,你应该知足了。”刘炎说完,对着周文泰使了一个眼色。
周文泰本来还想问刘炎的话什么意思,毕竟房子是给李婶租的,但是一看刘炎的眼神,他就明白,这是给自己开脱的。
周文泰当下就哭丧着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真不容易呀!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我真不容易呀!”
“就你那狗德行我能不知道你,明天给我滚蛋,你们都给我滚蛋。”张兰甩手甩出一巴掌。
刘炎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真不好对付。
他看着愤怒的李婶,决定要出个狠招才行。
这里的风水已经是穷山恶水风凶火异了,晚上自己弄个小手段就让她害怕。
“张阿姨,晚上小心点,这里会闹鬼,晚上不要出来上厕所,要是见了鬼就不好了。”刘炎说。
“鬼?鬼你个大头鬼,姑奶奶就是不怕鬼,明天给我滚蛋。”张兰说完瞪了刘炎一眼,进了屋子。
周文泰看着刘炎有些惭愧,但还是赶快跟了进去,他要把事情圆回来。
“明天我们就搬家,睡大街都比受这个气的好。”李婶生气地说。
“不用李婶,我告诉你,明天要搬家的是她,你相信我。”刘炎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