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里,罪渊没有任何动静。
显然上次的战斗给了它重创。
毕竟魔物的诞生是需要时间的,魔物的全歼虽然放回了所有魔气,但罪渊想要重新制造出如此庞大的军团也是需要极大的能量。
没有魔物的入侵,整个命关之上显得一派祥和之气。
一班所有人在战斗的感悟中接连突破。
从军训开始他们的战斗就没有停歇过,在时空侵蚀虫洞便开始越级挑战实力远超自己的魔物,随后直接奔赴真正的战场与魔物厮杀,直至力竭,能量枯竭也在战场屹立不倒。
如此长时间的战斗与修理,升级是必然的。
命关上能量不断涌动,一个接一个的一班学生升级突破,引得众人一阵羡慕。
年轻就是好。
随着能量进入身体,刘子也来到了二阶二级。
这几天刘子无事可干,每天都会抽取能力。
当然,刘子的运气一般好不到哪去。
不是走路必顺拐就是喝水必呛到。
刘子不信邪了,直接跟“概念”杠起来了。
我还偏不信了。
然后刘子就又摔跤又呛到,看的旁边的士兵都疑惑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打了个仗把脑子打坏了。
终于,随着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
今日份的能力也抽取成功。
“恭喜你获得能力逢赌必输:不管和谁打赌,赌什么,你永远是输的一方,命运的天平始终向别人倾倒。”
你妈。
刘子心里骂道。
我本来运气就不好,你还让我逢赌必输。
刘子刚准备生气。
等等,我逢赌必输?
刘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兄弟们过来。”刘子招呼命关上的所有人。
听到刘子招呼,大家都很奇怪,但还是凑过去了。
乌压压的人群挤在这里。
刘子开口道:“我跟大家打个赌吧。”
“啊,你把我们叫过来就是为了打赌?”有人懵逼了。
“你要赌什么,命关上禁止赌博。”一个中年人说道。
“我们赌输赢。”刘子嘴角向上一歪。
“输赢?”
“什么输赢,和魔物打仗吗?”
“这有啥好赌的。”
所有人都很疑惑,但是一班的人仿佛get到了什么,他们都知道刘子的异能很奇怪,有的时候会发生一些很抽象的事情。
“我来和你赌。”纪泰美换了一身背带裤,站出来说道。
此话正中刘子下怀。
“我赌,我们和魔物战斗将大败而归,损失惨重。”
“你这孩子,怎么不赌点好的,上来就赌我们输,看不起我们是吧,我们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了。”
“就是就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让我们大输过,你要不换一个。”
“不用了,我就是这个了。”
刘子疯狂摇头。
我要是真赌咱们赢了,还能不能见到你们还是两说呢。
“好,那我们就赌我们大获全胜,给那龟孙子干挺了。”有人哟嚯道。
“对,干死那帮孙子。”
赌约已成。
刘子心里舒服了,站起身来开始做广播体操。
“瘤子这是怎么了?”梁涵问道。
众人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雨墨卿双眸明亮有光的看着刘子。
不多时,天空上出现了几架直升机。
援军赶到。
待直升机缓慢落下。
许多战士走出。
各个身强体壮,精神极佳,有着独特的魅力。
刘子的逢赌必输要发力了。
命运不会让刘子赢的。
直接派兵前来支援。
两方领导交接。
“你好,杨老,我们奉上级命令,前来支援,杀破罪渊。”
只见说话之人一身锦绣白袍,上面绣有金色花边与龙凤花纹,腰间挂有一个青玉包囊,束带环绕腰际,再往下,白色的贴身衣裤衬在身上,脚上一双白色的流云靴,三尺青锋剑拿在手中。
乌黑的长发顺流直下,剑眉星目,眉宇间似有闪电,眼中澄澈有神,如同刀削一般的精美面容棱角分明,一丝清冽中却又好似温煦和善,让人一看便如沐春风。
“我记得你,方瑜是吧,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已经感觉到罪渊开始波动了,请上命关吧。”杨老对这个叫做方瑜的男人微微一笑,示意他们进入命关。
跟随着方瑜来的战士纷纷进入命关,找到合适的地方坐下等待。
方瑜却径直走向刘子,让看着他的一班众人十分不解。
刘子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这个俊美男子,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气息。
虽然他好似翩翩少年,一举一动都轻盈十分,但是他的眼神却如同利剑一般,仿佛看一眼就能杀人。
清冷的脸庞贴近,方瑜开口道:“你叫抽象是吧。”
“啊?”刘子懵了。
“啊??”一班的人懵了。
“啊???”所有人都懵了。
不是,怎么你看起来这么高冷俊秀,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抽象。
“那个,我叫刘子。”刘子摸了摸头,寻思对面是不是认错人了。
...
方瑜心中不断喊道:“太尴尬了,心里想着这个少年很抽象,怎么就说出来了。”
“不好意思,我记错了,你叫刘子,名字很好听。”
从来都没有夸我名字好听,你这人真奇怪。
说完,方瑜便龙行虎步离开了这里,在一个角落里自己尴尬了起来。
本来自己今天来是为了看看刘子这个人到底有多抽象,结果自己一过来就开始了抽象,现在命关上的人怕不是都以为自己是个呆子。
方瑜走后,一班的人过来问道,“班长,他是谁啊,你认识吗。”
刘子摇摇头,“不认识。”
说完,刘子脑孩子突然闪过一道光。
不对,很熟悉,他的背影我见过,在哪里呢。
自己肯定认识他。
刘子的脑海中不断回响,试图找到有关方瑜的记忆。
实际上,当时刘子只看到了一道剑光和一个背影,因为当时与阎魂战斗之后就已经晕过去了,不记得也正常。
自方瑜带着许多强大的战士来到之后,众人的压力感觉少了很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说我能活着回去...”
“闭嘴,别说这些。”另一人直接打断。
“为啥不能说?”
“你一说这个,我就感觉你回不去了,战场上最忌讳幻想了。”
“我想想还能死吗。”那人反驳道。
“你不想就能活。”
“行,听你的,不想这些没用的了,磨刀,砍死那帮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