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自己哪里难受,我怎么帮你?”
江时晏索性和她拉开距离,让她碰不到自己,看着她无力瘫软在床上,身子蜷缩轻颤着。
眸色越发暗沉,胸膛起伏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真是个妖精!
被助兴药渲染过后,就更是妖孽了。
“二爷……”她咬着唇在轻轻颤抖着,身上那极具暗示性的连衣裙几乎就是一层破布,脆弱不堪。
仿佛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将其撕个粉碎。
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身体里那股难耐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了,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江时晏,得到他的一切。
“你该叫我什么?”
“老、老公~”
江时晏心情愉悦的扬起唇角:“还有呢,想要什么?”
他像是恶作剧般捉弄着夏知微,欣赏着她此刻难耐急切的模样,仿佛一朵娇艳的花,被他给揉烂了。
“想要……你。”
他低笑一声,一把掐着她的腰上把人给捞起来,看着这朵玫瑰盛放的样子。
他低头轻吻玫瑰,抚弄玫瑰,让玫瑰花瓣尽数舒展开来,再将玫瑰的芳香轻嗅 。
最后如浪子一般将玫瑰碾碎,看着玫瑰汁液迸溅,又如圣人般虔诚。
夏知微被折腾了整整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荒唐结束后,江时晏抱着她去冲了澡,故而这会儿身上还是清爽的,只是床上被褥略显尴尬凌乱。
她慌忙去遮掩,对上那双深沉戏谑的眼眸,脸上烧起了红云。
“看什么?!”
她一眼瞪过去,虽然知道昨晚她是被药物操控了,但记忆还是有并且十分完整的。
“夫人昨晚,倒是前所未有的开放。”
他也是第一次尝到玫瑰完全盛放的滋味儿,个中鲜甜,不言而喻,美妙绝伦。
他神情悠闲,似乎还有些回味无穷。
夏知微假装没看见,穿上一旁他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贺邵文在门外等。
“二爷,人已经带过去了。”
“走吧,带你去看场好戏。”
他牵着夏知微的手,玫瑰虽然娇嫩,却从不柔弱。
亨利到处都在找他们昨晚带走的那个人,今天江时晏却又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被五花大绑丢在包间正中间的男人。
“给个解释吧。”
他看向亨利,目光中无一不是凌厉凶悍。
亨利怀里搂着顾榛榛,看来顾榛榛把他伺候的不错,以至于这会儿亨利脸上都是红光满面的。
但他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扫过了夏知微。
江时晏把她保护的很好,遮挡住了大半个身子,根本看不清楚。
“江总想要什么解释?”亨利笑呵呵的,仿佛他们之间是老朋友一样,昨晚的事情谁都没提。
“他动了我的人。”
“哦?是江夫人吗?”亨利的眼睛又看向了夏知微,江时晏没说话,只是拨弄着手上的腕表。
亨利上前,狠狠踹了张益一脚:“这样吧,把他的手指剁掉,眼睛挖了,权当是给江夫人赔罪了,如何?”
亨利的中文说的不错,他常年都待在华国,对华国也是了如指掌。
“我的女人受伤了。”
只一句话,张益就恐惧了起来,不断地冲着亨利摇头,眼里满是哀求,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顾榛榛浑身都在发抖,她虽然知道约翰的老板不是什么善茬,但能将杀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到底是被顾家保护的太好了,没见过大风大浪,一点儿小场面就能把她给吓住。
“这样啊,那看来的确是他不长眼。”
亨利掐着张益的下巴,有些可惜,其实张益还算不错,替他挣了不少钱,但偏偏作死去动江时晏的女人。
那姓江的明明就在盯着自己,他还要去招惹。
“江总说个法子吧,他交给你处理。”
“张益名下有一家会所,在帝都的收益还算不错。”
亨利眯了眯眼睛:“从今天起,那家会所就是江总你的了。”
一家年流水过亿的会所,亨利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了,因为他知道,要是不给,江时晏总还有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