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张家的大少爷嘛,还真是不知死活,连顾家大小姐都敢瞎哔哔,呸,活该!”
张益在帝都的名声可不见得有多好,张家又是顾家的对家,两家常年不对付,这个张益更是出了名的难对付,看谁不对眼就搞谁。
且每次都是在暗地里耍阴招,搞得帝都好多人都对他避之不及,不仅如此,张益还十分的好人妻。
但凡是身份不如他的,只要看上了人家老婆,不是明偷就是暗抢,只要是有点儿姿色的,才不管你年龄有多大。
先前就因为当着人家的面儿把人家老婆给搞了,闹得人家一家人家破人亡,然而他也就只是进去关了几天而已就被放出来了,对他根本就没造成多大的影响。
自从发生这种事情后,只要有张益在的地方,他们都不会把自己老婆带出来,顶多带一些专门干这行的女伴罢了,因为张益瞧不上这些女伴,瞧上的是别人的老婆。
渐渐的,张益在帝都的名声也就臭了。
“看见了吗?以后离那种人远点儿,那可是比我还烂的贱货。”
邮轮的第三层上,陆诚端着红酒杯,抓紧了李幽的手,他要是不抓紧,这死丫头铁定得跳下去寻死。
自从上次李幽跑掉被他找回来后,他就天天把人关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后来李幽闹绝食,陆诚没办法,怕人死了,这才带着人过来参加今天的邮轮盛会。
至少能解闷儿不是。
李幽已经很瘦了,被病痛折磨的脸颊都狠狠凹陷了下去,即便是化了妆也看不出什么好气色来。
因为身体里的肿瘤,她有时候连走路都会疼,不过陆诚花高价去给她买了黑市上才能买到的人特效药,才能暂时缓解她身体里的疼痛,以及给她续命。
李幽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原来陆总也知道自己是个贱货啊,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这张嘴和夏知微一样,半点儿不饶人。
“李幽,我现在可算得上是你的金主爸爸,你对我说话最好客气点儿,没了我,你早死了,还能来这种场合吗?”
邮轮在缓缓行驶着,海面上的风很大,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走似得,怎么都握不住,这种感觉让陆诚很不爽,比起鲜明活泼的夏知微,她太过于死气沉沉了。
在她身上,甚至都看不到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和朝气。
“我求你救我了吗?”
李幽端起一杯酒想要一饮而尽,却被陆诚给拦住了:“不要命了,还敢喝酒?”
死女人,是一点儿不让人省心:“要不是夏知微交代了,你以为我乐意救你?一针特效药花老子一百多万,我告诉你李幽,你欠我钱呢,别他妈轻易给我死了,以后连钱都还不上!”
“我可不是个慈善家,以为那些钱是白给你花的?”
陆诚抢过她手里的酒杯一口灌了下去,不得不说,这船上的红酒是真不错,倒也不亏十万一张的票钱了。
看她要走,陆诚连忙跟上去,李幽回头,幽幽地盯着他:“我要去女厕,陆总也要跟着一起吗?”
“赶紧滚!”陆诚瞪了她一眼,他真是脑子抽了当初才会答应夏知微帮忙照看李幽,现在不仅去哪儿都得带着她,还得给她花钱续命。
他陆诚就算是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但你最好别想着逃,这里是海上,除非你跳下去喂鲨鱼。”
陆诚还不忘警告她,这死女人的胆儿比夏知微的还肥,说不定她是真的敢跳海。
“知道了,啰嗦。”
李幽挥了挥手就朝前方走去,陆诚黑了脸,居然敢嫌他啰嗦。
邮轮的最顶层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去的,只有持有邀请函的人才能上去。
灯光暗沉的包厢里,江时晏带着夏知微走了进去,门口是两个人高马大的外国保镖,他们会按例搜身。
在轮到夏知微时,江时晏挡在她面前,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说:“这是我的夫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放弃了对夏知微的搜身,却接过了她手里的包,江时晏眉心一沉,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将自己给她的那把手枪装进了包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