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上去的确很厉害,至少她的表现也让那些人是这么认为的。
但江时晏知道,夏知微是个很单纯好骗的人。
“但我总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倒也不是夏知微疑神疑鬼的,主要是经历的多了,就容易往一些不好的方向去想。
“你这问东问西的,是在转移话题?”大手忽然禁锢了她的手腕,往跟前一拉吃,人也就过来了。
她险些碰到了他的胸膛,赶紧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和她四目相对,身躯压下。
即便反应及时,那柔软的胸脯还是压在了他身上。
夏知微听见他一声闷哼都吓坏了。
着急忙慌的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
江时晏痛苦的皱眉,点点头:“伤到了,好痛。”
“哪里?”
“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缠绷带的位置,那样子不像是装的。
夏知微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神情紧张的吹了吹。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阵天旋地转,眨眼的功夫她就被人压在下面了。
“二爷,你诈我?”
江时晏眉眼染笑:“谁让你这么好骗,倒也不是诈你,是真的疼。”
“但你光是吹一吹是止不了疼的,你得换一种方式。”
“什么?”
她脑子被转的晕乎乎的,明明刚刚还一脸虚弱的像是要死掉一样的男人,这会子就血气方刚了。
她挣扎两下,发现自己和他的力量实在是悬殊太大,哪怕他是个病人也不行。
那手就跟铁箍似得,紧紧将她禁锢。
“我说我疼,你得换种方式给我止疼。”
“什么方式?”
江时晏眼里都是她此刻的样子,单纯又好骗。
他附在她的耳侧轻语,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垂和颈窝处,痒痒的,心也跟着痒了。
夏知微瞪大了眼睛:“你!”
混蛋!
都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情。
“刚喝了补汤,现在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你不是说我无处可泄?”
夏知微咬牙:“但不是现在!”
江时晏要是分时间地点和情景的话,就不是江时晏了。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温热的唇扫过她的肌肤,带着一阵战栗。
“二爷,别……”
她连声音都跟着变了,声不成声,调不成调的。
“叫我什么?二爷?外头的人才这么叫我。”
江时晏很不满,总是一口一个二爷的叫着,难道不会换个称呼?
再说了,江二爷这个身份是他当初来帝都的时候捏造的假身份,只是为了方便做事罢了。
这次来帝都,主要也是用这个身份。
她脸跟着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别人都这么叫你,那我该叫你什么?”
“江先生,江总?还是……老公?”
夏知微又不是个脑子发育迟缓的,总不至于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江时晏愉悦的挑眉,看来心情很不错。
“再叫一声。”
“老公。”
她刚喊完一声,唇上就被咬了一口,随后是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
“就叫叫,别用这么勾人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的克制力能有多好?”
好个屁。
在夏知微面前那全都是扯淡。
什么欲望克制力,根本不存在的。
她被江时晏的眼神看的心慌发痒,明明在渴望着,却又要矜持着。
“那你现在能不能起来……”
“啊!”
她还没说完就又被人咬了一口,力道有些重,夏知微瞪着他。
“叫的这么好听,不继续都有些可惜了。”
果然,江时晏就是个十足十的混子。
在外人面前是那高冷禁欲的高岭之花,在夏知微面前,那就是穿着衣服的禽兽而已。
他有的是办法让夏知微哭着求饶,毕竟一大碗补汤下去,江时晏要是不表现一下,她怕是要真怀疑自己不行了。
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急于表现的。
江总的表现力很强,到最后夏知微都是双腿餐微微的去厕所里洗澡。
“需要我帮忙吗?”
虽然受了伤,但也不至于不能下床走动。
他在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玻璃门,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心又跟着痒了。
“不、不用了。”
她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江时晏靠在门口,说:“他们说,事后半个小时再洗澡是最好的。”
她搓洗身体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提高受孕率。”
轰——
她的脑子一下子就炸了,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跟着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