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微洗漱好,穿了件真丝睡裙出来,勾勒出完美的身段儿来。
她不是偏瘦的那种,而是更为圆润丰腴的身材,前凸后翘,蜂腰肥臀,堪称人间极品。
凉凉的扫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江时晏后,她开口:“刚刚爽了?”
“还要命吗?”
是他自己先发骚的,和她可没关系。
江时晏咧了咧嘴,头发有些乱,额前细碎的发丝挡住了深邃的眼眸。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知微:“……”
她能把这张嘴给缝上吗?
夏知微给贺邵文打了电话,他很快就带了医生来。
“啧,你俩这战况是有多激烈,刚缝好的伤口这就崩开了?”
看到这副场景,贺邵文那斯文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甚至还嘴贱的多问了一句。
“闭嘴,闲得慌!”江时晏剜了他一眼:“没老婆的单身狗懂什么?”
贺邵文手动闭嘴。
行叭,他没老婆他活该!
一旁的夏知微就看着他们给江时晏缝针,大概是来的时候没想到伤口会崩开的这么严重,所以也没带麻药过来。
就直接生缝了。
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很动听,他十指紧抓着身下被褥,嘴唇泛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又不是无菌情况下,只能做缝合和细菌消杀,好在江时晏也是实打实的汉子,竟也扛过去了。
贺邵文一扭头就看见旁边的夏知微。
真丝吊带长裙,露出美丽纤细的天鹅颈,漂亮的身段儿,是个人都会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况且,他还是个男人。
只要不是无欲无求的男人,都会看的好吧。
“眼睛不想要了?”
还没来得及好好看呢,江时晏那凉凉的声音就过来了。
他尴尬的轻咳一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二爷好福气,夫人好身段!”
两人:“……”
“给爷滚!”
“好嘞,咱这就圆润的滚。”
于是贺邵文带着医生又风风火火的滚了。
“还来吗?”
等人一走,夏知微又似笑非笑的问了。
江时晏嘴角一抽:“这世上只有累坏的牛,却没有被耕坏的地。”
“夫人,我知错了。”
这回是真的知道错了。
也是真他娘的疼!
看着他这副疼的说话都中气不足的样子,夏知微扭头给他找了止痛药和助眠药来吃下。
不然他今晚都别想睡了。
“今晚就辛苦夫人了。”
一声给他挂了抗炎的药水,还有一些别的,夏知微得盯着给他换药。
半夜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手却一直按着他打点滴拔针的地方。
借着微弱的灯光,江时晏细细打量着她此刻的样子。
安静睡着了的她,乖的不像话。
次日一大早她是在床上醒来的,身边早就没有了江时晏的影子。
医生早早过来给他挂盐水换药,生怕这位爷的伤口发炎溃烂。
“老太爷怎么样了?”
即便一手打着点滴,另一只手还要忙着工作。
“状态不错,早上醒来吃了一些流食,昨天听到您说要和夫人一起生个曾孙子时,老太爷才明显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不然昨天就老太爷的情况,是半分求生欲都没有的,根本就抢救不过来。
先前之所以还活着,都是靠昂贵的药物吊着命,但同时也产生了巨大的副作用和依赖性。
贺邵文刚说完,就看到一抹倩影从楼上走了下来,紧接着江时晏手里一空。
笔记本被人一窝端,对上了夏知微那双含着愠怒的眸子。
“不要命了?”
“夫人早。”贺邵文笑眯眯的打招呼。
夏知微一把将笔记本塞在他手里:“没看见你家二爷病着,生产队的驴也没见得这么忙。”
贺邵文讪笑着:“夫人说的是……”
“赶紧把他手里的工作忙完。”
贺邵文:“???”
江时晏嘴角晕开淡淡的笑意。
他不是人??
“咳,照夫人说的去做,一会儿去车库挑辆你喜欢的车。”
江时晏扔了一串车钥匙过去,贺邵文立马收起那一脸的苦逼相。
他爱工作!
简直爱的不要不要的!
“这几天只要不是公司破产这种大事儿,最好不要让我看见江时晏在工作。”
“明白,夫人!”
贺邵文恨不得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