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小妈,怎么说她也是你爸的妻子!”
江远鹤在一旁难得开了口,他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老好人的样子,不论对错都会在双方之间打圆场。
江时晏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虚与委蛇的伪君子。
“是啊,三叔不说我都忘了,她不仅是我爸的妻子,还是你胯下的玩意儿。”
一句话成功羞辱到了庄柔,她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
“邵文,把我亲爱的三叔和小妈请下去,让人好好教教他们道理。”
“对了,还有江家其他窝囊废,谁敢阻止,那就是在和我江时晏作对,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手下的人都是动作麻利的,拆起家来更是一个赛一个的专业迅猛。
江远鹤和庄柔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人塞了破布在嘴里拖下去了。
江家其他后辈们听到这边的动静赶过来时,也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尤其是看见他们捆了庄柔和江远鹤,如同死狗一样扔在地上,更是怒不可遏。
“江时晏,你干什么!”
“凭什么把我爸绑起来!”
最先冲出来的是江妍希,江远鹤的女儿,在江家是出了名的泼辣。
仗着江家有钱有势,平日里也没少做一些欺辱人的事儿。
她这一生平等的看不起这世上的每一个穷人。
哪怕她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江时晏挣来的,她也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甚至觉得他就应该无条件的把自己所有财产都交出来。
因为他们是一家人!
“啧,这不是妍希丫头吗?一眨眼的功夫,长这么大了,现在是连一声哥哥也不叫了?”
江时晏拎着斧头上前,单手插在裤兜里。
他今天大概是为了办事儿方便,穿的一身宽松的衣裳。
然而那接近一米九的强势身高,依旧给人带来压迫性的锋芒和冷厉,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一身的戾气如同锐利的锋芒一样,刺的周围的人心都开始颤抖恐惧了起来。
“你、像你这种败类,才不配让我叫一声哥哥,只有江旭哥才配!”
“他才配当这个家的继承人!”
江旭哥对她最好了,每次她在外面闯了祸,都是江旭哥给她擦屁股,每次去国外出差回来,他也会给自己带礼物。
就连前些年自己酒驾撞死了人,也是江旭哥替她摆平的。
然而江时晏只会让警察来抓她!
明明都是一家人,他却只想着弄死她,让她去坐牢!
“邵文,改天去给妍希找个风水宝地,拖下去,捆了!”
江妍希还没来得及挣扎哀嚎,就被人一脚踹在小腿肚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上。
紧接着她的下场也和庄柔一样,被捆着宛如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江时晏踩在她的腿上,膝盖微曲,一手撑着,微微俯身。
“好妍希,哥哥可没忘记你以前是怎么欺负云杉的,你会趁我不在给她喂玻璃渣,用夹板烫她的手臂。”
“哦对了,前两年你酒驾撞死人找个那个替死鬼,据说被人举报是收了江家的钱?”
江时晏轻笑一声,明明俊朗帅气,可那笑落在江妍希眼里,就跟死神的催命符一样恐怖。
“我江家可从来不干这种违法犯纪的事儿,邵文,记得一会儿通知警察来一趟江家老宅。”
江妍希被塞了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下掉。
江时晏瞥了她一眼:“骂的这么难听,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看来你真是恨我入骨啊。”
不!
不是的!
她分明就是在向他求饶,她没有在骂他!
她知道错了,她不想去坐牢!
江妍希知道,以江时晏的能力,现在想要把她送进牢里简直轻轻松松!
是她错了,她不应该得罪江时晏的!
“江家谁还有不服的,都可以出来挑战一下我的底线,我这人脾气很好,也很讲理。”
一群江家子弟们站在破乱不堪的老宅里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去。
江时晏几天不知道发了什么风,竟然要开始血洗老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