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要触碰到那最后一道禁忌时,那火热的大掌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知微,你在做什么!”
他的呼吸很乱,心跳也很乱。
这个女人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矜持。
夏知微眨巴眨巴眼睛,纯良而无害的说:“当然是和你生个孩子呀。”
“你!”
江时晏深吸一口气:“你这勾引人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又是谁告诉你勾引男人是这样勾引的?”
技法生疏,在他身上乱摸一通,纯属就是在乱搞。
可就是这样,却也让他呼吸凌乱,血脉喷张。
屋子里光影昏昧,她这还残留着干沐浴后的清香。
那作乱的小手被抓住,夏知微表示很无辜。
她说:“我这叫无师自通,倒也没人教我。”
再不济,就去看看十八禁什么的,总该能学会。
江时晏一阵咬牙切齿,她几乎都能听见男人牙齿咬碎的声音。
他压低了声音道:“夏知微,你……”
“唔!”
话还未出口,唇上变多了抹温凉的感觉,她堵住了他的嘴。
女子香幽幽萦绕,江时晏瞳孔一缩,他蒙的推开夏知微。
咬牙道:“夏知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激发,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吗?
谁知道夏知微非但不怕,反而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
猛然一股电流席卷而来,从尾椎骨一直酥到了头顶,喉间溢出一抹嘤咛。
十指狠狠掐入男人后背,红唇紧咬,纤细美丽的脖颈高扬。
随即她张大了嘴呼吸新鲜空气,眼眸里酝出了楚楚水光。
“江时晏……”
就连她的声音都在轻轻颤抖着,她整个人被他拦腰捞起,温软的身子紧贴着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
男人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她疼出了眼泪,身子在颤栗。
“这么敏感?”
江时晏冷笑一声:“第一次吗?”
他不信这女人是第一次,有关她的传闻随处可见,当然,江时晏并非听风就是雨,他有自己的判断。
“夏知微,就你这样还想勾引男人?”
他语气里多是嘲讽,她哆哆嗦嗦的吸了口气,颤颤道:“所以,你是有反应的,对吗?”
所以他是个正常男人,并不是真的不行。
江时晏眯了眯眼睛,她在他怀里就像是一只小猫儿似的撩拨着他的心弦。
她不禁耳垂发烫,这是她第一次同男人这般亲热。
“有没有反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时晏欺身压下,似燥乱的兽,强势逼人。
他将她剩余的话都尽数吞下,灼热的气息自两具年轻的身体溢出……
“江时晏……”
她被撩拨的受不了了,明明先动手的人是她,可最后受不了的人也还是她。
但江时晏到底是克制的,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即便如此,夏知微也被折腾的够呛。
等到次日一早醒来时,已经是九点了,她慌忙起身洗漱,走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满身狼狈。
而卧房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绯糜。
脑子里被迫想起昨夜的事,她的脸瞬间发烫。
该死!
昨天晚上她居然……
回头看见床单上的污渍,夏知微的脸更红了,她连忙换了床单被褥,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要命,那双手不但好看,而且还……
夏知微拍拍自己的脸蛋儿,不能想不能想!
“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她蹬蹬蹬的跑下楼,耳边忽然落下一道声音,贺邵文早早送了饭过来。
江时晏在等她下楼吃早饭,耳根子发烫:“你没去公司吗?”
他合上手里的书,抬起那伤痕密布的脸,一双如鹰隼般自己深邃的眼眸落在她脸上。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书微微收紧,一如握着她腰猛掐的样子。
她忽然就不敢看了。
“今天不用去。”江时晏收回目光,语气平淡:“过来吃饭。”
早饭是一些青菜粥和灌浆馒头,夏知微坐在他对面胡乱吃着,吃到嘴巴里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只想赶紧吃完赶去剧组,这个男人的眼神总是能让她陷入一些遐想之中。
“现在才知道害羞?”男人嗤笑一声:“昨晚倒是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