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云鹤没有穿裙子,所以无所顾忌,支起一条腿踩着沙发,姿势粗野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卡鲁宾使劲撸。
龙马耷拉着脑袋小心谨慎地跪在她面前,一头墨绿色的头发被抓得鸟窝一样,耳朵通红通红的,眼神时不时往“猫质”卡鲁宾身上瞟,就怕云鹤撕票。
南次郎吊儿郎当地半躺在地上,捧着美女写真幸灾乐祸。
越前南次郎:" 你这臭小子也真是,怎么擅自挂电话还动人家的通讯录,万一有什么重要事被耽搁了怎么办?"
云鹤:" 事应该没什么事,但是他给我惹了大麻烦,这两个人好凶的,可难搞了。"
云鹤一想到那两人就愁眉苦脸,抱起卡鲁宾蹭它的肚子和脸,那一身软乎乎的毛发真是让她欲罢不能,龙马刚帮它洗完澡,身上还是香香的。
而卡鲁宾的表情可谓是了无生机,一副放弃反抗的半死不活样。
云鹤见龙马紧紧盯着卡鲁宾,生怕自己把他的爱猫磋磨了似的,瞪了一眼过去。
云鹤:" 看什么看,父债子偿懂不懂!"
龙马敢怒不敢言。
越前南次郎:" 有多凶?这个世上还有你怕的人?"
云鹤:" 很凶,有一个总是用网球去摧毁对手的身体和意志,和你教我的网球都不一样,跟他打球一点都不好玩。"
姨父从来不教她用网球打人,最多教她怎么用网球耍着对方玩,让对方丢脸。
云鹤:" 还有一个邋遢老头,狡猾又粗鲁,他虽不打我,但是剪我头发,两个人的共同点就是喜欢骂我。"
越前南次郎:" 既然不好玩那就不跟他打,打球嘛,开心最重要!"
云鹤:" 不跟他打,他们也打我…他们网球很厉害,姨父,你有没有别的特别厉害的招式教我。"
云鹤把卡鲁宾往龙马怀里一扔,屁颠屁颠地跑到南次郎身边,抓着他胳膊晃来晃去,一脸讨好的笑。
龙马看到自家父亲顿时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不贫地地翻了个白眼,腹诽到底谁才是亲生的,而后专心撸自己的猫。
越前南次郎:" 特别厉害的?"
云鹤:" 嗯嗯,如果好学的话就更好了。"
越前南次郎:" 啧啧啧,又要厉害,又要好学,你想的是真好啊!"
虽然有些嫌弃云鹤在异想天开,但南次郎还是认真地在想,在云鹤期待的眼神中收起美女写真,双手拢在袖子里。
云鹤:" 有吗?"
越前南次郎:" 没有。"
云鹤:" 你在骗我,你明明都已经想到了。"
云鹤撒娇地在南次郎肩上锤了锤。
越前南次郎:" 走吧,去后山让你开开眼界,臭小子你一起来吗?"
龙马下意识看向云鹤,他这举动让南次郎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看这架势,臭小子以后绝对会被云鹤拿捏死。
越前南次郎:" 没出息。"
云鹤:" 咳咳,走吧,你当陪练。"
云鹤一本正经地别过脸,准备和南次郎去后山,身后传来龙马小跑的脚步声,紧接着手心被他的手悄悄地握住。
云鹤脚步微顿,余光瞥了一眼交握的手,眼中闪过温柔的笑意,没撇开。
龙马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个微微的笑容,眼中欣喜异常,大着胆子更加握紧了一些。
三人刚走出屋外,大地突然开始震动,一开始只是地面微颤,再后来震感愈发强烈,旁边的邻居们都跑了出来。
南次郎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抓着云鹤和龙马的胳膊严阵以待,卡鲁宾早就跑了出来,蹿进了龙马的怀里。
他们当前所处的位置就是开阔的安全地,所以并不怎么慌张,在院子里静观其变。
地震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房屋树木这些都还好,并没有被破坏,让人们虚惊一场。
越前南次郎:" 打球改天吧,现在去山上也不安全,万一有第二波就麻烦了。"
云鹤:"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