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尽量小心地不碰到那些东西来到幸村精市斜后方,吞掉最后一口小蛋糕,看到了他正在画的内容,喉咙一哽,剧烈地咳嗽起来。
云鹤:" 咳咳咳…"
云鹤连忙捂着嘴转过身去,心里无比震惊。
幸村精市怎么在画玉茗的肖像画!离大谱!
听到云鹤的呛咳声,幸村立马起身来到云鹤身旁,闻到蛋糕的甜腻香,有些哭笑不得地帮她拍背。
幸村精市:" 你还好吧?"
云鹤摆了摆手,缓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云鹤:" 没事。"
幸村精市:" 噗嗤~"
幸村有些忍俊不禁,面前的少女被呛得眼底带着几分可怜的红意,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眼泪,精致的鼻头也染着红,尽管已经努力去维持面上的淡然,但笑容看着勉强。
又可怜又好笑。
察觉到自己的笑失礼了,幸村轻声道了一句歉,细心拿出手帕递给云鹤,又指了指眼角的位置。
云鹤无语,微笑上扬的嘴角落了下来,轻轻擦拭自己的眼角。
幸村精市:" 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鹤:" 这种意外防不胜防。"
幸村精市:" 我还以为你是看到这幅熟悉的画过于惊讶所导致的呢~"
云鹤心头一跳,擦眼角的动作一停,淡淡瞥了眼那幅画,脸上露出恰到好处惊讶又好奇的表情。
云鹤:" 怎么和我有点像,谁啊?"
说完,定定地望着幸村,等着幸村的解释,然而幸村并未立即开口,而是忽然伸手,朝着自己的脸而来。
云鹤下意识向后微微躲了一下,视线转移到幸村漂亮的手上,只见这只手的拇指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轻轻一拭。
只是半秒,手指的触感却残留在嘴唇上,温热轻柔,云鹤不自觉地抿了下刚刚幸村触碰的位置,反应过来后自觉尾椎骨展开一缕若有若无的酥麻之意。
幸村精市:" 奶油。"
幸村从云鹤手里抽回自己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指腹沾着的白色奶油,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云鹤眨了眨眼,将刚才的异样强行压了下去,心中打起十二分精神,微微一笑。
云鹤:" 谢谢,幸村还真是细心呐!"
幸村精市:" 画上的人竹内应该熟悉,她叫玉茗。"
云鹤:" 哈?"
云鹤茫然地看着画,随即调笑道:
云鹤:" 你可别说是我什么同父异母的姐妹,这种剧情有点狗血呢,就算是同父同母我也不会认得哦!"
比起表情丰富的云鹤,幸村的表情变化要少许多,他温和含笑的眉宇始终带着两分凌厉,目光深深地看着云鹤,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将她一下看穿。
然而那双蓝色的眼眸明亮得像一碧如洗的天空,敞亮敞亮的,仿佛什么秘密都没有。
幸村嘴角略弯深些,尽管他从竹内的脸上一无所获,但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眼前展现得如此。
嘛,遇到不错的对手了呢~
他越来越好奇,自己无端消失的记忆后隐藏着什么。
云鹤:" 我的天啦,不会是真的吧!"
幸村精市:" 假的,只是想看看竹内如果完全是东方人的话会是什么样的。"
云鹤:" 哦,那我觉得画上的还不够漂亮,你想象的话也得往特别好去想吧!"
幸村的笑容有一丝错愕,他看着自己的画不禁起了质疑。
不够漂亮吗?如果说竹内是暖洋洋的春阳,极尽释放春天的美丽,那画上的玉茗就是冷峭的霜花,眼神中锐利的冷感会让人忽略掉她的美。
云鹤:" 本小姐的容貌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幸村精市:" 无与伦比…"
幸村不由汗颜,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还是换个途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