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神们眨眼之间就到了阿穆的位置,齐齐出手,是生怕把人留个全尸,浓烈的杀气让人凛然。
然而他们扑了个空,刀子插进一道虚影中,刚才还在的人不知道何时消失了,
噌!
身后传来剑身清脆的微鸣,森然寒意陡然席卷他们全身,眼神中不觉带上绝望。
若是实力相差不大,他们还能殊死一搏,但是实力悬殊太大,只剩绝望。
云鹤:" 留活口。"
不远处少女漠然的声音响起。
阿穆面色不改,原本刺过去的长剑随身一转,轻身一跃,躲过飞过来的一道符箓,劈向安倍家主甩出的法印。
法印和剑身相抵,双方迸发的威势不容小觑,阿穆眉头一压,“破!”
刹那间,金光闪闪的法印四分五裂,阿穆嘴角微勾,瞬时收剑,另一手借势一挥,将分解的法印丢向那些目瞪口呆的式神。
平等院只见那些式神像是被炸弹炸了一样飞了出去,纷纷口吐鲜血,爬都爬不起来,只起伏的胸膛表示他们还活着。
心中不由无比震惊,那道法印残余的力量都这么强,而那个面具男人只是一招就将轻轻松松压过了全力的法印。
地面的震感越来越强,且发出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一会儿,云鹤之前待的那栋楼轰然倒塌,从废墟之中升起一座石碑。
碑上镌刻着繁复的花纹,花纹上用血写了几行文字,云鹤扫了一眼,调侃道:
云鹤:" 这么讨厌安倍家的人吗?以全府邸的性命抵押,包括你父母的姓名。"
她这话就是说给安倍家的人听的,云鹤没看安倍诗织和其他人的表情,有些做作地遗憾道:
云鹤:" 还想放你们一条生路呢,这可怪不得我,只能怪安倍诗织了,是她想要你们的命。"
平等院看着少女脸上的表情,总觉得这欠欠的样子十分眼熟,两段话在脑子里仔细分析了两遍,一道灵光闪过却没来得及抓住。
随着少女掐诀念咒,一圈圈光环从她身上闪耀开来,只见幽蓝色的曼陀罗花从她脚底蔓延到石碑上。
安倍诗织疑惑地看着这一幕,蓝色曼陀罗是晏幽的本命花才是,怎么会在竹内云鹤身上出现?
然而她来不及多想,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差一点就倒在地上。
安倍诗织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回到自己身体了,脚下实打实地踩在地上,而不是轻飘飘地在半空中。
眼下这种情况,安倍诗织拿回自己身体也不见得有多高兴,下意识转头去看自己祖父,有些心虚,咬咬牙心存侥幸道:
安倍诗织:" 祖父大人,是晏幽逼我的,是她…"
话还没说完,安倍诗织被脚下的藤蔓捆住,拖向石碑。
同时,石碑上的字迹一字一字地变成血色,而安倍诗织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像祭品一样横倒在石碑前。
地面轰然崩裂,一道道夹杂着符文的光环笼罩住安倍家的人,像笼子困住鸟儿一样把他们困在里面。
阿穆凌空而站,剑入鞘,平淡无波的眼眸带着一丝紧张,盯着下面正在运转的阵法,余光瞥了眼因为楼层倒塌而无处可躲的平等院和渡边,又看了眼隐身正忙碌的主人,稍微想了一下,对着平等院两人甩了一下手,直接将两个计划之外的人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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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是女主的白文鸟,送幸村精市和他妹妹回家的那个女人,是另外一只雌鸟小岚,都是哥哥姐姐费尽心思搞来保护女主这个近战废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