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进来一个学生会的学生,告诉三人可以去礼堂了,幸村和真田站起来后云鹤才慢慢地站起,然后对真田笑了一下。
到了礼堂,云鹤在校长的招呼下入坐,她听着下方的人群里传出阵阵夹杂着惊艳的嘈杂声,此起彼伏,已是习以为常的淡定。
如果说国中时期还只是外表瑰丽明媚,那么现在已晓翻云覆雨滋味的她,从里到外透着一缕动人风情,这不能怪她,谁让她长了一张不清纯的脸,这已经是她竭力隐藏的结果了,她今日穿了一件奶黄色至脚踝的连衣裙,显得端庄温婉些。
仁王吊儿郎当地坐在座位上,旁边的同学小声议论着台上出众的少女,他们说她是如何的风雅,笑起来是多么阳光,那双蓝色眼睛是多么漂亮,然后时不时说几句妄想。
这令他有些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慵懒地半眯眼,看着台上温和中带着明显距离感的云鹤,脑海里想到她躺在他腿上,撒娇让他在她的裙子上缝她喜欢的图案,这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小甜蜜和温馨。
仁王起身猫着腰偷偷离开了礼堂,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偷懒。
过了不久,他听到云鹤开始讲话,打着熟练的官腔,她伪装了声音,使得声线圆润饱满,显得自信又大方,没平时那么娇滴滴或者慵懒妩媚。
很快,她就结束了讲话,再过了一会儿云鹤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后面是学校的大会流程,大概半个小时,她不想待在里面,也没人会去拦她。
仁王将手里玩耍的小辫子抛到脑后,视线随着那抹奶黄色身影移动,随即迈开腿跟了上去,嘴唇缓缓勾起。
仁王雅治:" 噗哩~"
走到洗手间,云鹤凑近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果然发现画的眉毛被自己不小心擦掉了一点。因为种岛那王八蛋非要给她修眉,结果一个手抖剃掉了她眉尾的一小截,这使她每天不得不画眉,时时刻刻注意不要被擦掉。
忽然,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都不用转头去看就能听出来是谁,虚心事做的太多,她的耳力上了不止一个层次。
云鹤:" 拜托,这是女洗手间唉!"
仁王雅治:" 我知道啊!"
云鹤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深知男人们心性的她下意识地朝洗手间里面看去,每个隔间都是开着,没有人。
云鹤:" 我警告你,别乱来。"
云鹤警惕地看着仁王,晚上该做事情就晚上做,白天就算了吧,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白日宣淫好色要挨刀,她只喜欢撩他们然后撩完就跑。
仁王像一个猎人一样步步逼近,他才不把时间浪费在说话上呢,时间就是生命嘛!于是半胁迫地揽着云鹤朝最里的隔间走去。
云鹤:" 你疯了!待会有人来了就完蛋了!"
云鹤不说还好,她一说,仁王脑中灵光一闪,将她推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邪恶地笑道:
仁王雅治:" 那就乖一点,我想…端庄优雅的竹内大小姐你也不想被人发现吧?"
云鹤:" ?"
云鹤嘴角一抽,神经病啊!游戏不用玩的这么真实吧!
仁王迅速扯下领子下的领带,握在手里绷直几下,眼中尽是兴奋,食指放在嘴唇上。
仁王雅治:" 嘘!"
云鹤:" 回去玩,乖!"
云鹤吞了吞口水,仁王这家伙可不是像奏多那样演戏且胸有成竹地掌控全局,仁王他是真会玩崩,后果走向未知。
仁王雅治:" 噗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