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新干线电车,云鹤坐在靠窗位置,手冢就坐在她旁边,忽然云鹤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原来是不二发来的信息。
结果看完信息之后,云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眼神扫视着两人。
云鹤:" 我就是纳闷你们怎么跟他们一起走,还美名其曰担心我,原来是没有赶上车啊!"
云鹤:" 不是吧部长,你这么严谨守时的人都会没赶上车?"
难得逮住一个机会,云鹤可不得好好嘲笑一下手冢,注意到手冢神情变得僵硬起来,云鹤笑得更欢了。
桃城武:" 是因为…我买东西晚了点,不要笑了,学姐!"
怎么会有这么喜欢幸灾乐祸的学姐?
云鹤:" 哈哈哈哈哈!"
不要我笑,我偏要笑!
手冢国光:" 你影响到别的乘客了。"
云鹤:" 哦,抱歉,那我偷偷笑。"
云鹤朝四周看了看,果然见旁人角色不愉,立马捂住了嘴,歉意地对他们点了点头,但是眼睛里对手冢和桃城的嘲笑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云鹤戳了戳手冢的胳膊。
云鹤:" 部长,你太大意了,嘿嘿!"
手冢身体一僵,撇过脸,避开云鹤揶揄的视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只要不搭理她,她就消停了。
果然,乐一会儿云鹤就觉得无趣了,渐渐安静下来,戴上耳塞靠着窗边闭上眼睛睡觉。
不久,心力交瘁两个晚上都没好好睡个觉的桃城也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手冢捧着书,这是母亲嫌他太严肃无趣了,硬让他带的一本外国诗集,虽然他不太感兴趣但也没别的打发时间的东西,只好看了起来。
这一篇诗是英国浪漫主义诗人乔治·戈登·拜伦的作品《She Walks iy》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段上:
Thus mellowed to that tender light
耀目的白天只嫌光太强,
Which heaven to gaudy day denies
它比那光亮柔和而幽暗。
One shade more, one ray less
增加或减少一份明与暗,
Had half impaired the nameless grace
就会损害这难言的美。
……
手冢捧着书,心思却完全无法集中到书本上,旁边传来少女浅浅的呼吸声。
他不受控制地将视线转了过去,不甚刺眼的阳光下,少女周身散布着淡淡的光辉,就如这首诗所描写的那样。
他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手冢不是瞎子,也不是外貌主义,但他不得不承认,竹内云鹤在阳光下和熟睡时格外的赏心悦目。
他将目光收回,重新看起了书。
只是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柔和,嘴角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列车缓缓拐弯,柔和的阳光逐渐也洒在少年身上,将两人都笼罩在光辉里,举止并不算亲密暧昧的两人被阳光格外圈在一个温暖到让人眷恋的范围。
到达东京后,云鹤和桃城被手冢叫醒。
云鹤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出了站台拦了一辆出租车。
云鹤:" 部长,我先走了。"
云鹤笑着挥了挥手。
手冢国光:" 嗯,到了发消息。"
迟疑了一下,手冢抬了抬手臂当作回应。
云鹤:" okok……你还真搁这阅兵呢!"
手冢国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