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 亚久津……"
因为担心龙马而跟了过来,云鹤便看到亚久津仁在和龙马打球。
这个球场在天桥下面,隐蔽又简陋,要不是特意留意不会注意到这里。
河村隆:" 竹内,你也来了。"
云鹤:" 嗯,亚久津仁怎么会在这里?"
河村隆:" 他看到了越前和真田的比赛,越前一分都没拿到,训练时越前请求我用波动球也是因为和真田的球相似。"
云鹤:" 一分都没有,拿到……"
难怪会这个样子,不论是姨父还是手冢,都是长辈和学校的前辈,对于龙马来说,惨败给真田和输给他们性质不一样。
亚久津仁:" 多久没见,变弱了嘛,小鬼。"
亚久津仁:" 想到你输给了别人,真是令人火大,竟然还说称霸全国,不要说笑了!"
……
亚久津仁:" 比赛终4:0。"
亚久津仁:" 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看到幻觉了吗?上次被你打败是很认真的眼神。"
这句话仿佛唤醒了龙马,将他从惨败的消沉情绪中拉了出来。
“咚!”
龙马这一球的回击威力让亚久津都没有反应过来。
越前龙马:" 嘿嘿,我不会就这么完结的,还差的远呢!"
亚久津仁:" 哈哈哈哈!"
亚久津仁开怀大笑,桥上的河村隆和云鹤也松了一口气。
比赛结束,亚久津仁退出山吹网球部之后就没打网球了,后半场有些疲惫,气喘吁吁的离开。
龙马抬头看了眼河村隆,然后又看向亚久津仁离去的背影,想起了桃城说的话,对着亚久津感激地鞠了一躬。
河村隆:" 谢谢你,亚久津,他好像已经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了。"
河村隆把衣服递给亚久津。
云鹤:" 谢谢!"
亚久津仁:" 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想教训下那个小鬼而已。"
亚久津仁把球拍丢给河村隆,拿着外套准备走。云鹤连忙跟了上去。
云鹤:" 上次谢谢你借我外套了!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好的,伴田教练说你一般不在学校,我又不知道你在哪,所以拜托他帮我把衣服还给你了。"
亚久津仁:" 不要跟着我,你很烦。"
云鹤:" 我知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但是我不会改的。"
亚久津仁:" ……"
亚久津仁回头恶狠狠地瞪着笑颜如花的少女,对方不仅不怕反而笑的更灿烂了。
云鹤:" 要不我请你吃东西?我欠你两次人情唉!"
亚久津仁:" 你上次打的那种奇怪的球是什么?"
云鹤:" 你是说打伤你的那个?是现代网球原型,最早是在法国宫廷里打的,球是以软木或石头为中心,再缠上布和绳子做成的,威力比橡胶网球要大。"
亚久津仁:" 哦,你可以走了。"
云鹤在心里骂了句无情,没有再跟上去,转头去找龙马,给他当陪练。
越前龙马:" 你手怎么了?"
云鹤:" 都打完球了,你现在才发现吗?"
越前龙马:" ……"
完蛋了,完蛋了,又要被唠叨了。
云鹤:"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感情淡了……我懂!"
云鹤头发一甩,球拍丢给龙马,扭头就走。
龙马收拾好东西拍追了上去。
越前龙马:" 你又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云鹤:" 不跟你说,你不会自己发现吗?"
龙马有些无奈的压了压帽子,他觉得老爸说的对,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尤其是表姐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