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刚进入到十一月不久自信满满的天竺五国大军统帅们就开始嚷嚷着要主动发起对大唐的进攻。
因为他们发现大唐一共只在两国的边境集结了十几万的军队而在他们一方现在却整整有六十万大军。
再加上他们的手里都已经拿到了哈克国为他们装备的锋利武器,这让他们的气焰顿时变得嚣张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既然有这么大的人数优势何必还要等到大唐的军队先来进攻他们?
完全可以由他们来掌握战争的主动权,利用人数优势狠狠的给大唐一个教训。
恰好库尔班也觉得确实应该尽早的开始战斗,以免时间拖的过长而出现一些不必要的变故。
于是他马上发出了全线进攻的命令,准备给大唐来个猝不及防。
李天赐直接被哈克国的表现给气笑了,他实在是想不出是谁给了库尔班这么大的勇气让他敢出城在旷野上和大唐的军队作战。
难道他就没有收到不久前发生在突厥国那场战争的战报吗?
最让他感到无语的是天竺五国的大军居然还摆出了几个庞大的步兵方阵向着己方推进过来,这不是明显怕自己一方的炮弹打的不准而给自己放大目标吗?
遇到这种好事李天赐当然不会犹豫,果断的命令炮兵部队开火,让那些天竺士兵先来享受一下炮火的洗礼。
于是在他的命令下大唐的各种火炮全都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榴弹炮,迫击炮还有火箭炮的炮弹如同不要钱一般的疯狂倾泻在了天竺五国的方阵中。
原本信心满满的天竺国大军甚至连自己的敌人在哪儿都还没有发现就已经迎来了灭顶之灾。
他们从第一发炮弹落进方阵开始就直接被炸懵了,直到三轮炮击以后才缓过神来。
于是战场上就出现了非常有趣的一幕,原本就已经被炸的不成样子的方阵几乎在一瞬间就彻底的陷入了混乱。
有人大喊着向前冲锋,有人惊恐的转身逃跑,还有人“哇哇”大叫着在原地来回转圈。
与天竺五国大军同时陷入混乱的还有跟随在他们旁边的哈克国骑兵。
他们身下的战马根本就没有经受过炮弹的攻击,因此当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的时候这些战马全都受到了惊吓,疯狂的乱跑乱窜了起来。
纵使哈克国的骑兵再怎么努力努力也没能摆脱自己被摔下战马的命运。
于是这更加给了大唐的机会,一轮轮炮弹总能精准的砸在这些乱做一团的人群当中。
站在后方城墙上观看这场战斗的库尔班此刻已经吓得脸都白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刚刚还密密麻麻布满旷野的六十万大军居然在顷刻之间就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
而更加让他绝望的是那些拼命前冲的战士们在距离唐军很远的地方就被对方的枪械轻松的射杀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给对方造成哪怕一点威胁。
库尔班眼看着自己的大军已经损失掉了小半赶紧命令他们撤回城门里。
可惜的是大唐的武器太过强悍,即使他的反应已经算是比较快速了但还是让他一次就损失了将近一半的战力。
而这一切都只不过刚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所有返回到边城的哈克国军队此刻都已经变得失魂落魄,他们的眼神呆滞,浑身颤抖,有的人甚至刚刚进城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李天赐这一次动用了几百门大炮其中光是火箭炮就有一百门,这些炮弹在如此密集的人群中爆炸可想而知会造成多么可怕的杀伤力。
这在原始战场上就是超级Bug一般的存在,那些穿着普通铠甲的战士在这样的轰击下根本就谈不上任何的防御。
边城外的大地上此时简直是尸横遍野,即使没有被当场炸死的那些人此刻也大多都已经身负重伤。
他们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身体上的痛苦加上心灵上的恐惧完全摧毁了他们的神经,这些人即使能够侥幸不死将来也会变成一群疯子。
幸亏在另外一边的战场上他们并没有盲目的发动进攻,不然的话情况也不会比这里好上太多。
库尔班站在城墙上惊恐的看着大唐的军队逐渐靠近,他想要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兵器居然会如此恐怖。
直到他通过手中的望远镜看到了距离城墙数里之遥的炮兵阵地时他才终于有了模糊的答案。
在那里大唐的战士们正在重新调整炮口,给各种火炮备弹,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库尔班现在所站立的城墙以及他身后的城池。
这里可不是突厥国,李天赐完全不用考虑去维护城池的完整性,一句话炸就完了。
库尔班也不亏是曾经的一方雄主此刻他虽然畏惧大唐的武器但是他仍然在努力的思考着应对的办法。
可惜的是李天赐根本就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他在距离城墙几百米外的地方停止了前进,随后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库尔班就发布了第二轮炮击的命令。
这一次库尔班终于亲身感受到了火炮的威力,他所站立的城墙被炮弹炸的砖石四溅,剧烈颤动。
他的耳朵在第一发炮弹落下来的时候就被真的失聪,脑袋也被震的一阵晕眩。
手下的亲信连忙将他架下了城墙不顾一切的向着另一边的城门跑去。
突厥国的骑兵们此时也都跟随在他们的身后疯狂的逃窜,只是这样一来却是苦了天竺五国的大军。
他们根本就没有马匹,只能凭着自己的双脚跟在后面奔跑。
为了减轻负担他们干脆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兵器,顺便还脱下了身上的铠甲。
李天赐带着大唐的军队一路上收割着这些天竺逃兵的性命完全没想过要给他们活路。
这样一来就给了库尔班带人逃跑的机会,他现在可是没有胆子回头去营救天竺五国的大军了。
李天赐就这么慢悠悠的跟在库尔班的后面,如同驱赶羊群一般的赶着他们退向国都的方向。
他想要看看库尔班到底能退到哪里,会不会回到他起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