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顾司宸都是醉酒回来。
有时候单纯抱着她睡，有时候气氛到了，那就是更深层次的交流。
但无一例外，完事之后一定会让苏夏吃下避孕药。
而每一次吃了药，苏夏都是一种空洞麻木的状态。
苏夏觉得她就是顾司宸的玩物，活着没指望，死了不甘心。
“苏小姐，先生打电话说今天不回来了。”
文姨话刚说完，苏夏已经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
文姨摇头叹气，想要劝劝两句，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望向房间某一处，文姨赶紧别开目光。
上次文姨就想要提醒苏夏，顾司宸在房间里装了监控。
之前她多话已经被警告过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文姨收好了东西，赶紧离开。
总裁办公室里，顾司宸看着手里的监控画面，看着苏夏独自坐在床角，低头看着脚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放置监控，只是想要看苏夏还会做什么妖，没想到她要么坐在地板上，要么坐在床脚。
要么就在床上睡一整天。
她什么妖都不做，甚至连一点生气都没有。
好像行尸走肉，一个活死人。
顾司宸关掉画面，把陈翔等了很久要签字的文件重新摔过去。
“一个计划改了几遍都做不好，企划部养的都是一群废物？让他们重做！下午两点之前做不出来就都别干了！”
陈翔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
“顾总，下午两点还有个关于收购望湖区的会议，大概需要三个小时。六点钟约了海天陈总吃饭，要不这个企划明天……”
顾司宸劈头盖脸一顿骂，“给你发工资的是企划部那群废物？用得着你来帮他们说话？还是你不想在我这里干了？不干滚蛋！”
陈翔灰溜溜从办公室里出来，喊着张秘书，“把这份计划书送回企划部重做一下，说顾总两点之前要。”
这份计划书她都连着跑了三天了，怎么还没改好？
张秘书苦着一张脸，委屈巴巴，“陈助理，顾总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一会儿会不会把我们几个叫进去骂？”
连陈助理都被骂的这么惨，他们几个更别说了，没准儿顾总骂着骂着又来气，当场把谁开了。
陈翔默默把眼泪吞下。
他二十分钟之前就进去等着顾司宸签字了，可顾司宸只顾着看手机，这一看就是二十多分钟。看完以后连文件都没打开对着他就是一顿骂。
他还委屈呢！
果然，短短两个多小时里，顾司宸挨个把他们叫进去，轮流训了一遍。
哭？哭就卷铺盖走人，顾氏不养废人。
不到半天时间顾氏上下都知道顾总今天心情不好，各个敬而远之。
张秘书刚刚挨了骂，想了想，拿出手机给李念朵发了条消息。
不到半分钟，李念朵两万块钱的转账发了过来，张秘书收了钱，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
五点半，顾司宸刚结束会议，正准备赶去与海天的饭局，突然临时更改行程，先去了一趟金爵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