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王大爷这句话,心中不免有些同情起王大爷起来。
“我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叫王天一个叫王地,两个小子也都当了兵做了官,本想着以后能安享晚年,可惜造化弄人,他们一一死在了那一次汶川大地震之中…”
“当时的他们正在那里救助那些落难的人民,可是他们自己却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我们两个听后都沉默了下来,或许是对老人的这份坚强做出尊敬,又或许是对那两位死在救援之中的两位军人心生敬畏…
可能有很多人一直都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人到了一定年纪后最怕什么?我想,那必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王大爷摆摆手,一脸的惆怅。
“那王大爷,你今天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们两个留下帮你看看这个地方。”
我上前说道。
“嗯好!那就有劳张队了!”
王大爷说完后,从床上拿上一张看起来很模糊的相片走了出去。
我此时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时间还早。
仁德这时背上包,一个人就走到墓地里查看起来,而我自然也是跟着。
虽然我的身份是队长,可我是半路出家,我哪懂多少这方面的玩意?人家仁德一看就是从小就练,那经验可比我多了去了。
仁德此时拿着一个小八卦,放在左手手心上,随即四处转悠起来。
等到一整圈的墓地都被我俩逛完了,那小八卦一点动静都没有。
“诶?我说仁德,你这八卦靠谱不?”
我坐在台阶上问他。
“我也不清楚,这玩意是我最近才做的。”
“什么?你还会做法器?”
“那不然?”
仁德说完,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我去!说你牛吧,你的玩意还没用,说你不牛吧,你还会做,什么跟什么啊?”
“别小瞧我!”
仁德说着,一巴掌拍在那小八卦上,顿时,八卦上的指针就跟螺旋一样,顿时开始四面八方转了起来。
“我c?你这玩意牛啊!”
我笑着说。
“靠!看来下次得做个更好的。”
说到这,李朝阳此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边,并且手中拿着两个盒饭。
“都吃饭了吗?”
“还没,这不有了吗?”
仁德毫不吝啬的接过盒饭说道。
“谢谢。”
我接过盒饭,打开一看,是一份土豆肉丝炒饭。
“诶诶诶!你别光顾着吃啊?这下怎么整啊?”
我冲着仁德说道。
“你急个卵啊?现在急也没用,重要的是要等到晚上,你晓得不?”
“我要是知道,我还用得着问你吗?”
我白了他一眼。
等我俩吃完后,李朝阳此时也无聊的坐在我们旁边看着这些墓碑。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欧阳邪与欧阳阙田?!
“你怎么了?”
仁德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快走过去那边,怕是要有麻烦!”
我指着他们二人说道。
我此时快步跑过去,那二人顿时朝着我看了过来。
他们二人依旧戴着一个面具,身穿一套黑,还戴着个兜帽。
“小子,好久不见啊!”
“你们来做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
“关你屁事!”
一旁暴脾气的人开口骂道。
不用说,这人绝对是欧阳邪,也就他能这么暴躁了。
“晓柒,这两个是?”仁德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问。
“圣巫教的四大护法,欧阳邪与欧阳阙田!”
我刚说完,仁德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周围有着一些前来祭拜以及参观的人。
“别着急动手,不说现在附近有没有其他普通人,就算没有,你们二人也不可能是我俩的对手。”
“你们是想吃牢饭吗?”
李朝阳此时站出来说道。
“你又是谁?”
欧阳阙田问道。
“我…”
“大哥!甭管他是谁,先做正事!”
欧阳邪刚说完,二人身体内顿时暴射出一缕煞气,等我们躲避完这一下回过头时,他们二人居然消失了?
“妈的!又是圣巫教!”
我攥紧拳头说道。
仁德这时走过来看了一眼他们消失的方向,随即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遗留的东西。”
“张队,这圣巫教…”
我此时摇摇头,看了一眼他们消失的方向。
“这圣巫教,怎么哪里都有他们的踪迹?”
我气愤的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所说的这个圣巫教,他们的目标不是这里呢?”
李朝阳看着我说道。
“不可能,如果我没猜错,今晚他们还会来,不过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看来这单子不好做哟!”仁德伸了伸懒腰说道。
“朝阳,你去外面给我买一些黄纸朱砂黑狗血给我。”
“给我也买一点。”仁德说道。
朝阳听后,立马朝着大门的方向跑了出去,没过一会,这些东西也都陆续买了回来。
我此时坐在王大爷的小房间里面安静的画着符,仁德则是在门外,而李朝阳则帮我们在门外看着四周。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渐渐黯淡,我此时拿着两张六丁六甲护体符,三张六丁六甲诛邪符以及五张五雷符。
“大功告成!”
我欣喜的拿着这十张符纸,李朝阳此时也来了兴趣,找我要了一张六丁六甲护体符就看了起来。
“我也大功告成了。”
仁德此时拿着七张黄符,一脸的疲惫。
“你小子怎么画那么多?开挂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
“哥们可是这方面的奇才!你羡慕不得滴!”
我刚说完,门外就响起一阵砰砰声。
“嗯?什么情况?”
我说着,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而这时的砰砰声也已消失。
“我们过去看看,朝阳,你去车上等着我们。”
我说着,自己一个人就走进那满是墓碑的路段内,好在我有阴阳眼,不管前面多漆黑,我都能看的很清楚。
我们两个此时一步一步的走着,感觉每走一步,周围的气息就变得愈发冷清起来。
“妈的,真特娘的冷!”
仁德捂着手骂道。
就在仁德刚说完,我们的上方就缓缓飘出好几团阴气,然后在我们上方四处飘荡,似乎是想冲出去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
“小心!”
就在仁德刚喊出来的一瞬间,我整个人的后背顿时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砸到了一般,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耳边顿时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有小孩的、女人的、军人的、老人的…
这些声音吵的我耳朵都快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