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光如水,又清又冷,淡淡的柔和的。
苏清浅踩着摇摇欲坠的步伐坚定选择了一条与徵宫背道相持的道路。
角宫·
宫尚角被上官浅放倒之后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感受到上官浅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乱七八糟的图案,气得青筋暴起。
就在此时。
苏清浅仿若踩着云朵般艰难闯入。
闭目养神的宫尚角暗自庆幸提前将无锋连根拔出,否则以现在柔弱的疲态,无法应对宫门的任何变故。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人闯入。
宫尚角:" 谁?"
念及自己行动不便,他没有大张声势。
正疑心是不是上官浅回来欣赏自己的窘态,一抬头眼里闯进天仙似的娇弱可人。
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色嫣然如丹果,纤细的皓腕白如雪。丝带在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风情万种。
宫尚角:" 浅浅?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受了风寒。"
话音刚落,苏清浅已经扑到他怀里。
一开口鼻尖就嗅到一股女儿家的幽香,馥郁芬芳,勾着人的心神为之颤抖疯狂。紧接着便是,撞满整个胸膛的柔软姑娘。
原来这就是娇柔如玉,柔弱无骨,女孩子身体软的不像话,正埋头自己胸前做着不好言说之事。
苏清浅加满了健康点正是兴奋的时候,抬手便抽出宫尚角腰带,装模作样挂在男人腕子上。
清浅:" 尚角哥哥~~我好热,到底是病了,我为女儿身,定然是阴邪入体。你是个大大的男子汉,阳气十足,让我吸点阳气吧。"
言语之间,已经露出柔嫩如雪的脖颈,本如初冬清冷冰雪的肌肤烧灼滚烫,面上红霞久久不退。
此时的宫尚角已经恢复些许力气,勉强支撑着床榻起身。
清浅:" 唔唔……好热的……"
胡乱扒衣服的手越来越快,三两下便只剩坦诚相待。
宫尚角:" 浅浅,你状态不对,快回去找远徵。"
焦躁的女孩仿佛失去所有力气软成一滩水卧在男人怀里。
纤纤软玉削春葱,轻轻抚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傲气的眼角,过分挺拔的鼻梁,下颌以及疯狂滚动的喉结。
清浅:" 不!我现在就要你!"
忽然又抬手向上,在那性感的薄唇上揪了一下。
宫尚角:"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清浅:" 我学过的!"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厉害,她直接帮住男人脖颈,狠狠地啃了上去。
像一只小狗,哼唧哼唧,带着奶味儿。为讨主人欢心,做尽一切调皮举动。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宫尚角脑中一片空白,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紧些,再紧些。
猛地,他顿住了。
捧着诱人的尤物,宽大的手掌乌黑如泉的长发间滑动,上面的玉钗、步摇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做最后的挣扎。
想起最亲爱的弟弟,不由得眼神一暗。喉结滚动,沉声问道。
宫尚角:"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远徵的哥哥,宫尚角。"
无论是为了女孩自己还是为了弟弟,都不应该继续下去。
彼此放过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