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 不管你有没有错,我只知道现在的宫门地位是我自己奋斗来的,不是凭借宫流商老爷子您拿到手的。"
语气里满是不屑,眸色却如星辰般黑亮,直逼人心。
“咳咳……”
宫紫商:" 别在我面前装咳嗽,你儿子来的时候怎么不咳嗽,你不过是陈年旧伤,伤的是腰腹而不是肺。这么多年一直这样装,不累吗?"
“咳咳……不孝女……”
宫流商真想转过身去,又怕她说什么惊人言语,撑起身体,指着宫紫商的鼻子骂道。
“看你现在都做了什么,如果不是占了年长的便宜,你以为你摸得到宫主的位子?”
宫紫商漫不经心的忽略他一句句怒骂,黑长油亮的青丝。
宫紫商:" 我当时经过很多努力,抢了一个暂代执刃的名头,如果我继续干下去,未必不能取代宫子羽。"
宫紫商:" 可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我就想,你非要把我手里的东西夺走交给儿子。我要真成了执刃,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小崽子。"
宫紫商:" 所以恭喜你呀,恭喜你儿子与执刃失之交臂。一辈子只能困守前山,画一些图,做一些武器,两只手扎的都是木刺,双眼痛到迎风流泪。"
她忽然就想到被千娇百宠长大的宫瑾商根本不会做这些事,所以很可能成为下一个被所有人嫌弃的纨绔子弟。
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到时候她也不在这里了。
怼完就走,出了这一口压抑二十年的恶气,浑身通畅到飘飘欲仙。
回到商宫后,掏出一个瓷白小瓶子,在两个碗里分别倒入一点浅红色粉末。
然后倒入滚热鸡汤,搅拌均匀。
端起食盒,健步如飞的她完全忘记放在桌案边的小瓷瓶儿。
与此同时,苏清浅正在赶往商宫的路上,她之前种出了一朵特别漂亮的花,今日夜里就会绽放,所以想送给姐姐观赏。
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宫紫商,无聊的趴在桌案上等待,忽然睫羽扇动。
把那个遗落的小白瓶握在手。
清浅:" 这不是我的健胃消食散吗?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我上次来的时候忘记了。"
清浅:" 这可是远徵哥哥亲手给我做的,要是弄丢了他得多伤心啊。"
正好吃的有点撑,她干脆倒了点粉末,又倒了点儿温水,吨吨吨喝了半碗。
与此同时的与此同时。
上官浅觉得在冷漠孤傲的角公子身上感受到了挫败,临走之前打算给他点小教训。
通红的指甲在杯沿上磕了三下,导致姜离离神志模糊的同款粉末跌落。
随即好一番伏低做小才让警惕心是很强的宫尚角痛快饮下。
等宫尚角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才提起毛笔,在那人身上画了六七八道。
上官浅:" 当初给我难堪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我这可是报仇雪恨,希望角公子大人有大量,以后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说完就走了,这回是彻底的离开,提起包裹与云为杉会合后相伴离开宫门。
当初一起来的,现在一起离开。
穿着嫁衣进,穿着白衣离。
倒有另一番滋味。
两位美人相视而笑,已经夹杂互相帮助的未来。
谁耐烦青春大好的年纪困守宫门,她们有武功,有谋略,自然可以闯荡一番。
未来的江湖,三山五岳,都是她们要征服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