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好似被云为杉劝服,微微侧身,露出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在上官浅的惊呼声中狠狠刺入寒鸦柒丹田。
上官浅:" 啊!??"
寒鸦柒:" 啊!——"
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竟然也会因自己受伤而痛苦悲嚎,宫子羽胡乱想同时扭动剑柄在丹田里搅弄。
其实无论上官浅求情与否,宫门都会废掉寒鸦柒和寒鸦肆武功,只不过最后生死只看他们能吐露多少无锋密事。
宫子羽:" 反正你也不想活了,何不有骨气的死去,等你死后,我会把你的尸首扔在最好的乱葬岗那里野狗比较多。"
宫子羽:" 上官浅,你既然已经投靠宫门,我必然不会亏待于你。你想救他,他却不愿。"
宫子羽:" 等他死了你再换个条件,能做的我一定做到完美。宫门执刃给你的承诺,绝不轻易更改。"
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上,挂着冷冰冰的傲慢,晦暗无光,寒霜笼罩。不知怎的眉宇一展,阴霾中掺杂上痛快淋漓。
看得昔日里无锋刺客心惊胆战,那脸的变化竟然比插进身体的剑还要吓人。
看着寒鸦柒丹田处血肉翻飞,模糊一片,上官浅颤抖着嗓音劝解。
上官浅:" 你还在犹豫什么,控制我们的毒药是假的。今日这场戏如此拙劣,他们却派你来夺取宝物,把你当投石问路的狗是真的。"
上官浅:" 我只会求这一次情,也算偿还了你在无锋对我的照顾,还不了的,等你死后我上坟去烧纸。"
对面的上官浅闻言抬起头,有些散乱的头发轻轻笼着她婉约柔和的面容,水润的眸子里闪着湿漉漉的泪光,像江南烟雨笼罩下的小小湖泊。
寒鸦柒脸上神色复杂,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狰狞痛苦。
如果他真的死了,倒是一了百了,那她该怎么办啊。
她是孤山派遗孤,顾名思义,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他想活下去,哪怕如同狗一样失去所有尊严,但只要能见到她,此生圆满。
寒鸦柒:" 我说……什么都说……"
宫子羽:" 不要玩弄手段,总有比死更可怕的事。"
寒鸦柒:" 不会……"
寒鸦肆那边当然还什么也没说,众人连蒙带骗连哄带诈直接把寒鸦柒迷到晕头转向。
等他画完了去往无锋的路线图以及无锋内部的详细结构。
云为衫才去找寒鸦肆。
云为衫:" 寒鸦柒画了图,但我们不敢全心全意相信,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寒鸦肆看着往日里需要自己悉心教导的少女出落的亭亭玉立,心里既骄傲又惘然若失。
她已经有了振翅高飞的能力,不需要自己手把手扶持。
再也不会沦落到云雀那个地步。
寒鸦肆:" 你已经长大了,珍惜平稳的日子,往后好好生活。"
比如去你向往的江南,渴求的闹市,人山人海的节日。
只不过没有我的日子,学会爱自己。
云为衫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者只是弯了弯唇角,没有反驳。
云为衫:" 他们知晓前往无锋的路,商宫大小姐的金砖红炮足有毁天灭地之能,我们现在做的是为了让他们能够顺利进入无锋。"
云为衫:" 如果不能一击必中,大小姐已经提议,炮轰整个无锋,寸草不留。"
云为衫:" 到那个时候无锋才是要真的死绝,你好好想一想,我们是在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