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 浅浅你别理他,他就是故意吸引你的注意力。宫远徵又精又坏,天生就会装委屈骗糕点,现在直接骗人亲,还学会变本加厉了!"
苏清浅立刻点头。
姐姐说不行,那绝对不行。
宫远徵假模假样的,哀嚎着把三分疼痛嚎成一万分。
痛苦的样子让苏清浅于心不忍,只好轻轻咬着下唇,忍着眸中轻薄水雾,转过身去。
太残了,我不忍心看。
宫远徵脸色一僵,对着心狠手辣的姐姐乖乖求情。
宫远徵:" 姐姐~——姐姐~我错了,耳朵都要被扭掉了,你轻点儿啊!"
宫紫商冷哼一声,不为所动。
宫紫商:" 所有人都在研究怎么互相配合,反抗无锋,就你小子非要去挑逗姑娘。"
宫紫商:" 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解释不明白,我就把你耳朵扭掉。说、到、做、到!"
语气之狠辣,能止小儿夜啼,宫远徵在山公大小姐的淫威下“坦白心声”。
宫远徵:" 那不是有我哥呢嘛,他肯定能安排好一切,我等分付就行了。"
宫远徵:" 而且……我上去只会让宫子羽不断的抓把柄,才不想被他骂。"
被以前看不起的纨绔怼到有口难言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反正哥哥会安排好一切,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
有这时间还不如和苏清浅玩一些小孩子的游戏。
就知道臭小子心里没憋好念头,宫紫商放手。
宫紫商:" 赶紧上去出谋划策,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宫门未来三十年的安危,全系在你们身上。"
宫远徵哦了一下,老老实实。
苏清浅看他们聚在一起,讨论的热火朝天,不由得愈发困倦。
天都那么黑了,真的好想回家睡觉,早知道不来了。
思念我的被子,思念褥子,思念床床。
困到神志模糊,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又是怎么回到甜果身边的。
反正一睁眼睛旁边就是甜果。
欢欢喜喜的抱住,然后继续睡。
等她彻底清醒,才知晓宫子羽和云为衫即将成亲的消息。
清浅:" 原来他们讨论的那么欢,是为了办婚礼呀,怪不得说些什么红绸彩带,美酒佳肴。"
随意嘟囔几句便抛之脑后,反而一心期待吃席。
千盼万盼,终于到了执刃大婚这一日。
苏清浅和甜果兴高采烈的准备赴宴,两人已商量妥当,到时候甜果负责给苏清浅抢鸡腿。
刚刚踏出门口就被宫紫商劝返,说什么外面人员嘈杂,环境恶劣,你们两个就不要出去了。
苏清浅哭唧唧,她那无缘一见的大肘子啊。
还没等眼泪凝聚而成,宫紫商吩咐过的宴席已经摆满桌案。
清浅:" 哇哇哇,闻着好香啊,果果你快看啊,烧鸡和大肘子!不用出门和人聊天就能吃席的感觉也太酷了!"
她兴奋地高呼姐姐万岁。
甜果面带笑意。
紧接着又有人敲门,竟然一起来了三个仆从。
分别是宫子羽、宫尚角、宫远徵派人过来送酒菜的。
苏清浅的笑容逐渐凝固。
这么多东西撑破了肚子也吃不完啊!
主仆两个对视,眼里都是无奈,叫来院落里的侍卫,一口气儿分出去三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