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喜怒不形于色,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而是宫远徵立即冷下脸。
这话他哥哥问出来,宫远徵不会有半点委屈,只会觉得宫尚角是关心他。
但从多次“陷害”自己,又常常霸占哥哥的女人嘴里说出,他只觉得这个坏女人就是要破坏自己和哥哥的感情。
瞬间气成河豚,连声质问。
宫远徵:"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只要有哥哥在一日角宫就永远是我的家。我和浅浅心意相通,所以就一起来喽。"
宫远徵:" 无论你愿不愿意,或者对我说什么恶毒的言语。我都来,天天来,谁让我们是兄弟,亲的哟!"
他还想继续说点比较过分的话,苏清浅捏了捏他的后腰,示意他见好就收。就算不替未来的嫂子着想,起码别让尚角哥哥下不了台面。
宫远徵嘟着嘴抱起双臂,冷冷的哼了一声,紧接着又展开双臂,把小姑娘抱在怀里,使劲的颠了颠。
敢拦着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苏清浅已经习惯被他抱着“称体重”,明目张胆的白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做什么都不能过火。
如今宫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将成好事,上官小姐会成为角宫宫主夫人,给上官浅难堪就是给你哥难堪。
别人都不会太过分,你却非要和她作对,等哪次宫尚角让你受委屈可别哭鼻子。
反正我是不可能哄你的。
绝对不!
宫尚角漆黑如墨的眼中,隐隐多了几丝光亮,上官浅眸中一沉。
她有些局促,放下托盘走到宫尚角身边,眼里水光潋滟,欲语还休仿佛在求助。
宫远徵:" 哥——你说句话呀。"
众人的中心——宫尚角沉吟片刻,脸色如孤月般静寂,但语气极其坚定。
宫尚角:" 没错,只要我活一日,角宫就永远是远徵弟弟的家。所以你们为什么这么晚来,现在可没有鸡鸭鱼肉。"
上官浅紧紧的攥着手中袖帕,眉目低垂,别人都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觉得肩膀好似微微颤抖,说不出的难过压抑。
她的确难过,难过自己差点对宫尚角动了心。
早该明白,这个男人把把自己分成两部分,大半给了宫门,小半儿给了宫远徵,已经没有心再去爱别人了。
就算分出那么细微的一缕情丝,也抵不过前两者对他的重要性。
既然这样,也别怪我被自己打算,虽然我一直在为自己打算。
宫远徵得到哥哥的认同,不由得喜上眉梢,得意洋洋。
听到那些吃喝玩物又垮了脸,不赞同的反驳。
宫远徵:" 哥,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了。我们两个天天辛辛苦苦的种草药,到你嘴里怎么成了花花草草。"
宫远徵:" 还说什么鸡鸭鱼肉,真是把我们看扁了,宫门又不会缺了吃喝。"
宫远徵:" 我和浅浅想你们了才会来,你这样说话我们很伤心。浅浅你说是不是?"
说着目光扫过保持沉默的上官浅,没错,就是来破坏你们打情骂俏的,生气吧,气死你,略略略~
叫你老说我,说出来花儿也没用,我和哥哥的感情不可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