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谧的夜晚,苏清浅窝在被子里享受人生。
突然,宫门里传来尖锐的尖锐钟声,震耳欲聋,刺耳入骨。
她条件反射坐了起来,迅速穿戴整齐。
不知道为啥如此熟练,可能是来宫门后多次守灵养出的习惯,还悄悄叫醒了鼾声如雷的甜果。
清浅:" 果果别睡了,你听这个声音不对,好像又出事了,咱们两个就算不能帮忙也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甜果一个鲤鱼打挺,三秒之内换上黑如鸦羽的战衣,堵着门口足足站了一刻钟,看着那些白色天灯盘旋在上空,用明亮划开夜的黑暗。
这才缓缓清醒。
甜果:" 小姐大事不好了,宫门好像又出事了,看这架势堪比执刃被刺杀,小姐你起来没有啊小姐?"
苏清浅迷茫的应了一声。
清浅:" 我早都起来了呀,要不你猜猜是谁把你叫醒的?"
甜果:" 是小姐呀。"
甜瓜理直气壮,倒显得苏清浅有些气虚。主仆两个巴在门口纠结极了。
到底要不要出去,出去之后找谁,现在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正在后山历练的宫子羽也听到消息,不惜一切代价奔赴前山。
宫紫商拖着疲惫的身心,独自漫步在幽长的长廊外,正巧与快步急行的金繁相遇。
金繁本能一愣,不由得止住脚步。
金繁:" 你的护卫呢?月长老刚刚出事,你们商宫的人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敢放你一个人在夜里独行?"
宫紫商:" 金繁……"
宫紫商看到是金繁,哀痛欲绝的心情好像终于有了宣泄口。她上前一步想抱住金繁,金繁猛地想挣开宫紫商的手。
但见她眼眶微红,泪水滚滚而出,不由得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月长老出事,她心里肯定难受,一开口,他的声音柔了许多。
金繁:" 要回商宫吗?"
宫紫商点点头,紧接着用摇摇头,擦了擦眼泪。
宫紫商:" 你去忙你的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想着我,毕竟我只是喜欢你,却不想成为你的拖累……我去找浅浅。"
金繁:" 我护送你去。"
宫紫商:" 不用。金繁,你有更重要的事情,我也有……咱们分开行动。"
宫紫商垂着头,金繁没发现她通红的眼眶,却也从哽咽的嗓音中推断出一二,可再想到急需帮助的宫子羽,咬了咬牙,狠下心转身消失在黑暗的廊桥。
宫紫商向来我行我素,贪美好色,没个正形。
此刻只是默默地望着男人远去的身影,无声擦泪,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找苏清浅。
主仆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时间又兴奋又悲痛。
甜果看着泪流满面的宫紫商拍着胸脯保证。
甜果:" 大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锻炼内里,到时候一拳捶死杀害长老的歹徒。"
宫紫商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抱着怀里的浅浅,眸色幽暗深邃。
宫紫商:" 你知道吗?从我懂事起,长老们就已经很老很老了,这么多年,他们好像一直没有变过。"
宫紫商:" 我小时候还在月长老膝盖上吃过糖葫芦,月长老最是和蔼不过。宫子羽年幼丧母,我不得父亲疼爱,我们两个得到了月长老最大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