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无奈的捏了捏眉头,果然是两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宫远徵慌里慌张的将苏清浅扶起来,满脸都是讨好。
就在此时,上官浅恰好端着一盘切成段的松鼠鲈鱼进来,笑意盈盈,擦过宫远徵,将鲈鱼放置在桌上。
饭菜正热,二位来得刚好。
苏清浅怕他们交流自己跌倒的事情,赶紧接话。
清浅:" 是啊,是啊。啊,不是,我们不是恰巧来的,我们是故意来蹭饭的。"
真诚乃必杀技。
上官浅闻言柔弱的看向宫尚角,宫尚角不动声色,她也只好自力更生。
上官浅:" 不过是想给宫二先生做些菜,我不知道宫二先生的口味,就每种菜式都做了一些。"
上官浅:" 很抱歉,提前不知道二位的光临,没有多做准备,看来今日是要献丑了。"
宫远徵好整以暇地抱臂,笑容中充满玩味。
宫远徵:" 这都是你做的?真的假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竟然还要洗手做羹汤。"
阴谋,绝对有阴谋。
上官浅:" 当然是我做的,不然还有谁呢,徵公子说笑了。"
她盈盈地娇羞一笑,模样甚是婉转风流,不知道男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反正苏清浅害羞到脸都红了。
宫远徵幸灾乐祸起来。
宫远徵:" 看来你也会说实话,你是真的献丑了。哈哈—哈哈—"
上官浅有些疑惑地看看宫远徵,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笑。
苏清浅扯了扯他的袖子,忍不住皱了鼻子。
宫远徵和她心有灵犀,立即俯耳倾听,苏清浅几乎是用气音说。
清浅:" 咱们两个蹭饭的别到处装大爷了,而且你不是害怕被嫂子夺走哥哥吗,你越欺负她,尚角哥哥就会越可怜她。"
清浅:" 你看普天之下谁家兄弟能动摇嫂子的地位,到时候……"
言尽如此,你好自为之吧。
宫远徵若有所思,随后揉了揉她的头发,也趴在小姑娘的耳边,用热乎乎的气音回复。
宫远徵:" 我怎么觉得你聪明了很多,怎么能突然想到这点,但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绝对不能让她踩着我上位!"
苏清浅小脸通红一片,哪里是她聪明,是她也觉得上官姐姐真的好温柔,好适合当妻子。
这样漂亮温暖的柔弱女子被一个毒舌少年欺负,任谁都会生出几分同情。
几个人坐下来,但是并没有动碗筷,宫尚角看着离他最近的一道菜。
宫尚角:" 这是什么?"
见哥哥行动了,宫远徵拉着苏清浅一起坐下,看着面前菜色挑起一边眉毛。
宫远徵:" 像是……野鸡,看不出来,闻起来倒是香,来浅浅,你先尝尝。"
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动了筷子,夹了一块兴冲冲地到苏清浅碗里。
苏清浅与他的视线对上,兴冲冲的塞到嘴里。
顿时两眼放光。
清浅:" 呜呜,好香,好好吃,好有嚼劲。"
上官浅:" 特地吩咐厨房去山里打的野鸡,去皮剃骨,炸一遍之后,再下锅煎炒……"
上官浅复述着做法,听着就知道用了很多心血,复杂的不得了。
苏清浅吃得开心,立刻也给宫远徵加了一块,宫远徵看心肝宝贝儿乐意吃这道菜,立马转换位置。
也不在乎旁边两人怎么看,直接把盘子挪到苏清浅面前,倒是苏清浅又羞的红了脸,害羞归害羞,吃还是要吃的。
两个还在长身体的人闷头狂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