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直觉不好,捏紧了手中的刀,时刻准备冲锋陷阵。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真打起来吧。
宫子羽更生气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太阳穴疯狂蹦跳。
宫子羽:" 浅浅是你叫的吗?"
宫子羽:" 她来的第一日我便向父亲求婚,当时你也在场,结果你就是这么被刺自家人,你有没有良心?"
宫远徵:" 哼,浅浅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都你问都不问,反而去和老执刃求婚算什么?"
宫远徵:" 威逼利诱,仗着那么一点点的恩情,强迫她屈服于你?"
宫子羽:" 你放屁!"
宫子羽气得咬牙切齿,直接爆了粗口,话音刚落,便果断一手揪起少年衣领,另一手攥起拳头直冲他面门。
金繁看准了时机,把还在跃跃欲试,打算以理服人,并且身体力行堵在两人中间的苏清浅拽到一边。
金繁:" 他们已经吵出了真火,不打一架是不会消停的,你躲远点。"
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他只是一个保证宫子羽安全的侍卫,负责抵御仇敌而非参与兄弟斗争,或者说参与夺妻斗争。
显得太低端,不符合身份。
还是保护这个所谓的“妻”吧。
真是的,从小到大跟着宫子羽有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罪,惹不完的祸,挨不完的批评,如今当上了执刃性子依旧容易感情用事。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
刚才还在拼命劝阻的小姑娘轻轻松松转移注意力,偷偷捏了一把金侍卫的胸肌,得到金侍卫冷漠一瞥。
毫无所觉的小姑娘像是偷到坚果的松鼠一样快乐,在内心里欢呼雀跃的感慨。
果然和商姐姐说的一样,结实紧致形状优美,是顶顶好的汉子。
真的好想再摸一下,算啦算啦,都给商姐姐留着好了。
清浅:" 好奇怪哦,你居然会把我拉出来,我以为你会把远徵哥哥打倒在地或者把表哥抱走。"
金繁:" 我可不是为了你,我只是担心……难过罢了。"
他只是害怕某人借着心疼妹妹的名义来偷看自己洗澡,来了就不走,能在窗外站一个时辰。真的很尴尬,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差点冻死在洗澡水里。
往事不提也罢。
清浅:" 谁,你担心谁?是紫商姐姐吗?"
小姑娘只知道趁热打铁,不停的追问,眼里是满满的好奇。
金繁手指扣在绿玉上徘徊,面容冷淡。
金繁:" 大人的事你少管。"
清浅:" 哦!~~"
大人的事儿啊,大人能有什么事,可能是比亲嘴更高级的事。
高级到会生宝宝吧。
金侍卫的小孩会不会叫做金宝宝呢?紫宝宝、商宝宝。叫繁宝宝也好听哦,嘻嘻~~
话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打完,用不用给他们添个彩头,比如说今天谁打赢,她就更喜欢谁一点?
不行不行,这种行为太坏了,太恶劣了,上不得台面,丢死人了。
没关系让他们两个愉快地打吧,还好,有位尚角哥哥备用。
人多力量大,这个亲亲,那个抱抱,续命点不就出来了。
完全不知道小姑娘又物色一位亲亲对象的两人恶狠狠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