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草包竟然还能想起长老院,如今被人推到执刃的位置上,竟也学会了以势压人。
垂在身侧的细长手指紧握成拳,偏过头,似厌恶又似忍耐,如果平时他可能会暂时屈服对着宫子羽喊一声“执刃大人。”
可偏偏刚被苏清浅刺激完,只听他冷哼一声。
宫远徵:" 那你就去告状吧,求你快去,趁我哥不在的时候最好把我打死,要不然就别怪我哥收拾你这个废物。"
宫远徵:" 告状精!"
他紧咬牙关,少年倔强的眼神里透出凶狠的锋芒。又重重的哼了一声,才不想和他逼逼赖赖。
宫远徵:" 有话快点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这么闲,要不是我哥事务繁忙,岂容你捡了这个大便宜?"
哎哎,怎么回事?
见了宫紫商叫姐姐,见了自己就叫废物草包。
明明他现在已经继承执刃,在他眼里还一文不值,真的很让人挫败。就像他努力那么久,都无法收获父亲的赞同一样。
宫子羽心里怄着一口气,和金繁对视一眼,束手无策。
没理会宫远徵的霸道发言,宫子羽走到一旁,拿起桌面上的药瓶,药瓶上写着“百草萃”。
想到父兄服用百草萃后依然中毒,而百草萃又向来由宫远徵负责,宫子羽便觉得有诸多疑点,不禁问。
宫子羽:" 徵公子向来专精炼毒、解毒,你负责剖验父亲遗体,有结果了吗?还有我哥现在依旧昏迷,你有没有研制出解药?"
宫远徵:" 送仙尘,没有。"
等了半天,宫远徵也不继续说话,宫子羽摸摸鼻子有些郁闷。
这位徵公子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一会儿像是点着的炮仗,噼里啪啦一顿臭骂;一会儿又冷得像冰块儿,跟他哥似的没几句好话。
宫子羽:" 那个送仙尘是什么?该如何解毒,获取容易吗?这毒难防吗?"
宫远徵:" 问金繁。"
金繁:“……”和我有什么关系哟,你们能不能当我不存在?
没办法,在各个方面都被宫远徵完败的宫子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金繁心头一软,用柔和且迅速的方式把宫子羽的所有疑问全部回答一遍。
“哼”宫子羽冷哼一声,等着对面的徵公子和他争辩,但空气静默良久,余光里的身影越走越远,他终于忍不住出口。
宫子羽终于肯开口说重点,赤红着双眼质问。
宫子羽:" 请问徵公子,每日服用百草萃的人会不会中此剧毒?"
说话非要扯个来来回回,车轱辘话来回说,更好听还是能即刻寻到凶手?
宫远徵沉默良久,手指敲在百草脆的瓶子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音,深吸一口气,直白的承认。
宫远徵:" 不会。"
宫子羽冷笑连连,眼里闪着幽红色的光,明明是质问别人的执刃,却把搞得像超级大反派。
宫子羽:" 那每日按时服用百草萃的执刃因送仙尘而死,我是不是应该对制作百草萃的人问责呢?"
见他咄咄逼人,宫远徵镇定自若,充满了和他年龄极不相称的沉着。
宫远徵:" 那你问吧,别废话,赶紧去长老院举报我,就说我一不尊重执刃,二来下毒,毒死了你的父亲老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