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也许那些新娘都是内奸卧底,也许宫门还有其他的无锋之人……"
他们就像阴暗的蛇虫毒鼠般,无处不在。
执刃听着她自顾自的多重分析,脸色青了又蓝,蓝了又绿,绿了又红,红了又紫,紫了又黑。
手指敲在座椅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说实话,他真的没想那么多。
关于少主之事他的确有其他想法,只不过更偏向宫尚角那个。
现在宫紫商在他面前有模有样的胡乱分析,偏偏有理有据,合理合规,点出了很多以前被蒙蔽之处。
他能摊开两只爪子,一副无所谓的说,老子根本没想到那么多吗?
或者公然表示唤羽虽好,但我觉得尚角更好,关于执刃之位我仍在犹豫中?
他假模假样的咳嗽两声。
宫鸿羽:" 因为毒瘴的关系,女子在这山谷里的时间久了不容易生育,你后继无人,难道要让宫门陷入风雨飘摇吗?"
若这么说,宫紫商可就不理解了。
她继承宫门执刃,别的男人都会死绝?
到时候随便拉一个当继承人怎么就不行,正好可以在一大堆孩子里挑选出最聪明伶俐沉稳,像她一样妩媚动人的。
宫紫商:" 我生不了,别的男人还生不了吗?那么多男人在女人里面扒拉着挑,还生不出孩子,废物东西不如去死好了。"
灵动的眼珠微微眯起,闪过两丝邪气。
再者说,凭什么断定她生不了,既然是瘴气入体,那驱逐毒气不就行了。
大不了以后把白芷金草茶当水喝。
虽然她还没考虑给金繁生孩子。
执刃脸色尤其难看,他不过说两句实话,紫商这孩子怎么就癫狂至此。
心性不稳,如何担当大任。
见上方的男人迟迟没有回应,宫紫商冷哼一声,摸了摸自己的秘密武器,她又不是要非在宫门死糗。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
忽然,宫紫商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假模假样的抹眼泪,实则拿余光偷瞄座上的执刃。
宫紫商:" 想我也是堂堂商宫的大小姐,怎奈何宫规限制无缘高位,我这辈子混混就过去了。但是执刃你深谋远虑,总得为宫门传承考虑。"
也不知道执刃在那短短的几个呼吸间想了些什么,或许想到他那招摇过市纨绔夜宿万花楼为趣的儿子吧。
又或许实在以宫门为己任,总之他问了。
宫鸿羽:" 你……想说些什么?"
拼命忍住猖狂的笑容,但到底是勾出了歪嘴邪魅。
宫紫商:" 我有一计!"
……
苏清浅在外面等的花都谢了,宫紫商才揣着家伙事儿离开,小姑娘一见到姐姐双眼闪闪发光。
清浅:" 姐姐,姐姐,我都想你了,好想你啊~~"
说着还咳嗽着甜甜蜜蜜的去搂腰,宫紫商心里顿时愧疚难奈。
小姑娘本就身体柔弱,还为她守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可没办法,她以前从不爱权力,手底下没有能用的人。
也没有小姑娘站在门口,才能给她带来无穷的底气和信心。
同时孤寂的心好似也注入一汪活水,带着甜滋滋的欢喜。这种有人不计代价的等你,满心满眼只有你的感觉,令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