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的宫子羽傻眼了,打量了一眼金繁无可奈何的面容,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些什么缓和颇为“凝重”的气氛。
金繁面色冷漠,转身就走。
清浅:" 金侍卫,金侍卫,你等等,你这么着急去哪里呀,先告诉我一声,我去慢慢等好不好,咳咳咳咳……"
在表哥怀里扭动几下,挣脱未果,苏清浅情绪激动,忍不住频频干咳。
宫门都是什么规矩,走起路来像狼撵一样,这叫她以后怎么适应哟?
金繁听到她盛情挽留,走得更快了,甚至小跑起来。
宫子羽将之前悲愁的情绪一扫而净,捂着肚子笑得嘻嘻哈哈。
宫子羽:" 金繁啊金繁,你也有今天!"
叫你早上差点勒死我,这叫恶人自有……他看了眼懵懂还在挣扎的小表妹,瞬间改口。这叫恶人自有好人磨。
宫子羽:" 你别喊他了,他最害怕姐姐黏着,我派人带你去找姐姐,一定要记得夜晚不要出门。"
一听到宫紫商三个字,就能想起快乐生活,沉闷的胸口豁然开朗,眉眼弯弯里面全是笑意与期待。
清浅:" 嗯嗯!"
·
因为金繁跑得太快,宫子羽又有自己的事,清浅只能带着甜果凄凄惨惨的前往商宫。一路上都在祈祷子商姐姐一定要留守商宫,让她摸了小手再走啊!
万幸的是宫紫商还在商宫,不幸的是宫紫商又在创造研发新武器,一斤火硝,二两硫磺,三两木炭。
紧接着拿起锅铲拜东方诸位神明,拜西方一切顺利,拜北方万事如意,拜南方开炉大吉。
宫紫商:"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我的炉子里火药能行!"
拜遍了神仙还不算,口里面念念有词,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咒语。
最后停留在炉盖前,享受似的吸入渺渺白烟。
一通操作猛如虎,一掀炉盖儿……
“砰”
一声足以震天动地的巨响,被寄予厚望的铁炉,不负众望的四分五裂,炸起的黑烟与白雾遮住宫紫商所有视线。
满屋子除了漆黑的烟,焦黑的宫紫商,就是散不见的硫磺硝烟味儿。
宫紫商:" 好大的雾,好大的烟,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过年……"
宫紫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哪里不对吗?你告诉我为什么?呜呜呜……啊啊啊……"
她痛苦的扑倒在房中,巨大人形木偶的脚下,宛如痛失所爱的小女子,孤苦无依,泪如雨下。
澄澈发咸的泪水,冲开脸上焦黑的烟痕,留下两道白花花的印记。
清浅赶到门口时,正巧听到宫紫商痛苦哀嚎,那叫声撕心裂肺,哭嚎出万马奔腾的感觉,又如同张果老坐骑——野驴哼叫。
甜果:" 怎么了这是,小姐,要不咱们先回去吧,是不是紫商小姐研发出来木头驴了?"
啊,木头驴?
是木牛流马的别称吗?
再次亲耳听里面传出来的诡异声音,好像是子尚姐姐的哀嚎。忽然猛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甜果给带到沟里去了,真是该打。
清浅:" 你别瞎说哈,让姐姐听到得多伤心啊,咱们两个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了吧。"